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过后的山坳,蝉鸣愈发清亮。顾念苏刚走到红裸石旁,就看见秦叔蹲在柳树下,手里捧着一个布包,正小心翼翼地翻看里面的种子。阳光透过柳叶洒下来,在他布满皱纹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秦叔,您这是在看什么种子?”顾念苏走近问道。秦叔抬头一笑,打开布包,里面装着饱满的向日葵、小番茄和黄瓜种子,还有几颗泛着光泽的荞麦种。“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种子,想着端午过后,天气暖和了,正好在红裸石旁边开块地,种点蔬菜瓜果,等秋天成熟了,孩子们就能来摘着吃。”
顾念苏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来帮您一起开荒!”她转头看向不远处,妞妞正带着几个孩子追蝴蝶,摄影姑娘则举着相机,对着红裸石旁的野花拍照。“妞妞,快来帮秦爷爷种地啦!”顾念苏喊道。
孩子们立刻跑过来,围在秦叔身边,好奇地看着布包里的种子。“秦爷爷,向日葵能长多高呀?”“小番茄是不是红色的?”秦叔耐心地回答:“向日葵能长到比妞妞还高,小番茄又红又甜,等成熟了,咱们摘下来做番茄炒蛋!”
说干就干,秦叔回家拿来锄头和铲子,顾念苏和摄影姑娘负责清理地里的杂草,孩子们则用小铲子帮忙翻土。红裸石旁的土地不算平整,石头也多,大家一边开荒,一边说笑。妞妞不小心挖到一块小石子,皱着眉头扔到一边:“讨厌的石头,别挡着小番茄长大!”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李婶听说要种地,也提着水壶赶来:“种蔬菜得浇水,我这壶水正好派上用场!”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来,蹲在地里,仔细查看土壤:“这土还算肥沃,就是得松松,我教你们个法子,把枯草埋进土里当肥料,蔬菜长得更旺。”
大家跟着老人的方法,把清理出来的枯草埋进土里,再用锄头把土翻匀。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开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菜地,分成了几小块,分别种上了向日葵、小番茄、黄瓜和荞麦。秦叔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撒进土里,又盖上一层薄土,孩子们则提着小水壶,轻轻地给种子浇水,生怕把种子冲跑。
“种子种下去,得好好照顾,”秦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以后每天都得来浇水、除草,等发芽了,还要搭架子让黄瓜藤爬上去。”妞妞立刻举手:“我来浇水!我每天都来!”其他孩子也纷纷附和,争先恐后地要负责照顾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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