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老板老张有个12岁的女儿,与小杨同龄。有次老张女儿来送饭,小杨帮她解了道数学题。老张破例让他用办公室的电脑查资料,小杨偷偷登录了学校的在线学习平台,却发现自己连最基础的函数都看不懂。
莉莉某天突然消失,三天后带着伤痕回来。原来她被“大哥”强迫去陪酒,小杨想帮她报警,却发现自己连手机都打不通。最后他砸了网吧的烟灰缸,被老张赶出网吧三天。
小杨在网吧卫生间呕吐时,镜子里的人让他认不出自己:头发油腻,眼圈发黑,嘴角有泡面汤的结痂。他想起母亲曾说“你小时候多聪明”,突然哭了起来。第二天他尝试回到学校,却发现自己连教室门都不敢进。
小杨开始偷网吧的饮料卖钱,被老张抓住后,被迫签下“欠条”。他欠网吧800元,每天要工作12小时还债。这种生活让他彻底麻木,连游戏都打得心不在焉。
小杨在网吧昏倒。老张送他去医院时,医生发现他严重营养不良,还有轻度抑郁。住院期间,母亲通过医院联系到他,两人在病房里沉默对坐。小杨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突然说:“妈,我错了。”
出院那天,小杨站在网吧门口,看着自己生活了半年的地方。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那里有他曾经的梦想,和等待他重新开始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