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突然指着虹吻石的红痕喊:“姐姐你看!霜化了,红痕更亮了!”众人看去,只见阳光渐渐升高,石上的霜慢慢融化,顺着红痕的纹路流淌,把红痕浸得愈发鲜艳,像落日刚吻过留下的印记。怀表爷爷取出红叶笺,笔尖沾了点融化的霜水,在笺上写下:“霜印红痕暖,枫香引落日。”
阿远看着苏念低头赏笺的模样,突然起身走到台边,折了一枝带霜的红枫,插在虹吻石的石缝里。“等落日下来,看见这枫枝,就知道我们在等它。”他笑着说,阳光洒在他身上,与石上的红痕、枝上的红枫相映,暖得让人心里发柔。
妞妞趴在石上,用手指蘸着霜水,在红叶笺上画了个小小的落日,旁边添了几片带霜的枫叶,“这样落日就不会迷路啦!”弟弟也学着她的样子,在笺角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极了落日的模样。
临近正午,霜渐渐散尽,虹吻石的红痕在阳光下泛着暖光,石缝里的枫枝随风轻晃,像在向远处的山尖招手。众人收拾东西准备下山时,苏念回头望了一眼石上的红痕,突然发现融化的霜水在石面汇成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像个小小的“吻”字。
“你看,”她拉着阿远的衣袖,指尖指着那道水痕,“石在记着落日的吻呢。”阿远笑着点头,弯腰捡起一片落在石上的枫树叶,轻轻放在她手心:“把这叶收好,等明年霜落时,再来看看石上的暖痕。”
苏念攥着枫叶,叶片上还留着霜融化后的湿意,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暖。她走在下山的路上,身后的双痕台浸在秋日的阳光里,虹吻石的红痕,正带着霜的印记,静静等着落日再来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