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启都市纪元:佣兵的平凡幻变

第762章 宿羽尘的故事(上)

林峰和陆琼别过了脸,不忍再看宿羽尘那平静下隐藏着滔天巨痛的表情。

宿羽尘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

“我到现在……还记得……”

“我父亲……倒下时……那个……令人绝望的……表情……”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

“满是不舍……和……愧疚……”

“好像……在说……对不起……孩子……爸爸……不能……保护你了……”

他的声音哽住了,停了好几秒,才继续用更加破碎的声音说:

“我也记得……”

“我母亲……她……拼命地……扑过来……抱住我……”

“用她的身体……挡在我……前面……”

“替我……挡住了……那些……飞来的子弹……”

宿羽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我……记得……”

“她那慢慢……变凉的……体温……”

“还有……沾满我脸颊的……温热的……鲜血……”

“那么多血……那么热……又那么快……就冷了……”

通道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和那永不停歇的、如同计时器般的滴水声。

宿羽尘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好几下,仿佛在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几乎要冲破堤坝的情绪洪流。

半晌,他才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继续叙述那场灾难的尾声:

“说实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段记忆……更加模糊……混乱……”

“只记得……外面……那有些凌乱的……枪声……”

“好像……有另一拨人……赶到了?在和那些恐怖分子交火?”

“我不确定……”

“还有……身边……不断倒下的……人……”

“大人的,小孩的……男人的,女人的……”

“他们躺在地上……有的还在抽搐……有的……已经不动了……”

“当枪声……完全停止之后……”

宿羽尘睁开了眼睛,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恐惧、茫然和……一丝微弱希冀的复杂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一个……大胡子男人……”

“上了车。”

“他的眼神……很锐利……像鹰一样……扫视着车里的情况。”

“但是……看着我的时候……那眼神里……却没有什么……恶意。”

“他对我……伸出了手……”

宿羽尘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孩童般的无助和本能:

“那时……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说的……好像不是英语……也不是阿拉伯语……是一种……我更没听过的语言……”

“可是……”

“我只是……近乎本能地……向他……伸出了……求援的手……”

“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飘忽,带着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他也……将我……救了出来……”

“带到了……他们的部落……”

“后来……我才知道……”

“那个男人……叫维克托……”

“维克托?卡拉克斯……”

“苍狼佣兵团……的第一任……团长……”

当宿羽尘用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说出“五岁”、“遭遇恐怖袭击”、“父母双亡”这些字眼时……

一直紧紧握着他手的罗欣……

那双原本只是充满同情和悲伤的眼睛里,瞬间……泛起了更加汹涌的……水光!

她想起了自己的五岁生日。

想起了那个本该充满蛋糕香甜和父母笑声的傍晚。

想起了家门口,那两个倒在血泊中的、熟悉的、温暖的身影……

想起了石毒牙和墨长老那两张如同恶魔般的脸……

她的呼吸,猛地一窒!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种失去至亲的、彻骨的冰冷和绝望……那种世界在瞬间崩塌的、无边的黑暗……

她……太懂了!

同病相怜。

不,是同命相连!

都是五岁!

都是生日那天!

都是眼睁睁看着父母死在自己面前!

都是被“陌生人”带走,命运从此滑向不可知的、充满痛苦的深渊!

“羽尘哥哥……”

罗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抑不住的鼻音,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你……也是……五岁生日那天……失去的……父母吗?”

宿羽尘缓缓地,点了点头。

动作很慢,很重。

眼底那深藏的痛楚,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流淌了出来。

“是啊……”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别的孩子……过生日……都是吃蛋糕……吹蜡烛……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

“而我的生日……”

他顿了顿,那平静的语气下,是翻江倒海的悲伤:

“却是……亲眼看到……父母……在我面前……死去……”

“呵……”

他又笑了一声,那笑声空洞得让人心碎。

“整整……二十年……过去了……”

“我还记得……那天的日期……”

“十月……三日……”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永不磨灭的烙印般的痛楚:

“恐怕……我这一生……都忘不了……这个日子了……”

“因为……”

“我这辈子……几乎所有……肝肠寸断的时刻……”

“都发生在……这一天……”

听到宿羽尘这么说,罗欣猛地低下了头。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她自己脏兮兮的裤子上,也砸在冰冷坚硬的岩石地面上。

她能感受到。

她太能感受到那种痛苦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伴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的痛。

就像她自己八年来,在每个深夜被噩梦惊醒时,感受到的那种冰冷和绝望一样。

难以言说,却无处不在。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原本紧紧握着沈清婉的手。

然后,她轻轻地,挪动脚步,靠近了担架。

伸出自己那只冰凉、有些粗糙、因为常年接触蛊虫和毒物而并不细腻的小手……

小心翼翼地……

握住了宿羽尘垂在担架边的那只手。

宿羽尘的手,很大,很宽厚,此刻却因为失血和虚弱而显得有些冰凉,掌心布满了常年握枪持刀磨出的硬茧。

罗欣的手很小,很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的力量。

她没有抬头,没有看宿羽尘,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用这种无声的、笨拙的、却又无比真诚的方式……

安慰着他。

仿佛在说:我懂。我都懂。你不是一个人。

宿羽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怔。

他侧过头,看向这个紧紧握着自己手、低着头默默流泪的小女孩。

心底那翻涌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悲伤潮水,似乎……因为掌心传来的这微凉的、却异常坚定的温度……而平复了一点点。

暖了一点点。

在场的所有人,沈清婉,林峰,陆琼,赵穆,杜明达……甚至包括远在祭坛深处、正进行最后收尾工作、通过通讯耳机清晰听到这段往事的阿加斯德……

所有人的心,都被紧紧地揪住了!

他们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集中在了宿羽尘身上!

集中在了这个平日里总是冷静、强大、仿佛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所揭露出的……那段血色的、残酷的童年!

他们想要知道。

迫切地想要知道。

这个他们熟悉的战友,这个他们信赖的伙伴……

究竟是怎样从那样一个地狱般的起点……

一步一步,挣扎着,蹒跚着,满身伤痕地……

走到了今天。

走到了他们面前。

成为了如今这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宿羽尘。

队伍,在短暂的停留后,再次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

赵穆和杜明达抬着担架,脚步比之前更加沉稳,更加小心。

洞窟内,一时间,只剩下队员们刻意放轻的、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以及……

宿羽尘那低沉、沙哑、仿佛从岁月深处传来的……讲述声。

气氛,庄重而肃穆。

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祭奠。

祭奠那些逝去的生命。

祭奠那些被夺走的童年。

宿羽尘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同样悲惨灵魂的微凉温度,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他继续缓缓说道,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一些,却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沧桑:

“最初的那段日子……对我来说……真的是……很难过呢。”

“父母死了……家……没了。”

“但由于……维克托……他不是奥斯曼政府军的人,加上当时……那个地方的局势……非常混乱,各种势力交错……”

“我连……父母的遗体……有没有被妥善下葬……都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深深的、无奈的悲凉:

“他们的尸骨……埋在了哪里……”

“有没有一块……可以让我以后……去祭拜的……墓碑……”

他顿了顿,仿佛在消化这份持续了二十年的遗憾:

“本来……按照常理……”

“他应该……把我送到……龙渊驻那边的大使馆……或者领事馆……”

“让我回国……投靠亲戚……”

“可是……”

宿羽尘的语气,变得有些复杂,带着感激,也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弄人般的怅然:

“他最后……并没有……这么做。”

“后来……等我长大一些……也问过他……原因。”

“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告诉我……”

宿羽尘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

“我的眼神……很像他……夭折的……儿子……”

“所以……”

他叹了口气: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他……养在了……那个村子里……”

“那个……位于战区边缘……朝不保夕……充满了枪声和死亡的……村子里。”

他的语气,渐渐带上了一种回忆训练时的苦味:

“那段时间……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很多……在那个年纪……本不该接触的东西。”

“侦查……潜伏……开枪……”

“应急治疗……伤口包扎……”

“布雷……拆雷……”

“还有……语言。”

“奥斯曼语……波斯语……阿拉伯语……还有英语……”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是感激还是怨怼,只有一种平淡的陈述:

“他没有……把我当成一个……需要呵护、需要安慰的……孩子。”

“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战士。”

“一个……需要尽快掌握生存技能、战斗技能的……小战士……来培养。”

宿羽尘的目光,再次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看到了那些天不亮就起床、在冰冷晨雾中摸爬滚打的日子: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训练。”

“跑步……格斗……射击……战术动作……”

“稍有松懈……或者……达不到他的要求……”

“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饿肚子……体罚……关禁闭……都是常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清晰的疲惫,那是属于童年记忆的疲惫:

“那段日子……现在回想起来……”

“依旧觉得……苦不堪言。”

说到这里,宿羽尘忽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

目光,再次落在了紧紧握着他手、低着头、默默流泪的罗欣脸上。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认真。

甚至……带着一丝审视般的锐利。

他看着她,轻声问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罗欣……”

“你……”

“杀过人吗……?”

罗欣闻言,身体猛地……剧烈一颤!

像是被这个问题吓到了!

她握着宿羽尘的手,下意识地……攥得更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她慌忙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那双还含着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清晰的……后怕。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急促,语无伦次地回应道:

“没……没杀过!”

“我……我真的……没杀过人!”

她似乎怕宿羽尘不相信,连忙补充解释,声音带着哭腔:

“尽管……在那种组织里……死人……是常有的事……”

“我也……见过很多次……他们杀人……”

“但是……毒牙叔他们……似乎是怕我……习惯了杀人那种感觉后……有一天……会心狠手辣地……报复他们?”

“又或者……他们想要维持……‘圣主’的……某种……纯洁性的关系?”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困惑:

“所以……他们……并没有……让我亲手……杀过人……”

“每次……有需要……杀人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动手……”

“或者……让其他的……蛊师……去做……”

“我……我只是……看着……”

“或者……被关在……别的地方……”

听到罗欣的回答,宿羽尘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那情绪里,有落寞,有释然,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意味难明。

“是吗……”

“那他们……对你……还算……好的吧……”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很飘忽。

不知道是在对罗欣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然后,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远方那片无尽的黑暗。

仿佛又陷入了另一段……更加血腥、更加冰冷的回忆之中。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更加悠远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沧桑。

“我还记得……”

“我第一次杀人……”

“是七岁……那年。”

“七岁。”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年龄,语气平淡,却让听到的人,心头发寒。

“敌对部落的武装……突然打了过来。”

“没有任何预兆……像往常一样……”

“子弹……和炮火……把整个村子……都笼罩了。”

“当时……村子里……差不多……能出战的男人……全都拿起武器……去战斗了。”

“本来……我应该……跟着村里的……老人和孩子……一起去……避难洞穴……躲起来的……”

宿羽尘的语气,变得有些奇异,带着一种孩童般的不解,和一种被强行推入残酷现实的茫然:

“可是……维克托……他却……硬要我……跟他一起去……”

“他说……要带我去……见见世面……”

“他说……这是……成为一个合格战士的……必经之路……”

“是……男人……必须经历的……洗礼……”

他的声音,陡然干涩起来,仿佛又感受到了当年那把沉重的手枪,抵在掌心的冰凉触感,和扣动扳机时,那巨大的后坐力,震得他幼小的胳膊几乎要脱臼的感觉:

“结果……”

“一个七岁的孩子……”

“拿着一把……比我的手臂……还要沉的……格洛克手枪……”

“打死了……三个人……”

通道里,死寂。

连滴水声,仿佛都消失了。

只有宿羽尘那干涩的、仿佛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而失去水分的声音,在缓缓流淌:

“我还记得……那个……举着刺刀……冲向我的人……的样子……”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满是凶光……”

“嘴里……还喊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他恐怕……到死……都没有想到……”

“自己……会被……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

“爆头吧……”

宿羽尘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应急灯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微微颤抖着。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杀人的滋味……”

“那种……冰冷的触感……”

“那种……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眼前……瞬间消失的……恐惧……”

“还有……那浓烈的……血腥味……”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属于孩童的、无助的恐惧:

“让我……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瞪着眼睛……倒下的样子……”

“就是……血……从他头上……那个窟窿里……喷出来的……样子……”

他停顿了很久。

久到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了。

然后,他才用更加低沉、更加复杂的语气,说出了维克托在战斗结束后,对他说的那句话:

“而战斗……之后……”

“维克托……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对我说……”

宿羽尘一字一顿,复述着那句话,语气里听不出是认同,是怨恨,还是麻木:

“人……活在世上……”

“一定要……靠自己。”

“想要……活下去……”

“就必须……比别人……更狠……”

“更强大……”

当宿羽尘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时……

整个队伍……

陷入了一片……彻底的、沉重的……死寂之中。

没有一个人说话。

甚至,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到了最低。

只有应急灯那惨白的光束,在黑暗中无声地晃动,照亮了一张张……神色凝重到了极点、写满了难以言喻的悲悯与震撼的脸庞。

沈清婉早已泪流满面。

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无声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连忙转过头,用衣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丝哽咽声,打扰到这份沉重的寂静,也……不想让宿羽尘看到自己哭成这样。

她以前……虽然听宿羽尘偶尔提起过……佣兵生涯的艰苦,知道他经历过很多危险,很多战斗……

但她从未想过……

也根本不敢去想……

他竟然……是从那样的地狱里……爬出来的。

五岁失去父母。

七岁……亲手杀人。

在战火、鲜血、死亡和严酷的训练中……挣扎着长大。

这哪里是“艰苦”?

这根本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童年残酷物语。

林峰和陆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悲悯。

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浓烈的……敬佩。

一个孩子。

一个五岁失去一切、七岁就被迫拿起屠刀的孩子……

他的成长之路,哪里是“布满荆棘”可以形容的?

那根本就是……在刀山火海中,用鲜血和伤痕,一寸一寸……蹚出来的。

赵穆和杜明达抬着担架的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更加沉稳。

他们看向担架上那个闭着眼睛、仿佛陷入沉睡(或者只是不愿再回忆)的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近乎于崇敬的……尊重。

那不仅仅是对战友的尊重。

更是对一种……在绝境中顽强生存、在黑暗中不曾堕落、最终成长为一棵可以为人遮风避雨的参天大树的……生命的尊重。

众人依旧在无声地、缓慢地行进着。

洞窟内,只有那沉重而一致的脚步声,在幽深狭长的通道里,回荡,回荡。

如同一声声……命运的叩问。

而宿羽尘的故事……

显然……

才刚刚讲到一半。

那些埋藏在岁月最深处、被鲜血和尘埃覆盖的过往……

如同一幅尘封已久、色彩斑驳却依旧惊心动魄的古老画卷……

正在众人面前……

被宿羽尘用那沙哑而平静的声音……

一点一点……

缓缓地……

展开。

更黑暗的。

更残酷的。

或许……也隐藏着微弱光亮的……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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