他冷哼着靠在螺钿木椅上:“当初在北疆,我被魔国军围困于狐岐山大营,兽父连夜前往太行山山脉找你求援时,
你可有回去找过我?
我被魔国军俘虏,妊妙儿带兵去九阴城救我,你却劝她撤兵。你明知道我就被关在九阴城内,你也到了九阴城外,
那时,你可有找过我?
现在我安然回了西羌,又被母皇册封为了一字并肩王。你这时候倒想起要来找我了?”
御妶惏朝婼里牺呲了呲牙:“你把我当什么了?!”
再次看到那个曾让自己心动过的雌性,御妶惏内心深处的伤痛被重新翻了出来,他带着满腔的怨气和无尽的嘲讽,对婼里牺咆哮道。
“你是在怪我没有去救你吗?”
倏地,御妶惏猛地站起身,快步逼近婼里牺,一把掐住雌性的脖子,怒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花洛洛被御妶惏掐得脸都涨红了,艰难地发声问道。
“我和兽父那么相信你,我甚至满心以为你会来救我。可到头来,你和魔国早就勾结到了一起去。
你还让犬听把我抓去了九阴城。以我为质,逼妊妙儿不得强攻九阴城,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魔国军囚禁虐待。
你敢说自始至终你没骗过我吗?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利用我?!”御妶惏越说越激动,掐着婼里牺脖子的手也越卡越紧。
花洛洛都快被他掐得喘不上气了,她狂拍御妶惏的手,说:“我就是为了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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