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涕泗横流,说自己苦命,说儿子不在了,只剩儿媳妇撑着家,可她偏偏要去干见不得人的事。她哭得越惨,越有人摇头,越有人偏向她。
秦淮如站在灶间门口,像被风吹得要倒一样,双眼通红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她越是沉默,越让人觉得心虚。
何雨柱看得心里发冷。他知道真相八成不是这样,可事情要是被贾张氏这么闹下去,不论真假都会变成假的是真的,真的也变成假的了。他一步一步走到贾张氏面前,语气沉得像要滴水:“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证据?拿出来。”
贾张氏被他的逼迫弄得心慌,但嘴上还是硬,声音尖得刺耳,说谁都知道,证据就在她家,可现在不给看,说要等“有头有脸的人”来了再说。显然,她是在拖,拖到风声够大,让人信以为真。
院里有人暗暗附和,也有人想坐等好戏。人越多,这场闹剧越像是被推着往深处走。
何雨柱忽然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有人在背后推动,也有人希望秦淮如倒下。贾张氏闹得欢,可她那点心眼根本编不出一场“陷害”。一定是有人给了她话柄、给了她所谓的“证据”,让她成了个最能喊的幌子。
想到这,他眼底的怒意被一股冷意替代。他回头看秦淮如,她眼神里除了惊惧,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压抑和委屈。她不是不想辩解,而是知道在这院里越说越乱,每句话都可能被人扭着曲解。
夜色慢慢压下来,院子里的风越刮越冷,像一场大风暴正要来。
何雨柱心里默默下了决定。他要把这件事彻底查清,不只是为了秦淮如,更是为了让那些以为可以随意牵着舆论的人知道,这院子里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
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觉得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把所有人往更深的麻烦里推。贾张氏还在嚷,越来越多的人挤进来,火气、怨气、流言混在一起,空气浑浊得像要爆开。
贾张氏还在嚷,嗓门沙哑却不肯停,像是怕自己一停别人就不信她似的。她越说越难听,手指颤着指向秦淮如,眼睛里闪着诡异的狠意,那眼神不像单纯地要个公道,更像是逮着机会狠狠踩一脚。
秦淮如站在人群边缘,指尖紧紧扣着衣角。她低着头,但眼眶红得几乎要滴出泪来。她拼命忍,喉咙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越是不说,周围人越窃窃私语,像是她沉默就是默认。
何雨柱听得心烦意乱。他其实最怕的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场面,声音一大,他脑袋就像被人敲得嗡嗡响。他想骂一句“都别吵”,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忍住,只皱着眉沉着脸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一旦急了,反而更解释不清。可他越是沉稳,越有人瞧他不顺眼。
一个平日里爱凑热闹的邻居挤到前面,眯着眼问:“柱子哥,你倒说句明白话,这事跟你有关系没有?你怎么这么护着她?”
这话像根刺,直接扎到何雨柱耳朵里。他抬眼瞪过去,那人立刻缩了一下,却还是想装出不怕的样子。院子里几个人交换眼神,仿佛都在暗暗等他的反应。
他心口“嘭”地一跳,烦躁更重了。他不喜欢别人把心思往他身上乱扣,更不喜欢他们把秦淮如往坏处扯。他不说话,不是默认,而是不屑说。
可此刻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他再不说点什么,这群人就会继续胡乱猜。
他深呼吸,压着嗓音:“我护她,是因为她没做。”
短短一句,不高,也不激,可院子顿时安静了半拍。
贾张氏却立刻跳出来:“你怎么知道她没做?你亲眼盯着她?你跟她那么近,你当然帮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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