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冉受宠若惊，眼睛瞬间亮了：“能能能！凌默哥你说！什么事我都帮你！”
凌默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不想太早露脸，不想生活受到太多打扰。我知道你家里有些关系，能不能想办法在网上做一些拦截？如果有人拍到我的正面照发到网上，希望能尽量处理掉。”
李安冉一听，原来是这事，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没问题！”这对她家来说确实不是难事。能为凌默做点事，她开心还来不及。
直播结束后，凌默回到“家”中（苏青青的房子）。果然，苏青青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今晚似乎也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柔美的家居长裙，气质温婉动人。看到凌默回来，她像个小媳妇般主动迎上来，递上拖鞋，又去给他倒水，举止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期待。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还是苏青青率先打破：“今晚的《岁月神偷》很好听……嗯……昨晚你唱的那首《消愁》，我怎么在音乐平台搜不到？”
凌默接过水杯，语气平淡：“还没来得及录制。晚点会抽空录好上传。”
苏青青心里有一点点小失落，原来不是独属于她的秘密啊。不过她很快释然，那么好的歌，确实应该让更多人听到。她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起身告辞了。只是离开时一步三回头，内心挣扎万分，既想多待一会儿，又怕显得太急切。
送走苏青青，凌默查看了一下音乐平台的数据。几首歌的播放量和评论数都很不错，但下载量的增长曲线已经趋于平稳，不像最初那样爆炸式增长了。他冷静地分析着：看来在江城本地，他或许已经拥有了极高的知名度，但放眼全国，他仍然只能算是个“小众”名人。一个小城市电台主播的曝光渠道，终究有限。
这几天，他已经接到了好几家国内顶级网络直播平台负责人的直接联系。其中三家尤其诚意十足，开出的报价极高，而且负责人为了表示重视，已经亲自来到了江城，随时等着与他面谈签约事宜。
起初，凌默对进军直播界并不热衷，他更喜欢电台这种相对低调的形式。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如果真想将另一个世界的文化更广泛地传播出去，想让自己的歌曲被更多人听到，仅仅依靠地方电台，是远远不够的。网络直播拥有更广阔的舞台和更直接的互动性。
或许，现在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不过，凌默也有自己的打算和底线。他不会轻易被高额合同绑架，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尊重他创作自由、给予他足够空间、并且能有效推广他作品的平台。合作方式，也需要仔细斟酌。
一场关于未来的抉择，悄然摆在了他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