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陈凡一把按住了她即将挥出的剑。
“别动手，自己人！”陈凡拦在秦诗音身前，感受着她手腕的滑腻，心里不由得一荡，“这是客户，准s级的vip客户！”
秦诗音：“……”
客户？一个化神期的鬼王是你的客户？
你这业务范围是不是有点太广了？
而另一边，林晚星则是第一时间进入了工作状态。她扶了扶自己鼻梁上那不存在的眼镜，看着苏晴衣，眼神里全是研究的光芒。
“目标能量波动极不稳定，精神模型呈现出高度的哀伤与愤怒交织状态。其形体……唔，身材比例非常完美，旗袍开叉高度为78.3厘米，超过了大腿中线，能最大程度展现腿部线条，这种视觉刺激，可能会加剧精神攻击的魅惑效果……”
她一边说，一边还想掏出个小本本记录。
陈凡听得满头黑线。
“我说林大组长，你能不能专业点！现在是学术研讨会吗？你再分析下去，是不是还要测量一下三围啊？”
林晚星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鬼，确实美得惊心动魄，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跳加速。尤其是那股哀怨又倔强的气质，简直绝了。
陈凡不再理会这两个“问题员工”，转头对苏晴衣说道：
“行了，别嚎了。想不想破了这个鬼链子？”
苏晴衣抬起头，红着眼看着他。
“想！你能做到？”
“当然。”陈凡一拍胸脯，“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咒，是你们赵家的事，要破咒，也得用他们赵家人的血。”
“我这就摇人！”
说着，陈凡在三女震惊的注视下，掏出了他那个被雷劈过好几次但依然坚挺的手机。
他找到赵德隆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陈……陈道长？”赵德隆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
“哟，老赵啊，身体恢复得不错嘛。”陈凡笑呵呵地开口。
“托道长的福，托道长的福！”
“行了，别废话了。”陈凡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给你说个事儿，你家祖坟是不是冒黑烟了？”
赵德隆在那边一愣：“啊？没有啊道长，我上个月刚请人看过，风水好得很……”
“好个屁！”陈凡直接打断他，“我现在跟你曾祖奶奶在一起呢。”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过了好几秒，赵德隆才试探性地问：“哪个……曾祖奶奶？”
陈凡啧了一声。
【好家伙，听这口气，他家曾祖奶奶还不少啊！】
“就是被你那个叫赵景渊的曾祖父，始乱终弃，最后跳黄浦江的那个！她现在就在我面前，说想跟你聊聊人生，谈谈理想，顺便再聊聊你们赵家百年基业的赔偿问题。”
“我给你个地址，魔都老码头这边，对，就是那片被封锁的区域。麻溜地滚过来！记住，态度好点，多带点诚意！”
陈凡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他能想象到电话那头，赵德隆现在是什么表情。
果然，不到两秒钟，他的手机又响了，是赵德隆打来的。
陈凡一接通，就听到里面传来赵德隆带着哭腔的、惊恐无比的尖叫：
“道长！救命啊道长！我马上到！您可千万得稳住我奶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