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失落的背影刚消失在中院拐角,刘海中家就传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刘光天的哭喊声:“爸!我错了!别打了!”声音穿透院墙,飘得满院都是。
三大妈手里的菜篮子顿了顿,往刘海中家的方向瞟了眼,小声跟身边人嘀咕:“准是老刘又因为光天没进肉联厂的事撒气呢!”
院里的邻居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没人上前劝——谁都知道刘海中这脾气,好面子又功利,儿子没被肉联厂入取;他在院里抬不起头,只能把火撒在孩子身上。
屋里;刘海中手里攥着根皮带,指着刘光天的鼻子骂:“我让你好好学本事!让你去肉联厂考试你考不上!现在好了,人家闫解成至少还敢去求租房子,你呢?就知道在家待着!以后没出息,娶不上媳妇,别指望我管你!”皮带又要往下落,被刘海中媳妇死死拉住:“你疯了?孩子又不是故意的!打能解决问题吗?”
刘光天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心里满是委屈——肉联厂招工要经验或军烈属,他两样都不沾,考不上也不是他的错。可看着父亲通红的眼睛,他不敢反驳,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这场打骂没持续多久,却像一块石头扔进平静的湖面,让本就因“东跨院”有些紧绷的四合院,气氛更微妙了。
闫埠贵坐在家门口,听着隔壁的动静,手里的烟半天没动——他想起自己儿子的失落,又看看刘海中的暴躁;心里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滋味,只是这滋味里;更多的是无奈。
此时的周晋冀,刚处理完肉联厂的事,坐在办公室里揉着眉心。接连拒绝贾家和闫家,他心里清楚,院里不会再有人来触霉头——贾张氏怕被街道办追责,闫埠贵丢了面子;刘海中更是连试都不敢试。可东跨院空着的事,像块石头压在他心里。
他想起昨天回四合院拿东西时,二大妈意味深长的眼神,想起闫埠贵欲言又止的模样——房子空着,难免有人说闲话,说他“占着资源浪费”。虽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架不住人多嘴杂;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难免惹来麻烦。
“总不能天天回去住吧?”周晋冀自言自语。肉联厂家属院离单位近,环境也好;他本想把更多精力放在厂里,可东跨院的事不解决,终究是个隐患。
看着桌上张巧巧之前送来的“姑娘资料”,忽然心里一动——自己今年也二十好几了,要是能找个对象结婚,把家安在东跨院,既解决了房子空着的问题,也能让姑姑周秀兰放心,还能堵住院里人的嘴,一举三得。
这个念头一出,周晋冀心里豁然开朗。之前总觉得“先办厂再顾家”,可现在看来,个人问题和厂里的事,未必不能兼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