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知道再跟这种人争只会越扯越乱,可不说,又眼睁睁看着秦淮如被推到火堆上。他心里隐隐有火,却强压着,不让自己冲动。他想只说最必要的,然后尽快把事情扯到实处。
但秦淮如却在这时忽然抬起头,她眼里湿得亮晶晶,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我真的没有做。谁要是说我拿了东西,那东西在哪里?谁看见我拿的?谁能拿证据出来?”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压到极限后的发颤,让人一听就知道她被逼到绝境。
人群里有人一愣,目光摇摆。毕竟——真要是冤枉的,那这事闹得就不像话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哼了一声,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举得高高的,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证据在这儿!这是从她那屋翻出来的,藏得好好的,不是偷的还能是啥?”
那东西在灯影下晃了晃,虽然看不清,却能看出确实是价值不低的物件。围观的人顿时躁动起来,又把怀疑的眼神转向秦淮如。
秦淮如脸色“唰”地白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缓了半拍。
何雨柱却在那一瞬间眯紧了眼,脸上浮起一层冷意。
他看得出那东西不属于秦淮如,更看出一点——贾张氏不是自己找到的,而是有人硬塞到她手里,让她来当这个“证据”的出头鸟。
他心里凉了一寸又一寸。有人很想把秦淮如拽下去,而且这一手比他想的更阴。贾张氏大概只知道表面,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枪使。
周围人立刻炸开——
“这可是真东西啊!”
“这下她说不清了!”
“啧,还装得可怜……”
每一句扎进耳朵,都是刺。
秦淮如嘴唇发抖,她抬头看向何雨柱,眼里慌得像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她想说一句“不是我”,但声音哽在喉头,根本发不出来。
何雨柱脑子里“嗡”地一下,突然烦燥到极点。他不想说太多,可也不能眼看着她就这样被人踩下去。
他沉着脸走过去,从贾张氏手里一把抢过那件东西。贾张氏吓得往后一跳,尖叫一声:“你干嘛抢?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