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工地上还有事等着处理。”周晋冀笑了笑,“您替我给娄叔道个别,祝他身体健康。”说完,他没再多停留,悄悄走出娄家院门,开车往工地赶去。
等娄半城跟老友聊完,想找周晋冀再聊聊时,却发现主位旁边的座位空了。他皱着眉问谭美丽:“晋冀呢?去哪了?”
“晋冀说工地有事,已经走了。”谭美丽递给他一杯茶,“你也别找了,那孩子心细,知道咱们这儿人多,不想多待惹麻烦。”
娄半城闻言,心里泛起一丝遗憾,却也明白周晋冀的顾虑。他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太谨慎了。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这次真可能办出张扬的事来。”他看向院里的宾客,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听了周晋冀的劝,没大办特办,不然现在心里还得悬着。
寿宴一直持续到傍晚,宾客们陆续离开,娄家的人开始收拾桌椅。谭美丽看着忙碌的家人,对娄半城说:“以后啊,咱们还是少办这种聚会,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今天要是晋冀没提醒,你指不定还得办更大的场面。”
娄半城点了点头,没反驳。他想起周晋冀离开时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这孩子不仅懂时局,还重情义,以后娄家要是有什么事,说不定还得靠他帮忙。
而此时的工地上,周晋冀正拿着手电筒,检查刚浇筑的地基。他站在工地中央,看着远处娄家方向的灯光,轻轻舒了口气——娄家寿宴总算没出什么岔子,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娄家自己能不能把握分寸了。夜色渐深,工地的灯一盏盏亮起,映着他忙碌的身影,也映着他对未来的谨慎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