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婼里牺真的和女希换了脸,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女希又和我换了脸,而我,毫无疑问是王族雌性。
至于我到底是谁?我的确是忘了。
想来你们口中那位‘真正的婼里牺’对于我的身份也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手里可攥着北疆2\/3的地域,背后还有婼妫两姓的后台在,并肩王对我更是一往情深。
你们,当真不想救我?”
这一问,直接把巫破问得哑口无言了。她眨巴了2下眼睛,求助于巫辅。婼里牺的话说得好像没什么毛病,巫破就是觉得她再巧言令色,却也回不了嘴。
万一,眼前的这个婼里牺不是‘婼里牺’,却也不是女希,而当真是又一个王族雌性的话,那她们到底是要救呢?还是不救?
“你既已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你可愿意让我们问一问你的觉魂?”巫辅相比于巫婆要更沉稳,心思也更缜密。
咳咳咳~花洛洛虚弱地躺倒在床榻上:“就我现在这样,气若游丝,就怕你们还没调出我的觉魂,我就呜呼哀哉了。
若然我没有伤得那么重,我还真想与你们口中那个‘真正的婼里牺’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一对真相。
没准,我还能问出些你们问不出的情况来。或许,我能从她觉魂的回答中发现我身世的蛛丝马迹。”
巫破闻言,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略显兴奋地拉了拉巫辅的衣袖,将巫辅叫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