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端着刚煮好的金盏花茶过来,递给老奶奶一杯:“现在的双痕台,天天都有落日,以后您想来看,随时都来,我们给您煮茶,陪您看落日。”老奶奶喝着茶,看着暖痕架上飘动的信笺,轻声说:“我想把这老信笺放进木盒里,让它和大家的时光信笺在一起,也让她知道,还有这么多人记得她的等待。”
日头渐渐西斜,天边的晚霞开始泛出粉橘色,和民国旧照片里的落日一模一样。阿远再次举起老相机,拍下老奶奶坐在虹吻石旁看落日的样子——镜头里,晚霞吻着红裸石,老奶奶的身影和旧胶片里的姑娘仿佛并肩站在一起,风里飘着金盏花的甜香,温柔得像时光在轻轻拥抱。
临走时,老奶奶把老相册留给阿远:“放在这里,让它守着虹吻石,守着每一场落日,也让后来的人知道,这里曾有过一段关于等待和约定的故事。”姑娘则在时光信笺上写下:“外婆的约定,我们替她完成了;她的等待,我们替她记得。落日吻过红裸时,就是我们和旧时光重逢的时刻。”
暮色降临时,阿远把老信笺和新照片一起放进木盒,看着虹吻石旁渐渐淡去的晚霞,心里忽然明白,《落日吻过红裸时》里的“吻”,从来不是转瞬即逝的风景——它是刻在时光里的约定,是跨越岁月的重逢,是每一个记得故事的人,用温柔与思念,给旧时光的一场永不落幕的拥抱。
月亮升起来,洒在虹吻石上,木盒里的信笺和照片轻轻晃,像在和晚风说着悄悄话。阿远知道,往后每一场落日吻过红裸石时,都会有新的故事在这里生长,而那些关于等待、约定与重逢的温暖,会像虹吻石上的暖痕一样,永远留在双痕台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