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还沾在金盏花的瓣尖,双痕台就飘起了淡淡的槐花香——阿远和妞妞蹲在虹吻石旁,正把昨日落在石上的金红花瓣,一片片夹进爷爷的小本子里。花瓣上还留着落日吻过的红痕,像给旧纸页缀上了小小的暖玉,连带着爷爷画的“金红满架图”,都显得更鲜活了。
“阿远哥,王爷爷说要把花瓣晒成干,泡在茶里给大家喝!”妞妞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竹编小筛子,是村口王大爷特意给的。阿远立刻点头,小心翼翼地把花瓣铺在筛子里,放在虹吻石上——红裸石被太阳晒得暖暖的,正好能慢慢烘着花瓣,让落日的香、红痕的暖,都藏进花干里。
老奶奶拄着拐杖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十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纸。“你爷爷当年说,金盏花开满架,要给村里每户人家送张‘红痕贴’,”她展开一张红纸,上面是张爷爷昨晚画的小图:落日吻着红裸石,旁边立着株金盏花,“今天咱们就把这个贴在各家门上,让全村都沾沾双痕台的暖。”
秦叔推着小推车赶来,车上装着刚熬好的槐花蜜茶,还有一摞粗瓷碗。“刚泡了点昨天的花瓣,你们尝尝,”他给阿远和妞妞各倒了一碗,蜜茶里飘着两片金红花瓣,喝起来带着淡淡的花香,“等会儿给各家送‘红痕贴’的时候,顺便把蜜茶也送过去,让大家都尝尝‘落日吻红裸’的味道。”
张爷爷背着画夹,手里还拿着卷麻绳——他要把昨日画的“落日吻红裸”全景图,挂在村头的老槐树上。“让过路人都看看咱们双痕台的景,”张爷爷笑着说,手指着画里的虹吻石,“你看这红痕,画的时候总觉得少点暖,今天一看石上的花瓣,才知道是该多沾点落日的光。”
大家说干就干:阿远和妞妞捧着“红痕贴”,挨家挨户敲门,把红纸贴在门楣上,还递上一碗热乎的花瓣蜜茶;秦叔推着小推车跟在后面,遇到老人就多叮嘱两句“蜜茶暖胃,慢点喝”;老奶奶坐在双痕台守着筛子里的花瓣,时不时翻一翻,怕烘得太干;张爷爷则在老槐树下忙活,把画挂得高高的,风一吹,画角轻轻晃,像落日的光在纸上流动。
“这花瓣蜜茶真甜!”李家婶子喝着茶,指着门楣上的“红痕贴”,“晚上要把这贴子收进屋里,明年金盏花开,再拿出来看看。”赵家小哥则举着相机,跟着阿远和妞妞跑,把送“红痕贴”的模样、村民喝蜜茶的笑脸,都拍进了镜头里,说要做成相册,放在双痕台的竹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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