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拿着块刚出炉的茶饼,走到虹吻石旁,轻轻放在石桌上:“太爷爷,阿栀,你们的茶饼做好了,落日也来了,你们终于能一起吃饼喝茶了。”风掠过花田,花瓣落在茶饼上,像是时光送来的回应。
宴至中途,有人提议把自己的“时光信物”埋在花田旁。阿远找来不少小木盒,大家纷纷往里放东西——怀表爷爷放了张和老伴的新照片,小姑娘放了布偶的小衣角,老奶奶放了块桂花糕,沈知则放了片太爷爷日记里的花瓣,每个木盒上都写着名字和日期,埋在金盏花田的垄间,成了“时光花冢”。
“等明年花再开,咱们再来挖开看看,”苏念蹲在“时光花冢”旁,笑着说,“到时候,咱们的故事又多了新的章节,时光里的暖也又多了一层。”
天色渐暗,落日慢慢沉进山后,最后一缕光吻过虹吻石,才恋恋不舍地消失。大家带着满满的暖意收拾东西,有人临走前在“时光信箱”里留下新信,信上写着:“今天在落日里喝到了最暖的茶,吃到了最甜的饼,原来‘落日吻过红裸时’,真的能遇见时光里的温柔。”
沈知要离开时,把刻着虹吻石的茶饼模子留给了阿远:“明年我还来,带更多的模子,教更多人做茶饼。咱们要让双痕台的时光宴,一年比一年热闹,让阿栀和太爷爷的故事,永远都有人记得。”
阿远握着模子,看着满坡的金盏花,心里满是期待。苏念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刚泡好的金盏花茶:“你看,‘落日吻过红裸时’,从来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每一场落日,都在为下一次重逢埋下伏笔;每一朵金盏花,都在为下一段故事传递温暖。”
月亮升起来时,双痕台恢复了宁静,只有“时光信箱”“时光藏盒”和“时光花冢”静静地立在花田旁,守着满坡的香气,守着无数个圆满的约定。阿远知道,双痕台的故事还会继续——明年的金盏花会开得更艳,明年的时光宴会更热闹,而“落日吻过红裸时”的温柔,会像这金盏花香一样,永远飘在双痕台的风里,温暖每一个寻暖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