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御妶惏见婼里牺发紫的脸,心下仍有不忍,稍稍松开了一些力气,但情绪仍旧激动着:“你还想骗我?你怎么可能会救我?!”
花洛洛大喘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奉北疆王之命,助其收复管涔山山脉和太行山山脉。
就在我与梵魇糜周旋议和之际,你兽父突然前来。我总不可能当着梵魇糜的面暴露我的意图吧?
无奈之下,我只能任凭你兽父误会我。
你且去问你兽父,那时他抓了先知作为兽质从梵魇糜的蜃龙军营里逃走时,先知可有反抗过?
先知那时已经继承了银灵子之力,神力并不在你兽父之下。他若要反抗,加之梵魇糜和蜃龙军在,你兽父能安然逃脱吗?
先知为何不反抗?”
御妶惏听着婼里牺的辩解,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碰撞:“为何?”
“是我暗示先知不要反抗的,是我想让你兽父带着先知一起平安离开的!”
“你?你会那么好心?”御妶惏狐疑道:“那你为什么要劝退妊妙儿?九阴城外,你为何不救我?”
“我越想救你,就越不能让魔国军发现我在意你。不然,他们还会放过你吗?”花洛洛反问。
“在意我?”婼里牺的这三个字在御妶惏的心头狠狠地撞了一下,他开始动摇了,他小声嘀咕道:“你当真在意过我?
不,你个狡猾的雌性,你,你肯定又在骗我!我不会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