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在远处的霓虹灯下。我似乎看到了石坤,易小星王丽华。看到了东方教的万平。时间过得太快了,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那些人,那些事仿佛就在昨天。
长生是对人最大的惩罚。看着身边人,一个个死去,无疑是最大的惩罚。所以我们才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同类。只有这样,在修行这条路上才不会那么痛苦。
手里的烤串不知何时凉了,油星凝固在签子上,像岁月里结下的浅痂。张新成和刘正明已经趴在桌上,鼾声混着邻桌残留的笑闹,竟也成了温柔的背景音。我抬头望了望夜空,没有星子,只有霓虹灯的光晕在云层下晕开,像修行路上偶尔闪过的烟火碎片。
长生啊,曾经以为是劈开孤独的剑,如今却在日复一日的吐纳中,品出它藏着的糖——那些散落在时光里的人,他们的体温、他们的玩笑、他们晒在朋友圈里的笑脸,就是这漫长孤寂里最甜的慰藉。老周在山区的讲台上握着粉笔,小李在南方的厨房里颠着炒锅,他们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发光,而我在修行的路上,把这些光一一收进心里,当作最暖的禅意。
老板轻手轻脚过来,给我们盖上了三条薄毯,指尖带着炭火的余温:“几位慢歇,天凉了。”我点头谢过,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想起当年他总给我们留最后几串烤串的样子,突然觉得,所谓修行,从来不是远离人间烟火,而是在烟火里守住初心——守住那些不褪色的回忆,守住对兄弟的牵挂,守住心里那片比夜市灯火更亮的地方。
夜风掀起薄毯的一角,带着凉意,却没吹散心里的暖。我扶着两个醉醺醺的兄弟,一步步走向夜市出口,脚步比来时更稳。身后的炭火还在噼啪响,像修行路上的鼓点,每一声都敲在回忆上,提醒我:纵使长生路远,有这些人在心里,便不算孤单。
远处的路灯亮着,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条并行的线,一头连着过去,一头通向未知的远方。而我知道,无论走多远,那个夜市的味道、那些兄弟的笑声,永远是我修行路上最坚实的锚。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别墅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陈静的电话拨了过来。“你们三个去哪了?”“我回家看看,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你们赶紧回来吧!局里现在一团糟。一晚上的时间,局里已经接收到三十多个俘虏了,全是倭寇。”她兴奋道
我笑道:“民间高手还真是多啊!这些人为了钱,还真是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啊!我们马上回去。大概一小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