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福:背着赵敏成了明教教主

第258章 陈月蓉的决定

说着。

那只保养得宜、戴着硕大翡翠扳指的手。

就开始不老实地。

沿着陈月蓉柔韧的腰肢线条。

向下滑去。

指尖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充满占有欲的热度。

试图穿过那繁复的宫装衣料。

直接触摸到内里的肌肤。

陈月蓉心中猛地一紧。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浑身的汗毛仿佛都在那一瞬间竖了起来。

每一寸皮肤都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爬过。

但她深吸了一口气。

用强大的意志力。

死死压住了身体本能想要躲闪、甚至想要呕吐的反应。

相反。

她非但没有躲。

反而顺着那只手用力的方向。

微微侧了侧身子。

做出一种半推半就的姿态。

同时。

娇羞地。

低下了头。

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诱人的阴影。

脸颊也适时地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

“陛下……”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羞涩。

尾音微微拖长。

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人心上。

“这……这可是议政的大殿……”

“庄严肃穆之地。”

“若是……若是被哪个不懂事的奴才闯进来瞧见了。”

“或是被言官们知道了……”

“那……那可成何体统呀……”

她抬起眼皮。

飞快地瞥了元顺帝一眼。

那眼神似嗔似怨。

水光盈盈。

“而且……”

她的话锋在这里顿住。

恰到好处地。

留下了一个引人探究的空白。

红唇微启。

却又抿住。

一副欲言又止。

难以启齿的模样。

“而且什么?”

元顺帝此刻已经被她这副娇羞含情的模样彻底勾起了火。

那点因为六大门派逃跑、赵敏失踪而带来的怒火和烦躁。

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更直接、更原始的宣泄出口。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小腹那团火烧得更旺。

有些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将陈月蓉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而且……”

陈月蓉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心。

才抬起头。

眼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遗憾和歉疚。

声音更低了。

几乎像蚊蚋。

“而且臣妾……臣妾这几日……”

“身子……身子有些不大爽利……”

“正是……正是女子每月那不方便的几日……”

“怕是不能……不能好好服侍陛下了……”

她说完。

立刻又低下头去。

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那力道控制得极好。

既显得羞涩难当。

又不会真的咬出痕迹。

脸上那混合着遗憾、歉疚和一丝丝委屈的表情。

简直无懈可击。

元顺帝闻言。

整个人一愣。

动作也随之一僵。

脸上那急切的表情。

瞬间被一种错愕和扫兴所取代。

像是一盆冷水。

虽然没彻底浇灭那团火。

却也让它旺势骤减。

“怎么……”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有些不甘心地咕哝了一句。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和烦躁。

但身为帝王。

最基本的体面还是要维持的。

更何况。

眼前这美人儿一脸歉然。

眼神楚楚可怜。

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急色强求。

那有失天子威仪。

“罢了罢了……”

他悻悻地松开了一些手。

但指尖仍有些不舍地在陈月蓉腰间流连了一下。

“既然身子不适。”

“那……那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好好将养。”

“朕回头让太医院派最好的御医去你宫里。”

“给你仔细瞧瞧。”

“开些温补调理的方子。”

陈月蓉心中那块高悬的巨石。

终于“咚”地一声落了地。

一股强烈的解脱感几乎让她腿软。

她连忙借着屈膝行礼的动作。

稳住身形。

声音里充满了感激与柔情。

“臣妾……多谢陛下体恤。”

“陛下对臣妾如此关爱。”

“臣妾……感激涕零。”

“定当尽快养好身子。”

“再来……再来侍奉陛下。”

她说着。

又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眸子。

含情脉脉地看了元顺帝一眼。

这一眼。

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头酥软。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陛下也请千万保重龙体。”

“切莫再动气了。”

说完。

她保持着优雅的仪态。

一步步退后。

直到殿门边。

才转身。

快步走了出去。

那步伐看似从容。

但若细看。

却能发现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急促。

仿佛多停留一瞬。

都会被那殿内浑浊的空气和令人作呕的触感所吞噬。

走出大明殿那高大沉重的殿门。

踏入刺眼的阳光下的瞬间。

陈月蓉脸上那精心维持的娇羞、柔情、遗憾与歉疚。

如同阳光下的冰雪。

瞬间消融殆尽。

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冻结的。

深不见底的冰冷。

那冰冷浸透了她的眼眸。

她的眉梢。

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与殿内那个娇柔宛转的宠妃判若两人。

她停下脚步。

微微侧头。

目光冰冷地扫过自己刚才被元顺帝抚摸过的手背。

那里。

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油腻而令人厌恶的触感。

她从宽大的袖袋中。

取出一方素白的、绣着浅紫色兰花的丝质手帕。

动作缓慢而用力地。

擦拭着那只手的手背。

一遍。

又一遍。

仿佛要擦掉的不是无形的触感。

而是某种黏腻肮脏的实质污秽。

直到那处皮肤被她自己擦得微微发红。

几乎要破皮。

她才停下。

然后。

没有丝毫犹豫。

她手腕一扬。

将那方价值不菲的丝帕。

准确地扔进了殿外不远处。

一方小小的、养着几尾锦鲤的荷花池里。

白色的丝帕在水面漂了一下。

很快被水浸透。

沉了下去。

像埋葬掉一段令人作呕的记忆。

“呸。”

她极低地。

从齿缝间挤出一个气音。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充满了极致的鄙夷与厌恶。

做完这一切。

她才缓缓抬起头。

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朱红宫墙。

越过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顶。

投向遥远的天际。

那个方向。

在她的心中。

清晰地指向西方。

指向那片广袤而神秘的西域。

指向那座被称为光明顶的圣山。

她的眼神依旧冰冷。

但冰冷的深处。

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

却无比执拗的火焰。

那火焰的名字。

叫做思念。

叫做不甘。

叫做决绝。

“冤家……”

她对着虚空。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喃喃自语。

那声音里没有了冰冷。

只有一种复杂的。

糅合了幽怨、牵挂与狠劲的情绪。

“你若是再不来……”

“你若是再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吃人的地方……”

“我可就要……”

她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妖异的弧度。

“我可就要忍不住。”

“把这看似金雕玉砌、实则腐朽不堪的大都城……”

“给掀个底朝天了。”

回到自己那处名为“揽月轩”的寝宫。

陈月蓉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已收敛干净。

重新变回了那位端庄中带着几分慵懒妩媚的陈贵人。

她先是如常般。

吩咐贴身宫女准备热水沐浴。

又随口问了几句宫中的闲事。

然后。

以“身子乏了,想独自静静歇息”为由。

屏退了寝宫内所有的宫女和太监。

并严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直到确认沉重的宫门被轻轻合上。

门外再也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整个宽敞华丽的寝宫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空气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声时。

陈月蓉脸上那层完美的面具。

才彻底卸下。

她快步走到那张宽敞奢华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榻边。

并没有躺下。

而是俯身。

伸出纤细的手指。

在床榻内侧。

一个不起眼的、雕刻着缠枝莲纹的黄铜香炉上。

轻轻转动了三下。

那转动极有规律。

左一。

右二。

“咔。”

“咔咔。”

一阵极其轻微。

却清晰可闻的机括转动声。

从床榻内部传来。

紧接着。

那张沉重无比的紫檀木大床。

连同其上铺着的锦绣被褥。

竟然无声无息地。

向一侧缓缓平移开来。

露出了床榻下方。

一个约莫三尺见方的。

黑黝黝的洞口。

一股带着泥土和陈旧气息的凉风。

从洞口中悄然涌出。

陈月蓉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她没有丝毫犹豫。

甚至连盏灯都没拿。

提起裙摆。

便沿着洞口内陡峭的石阶。

快步走了下去。

她的身影很快没入黑暗。

随即。

床榻又悄无声息地移回了原位。

将洞口严密地遮盖起来。

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寝宫内。

只剩下一炉将熄未熄的安神香。

散发着袅袅余烟。

密室并不大。

约莫只有揽月轩寝宫三分之一的大小。

但布置得却极为精心。

甚至可以说奢华。

地上铺着厚实的西域地毯。

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

角落里摆放着造型古朴的青铜器。

一张花梨木的圆桌上。

甚至还有一套完整的、温着酒的紫砂茶具。

夜明珠镶嵌在墙壁的灯座里。

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将整个密室照得如同白昼。

此时。

密室内并非空无一人。

一个女子。

正背对着入口。

坐在一面巨大的水银镜前。

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

听到身后传来的、刻意放轻却依旧熟悉的脚步声。

那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即。

她缓缓转过身来。

灯光下。

赫然呈现出一张。

与刚刚走下密室的陈月蓉。

一模一样的脸!

同样的柳叶眉。

同样的杏眼。

同样的琼鼻樱唇。

甚至连脸颊边那颗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褐色小痣。

位置都分毫不差。

身材也极为相似。

高矮胖瘦。

肩宽腰细。

尤其是胸前那傲人的弧度。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唯有眼神和细微的神态。

能看出些许差别。

少了几分陈月蓉眼底深处那抹天然的媚意与暗藏的野性。

多了几分训练有素的恭顺与谨慎。

这是易容术的绝顶高手。

耗费无数心血制作的人皮面具。

再加以长期模仿训练的结果。

也是陈月蓉能够在这虎狼环伺、耳目众多的深宫之中。

保持清白之身。

并暗中运作诸多事宜的。

最大底牌之一。

那女子看到陈月蓉进来。

立刻放下手中的象牙梳。

站起身来。

动作流畅而恭谨地行了一礼。

“小姐。”

她的声音。

竟然也与陈月蓉有八九分相似。

只是略微显得平直一些。

少了那份天生的婉转起伏。

陈月蓉快步走到圆桌旁。

自己倒了一杯微温的酒。

一饮而尽。

似乎想借那一点酒意。

冲散刚才在大殿中沾染的浊气。

她没有废话。

直接问道:

“怎么样?”

“有消息了吗?”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替身女子的脸上。

那里面充满了迫切。

甚至有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替身女子点了点头。

脸上也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色。

她快步走到密室另一侧的一个小巧的多宝格前。

从一个看似装饰用的青玉花瓶里。

小心翼翼地。

取出了一卷比小指还要细的。

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纸卷。

“刚从宫外传进来的。”

“用的是最紧急的渠道。”

“是咱们安插在奉宸院的那颗暗桩。”

“冒了极大风险才送出来的。”

她将油纸卷双手递给陈月蓉。

陈月蓉接过那小小的纸卷。

指尖竟有些微微发凉。

她定了定神。

走到灯光最明亮处。

小心翼翼地。

一层层剥开那防水的油纸。

里面。

是一张薄如蝉翼、不足巴掌大的桑皮纸。

纸上。

用极细的鼠须笔。

写着短短的一行字:

“教主已归光明顶,六派皆在,赵敏亦至。”

字迹潦草。

显然是在极度匆忙和紧张的情况下写就。

但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陈月蓉的眼睛里。

烫在她的心尖上。

短短十几个字。

陈月蓉却像是看不懂一样。

捧着那张轻飘飘的纸。

反反复复。

看了足足十几遍。

每一个字的笔画。

她都仿佛要用目光描摹下来。

她的手。

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连带着那张薄薄的桑皮纸。

也在她指尖发出簌簌的轻响。

她的眼睛。

死死盯着“教主已归”那四个字。

渐渐地。

一层朦胧的水雾。

不受控制地。

迅速氤氲了她清澈的眸子。

模糊了纸上的字迹。

“他没死……”

她喃喃地。

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

和巨大的喜悦。

“他真的……平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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