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当年能被选入大内,姿色自是不凡。寻常姿色哪有资格入宫?即便掖庭女,也绝非普通庸脂俗粉能进的去。
李珩本就喜爱孩童,又常念着红剑恩义,平日得空便常去看望小延恩。那孩子也与他格外亲昵。每回去,自然少不得与钱氏接触。
钱氏正值青春,娇媚动人,又是新寡,如何抵挡得了李珩这般英俊权势、又体贴入微的男子?久而久之,那份感念与依赖,早已悄悄化作了男女情愫。
李珩何等敏锐,岂会察觉不到钱氏望向自己时,那欲说还休、暗藏渴望的眼神?他虽重义,但骨子里毕竟是穿越而来的灵魂,思想不似时人那般古板。既怜惜钱氏青春守寡,又觉如此佳人独守空房、虚度年华实在可惜。几番矛盾挣扎,心中默念了句“红剑,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便也半推半就地开始试探撩拨。钱氏本就心有所属,哪里经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手段?两人私下相处越发亲近随意,搂抱抚摸,耳鬓厮磨,只差那最后一步未曾逾越。
此刻听闻钱氏深夜来访,李珩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她那丰腴不失窈窕的身影——产后恢复得极好,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饱满风韵,肌肤白皙细腻,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柔韧有力,胸脯愈发丰满挺拔,将衣衫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行动间,那股子混合着母性温柔与年轻寡妇特有的幽怨风情,极是勾人。
“莫不是延恩身子不舒适?……还是她终究耐不住寂寞,今夜主动投怀送抱来了?”李珩心中暗忖,竟生出一丝期待与燥热,扬声便朝门口道:“快请进来!”说着,已从榻上起身,连外袍也顾不得披,只趿着软缎便鞋,便掀帘走出里间。
刚至外厅,便见钱氏已从门外踏入。烛光映照下,她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藕荷色家常襦裙,外罩淡青比甲,云鬓略松,只簪了一支简单的银簪。虽生育了延恩,但身段恢复得极好,腰肢依旧纤细不盈一握,胸前却因哺育而愈发丰腴饱满,将衣衫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行走间裙摆微漾,隐约勾勒出臀股圆润饱满的曲线。
然而,那张本应娇媚动人的脸上,此刻却毫无血色,苍白得吓人。一双平日里含情脉脉的杏眼,此刻红肿未消,明显是哭过,眼神里交织着浓得化不开的惊惧、心虚,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她整个人的姿态,不再是往日那种柔婉温顺,而是绷紧如弦,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珩满腔的旖旎心思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刚开口,声音里带着疑惑与关切:“馨禾,你这是怎的……脸色如此难看?地上凉……”。他边说边上前要去搀扶。
话音未落,钱馨禾已然“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直挺挺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叩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抬起头,已是泪如泉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与彻底的崩溃:
“王爷!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对不住王爷的大恩!也对不住红剑,奴婢……今日特来领死!”
“奴婢?领死?”李珩只觉得脑中瞬间“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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