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院里的闲话就传得沸沸扬扬。闫埠贵蹲在石桌边抽烟,跟易中海说:“一大爷,您看傻柱,刚赚了点钱就飘了,还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以后哪还有姑娘敢跟他?”
易中海皱着眉,没说话——他早就不想管贾家的事;可看着傻柱又被缠上,心里也替他着急;却又不好插手。
傻柱的相亲,果然又黄了。聋老太太托侄女找的媒婆,介绍了个百货公司的售货员,姑娘人勤快,还不嫌弃傻柱“没文化”。两人约在公园见面,刚聊了没两句,姑娘就犹豫着问:“何师傅,我听人说,你跟院里贾家的媳妇走得挺近?”
傻柱脸一红,赶紧解释:“就是邻居,她帮过我妹妹,我……”话没说完,姑娘就摇摇头:“何师傅,我想找个踏实过日子的,要是你跟别人不清不楚,我怕以后麻烦。”说完,姑娘转身就走,留下傻柱愣在原地,心里凉了半截。
接连两次相亲失败,傻柱之前的底气和信心,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瞬间泄没了。他回到家,看着桌前贴的聋老太太的话,又看着压在下面的欠条,狠狠捶了下桌子——他明明想远离贾家,可每次都被秦淮如拿捏得死死的,那点“白月光”的滤镜,那几句“以前帮过你”的话;总能让他狠不下心。
聋老太太后来知道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找到傻柱家,叹了口气:“柱子,不是老太太说你,你就是心太软!秦淮如那是拿准了你念旧情,才敢这么缠你!我这腿脚不便,不能每次都护着你,你自己要是不硬气,谁也帮不了你!”老太太说得激动,咳嗽了好几声,傻柱扶着她;眼眶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家屋里,贾张氏看着秦淮如端回来的傻柱给的猪肉;笑得合不拢嘴:“还是你有办法!我就说,他傻柱就算赚了钱,也逃不出咱们的手心!”
秦淮如坐在一旁,手里缝着衣服,眼神却有些复杂——她也不想这么做,可家里实在难;易中海不管,贾东旭指望不上;只能靠傻柱这棵“树”了。
傻柱站在院里,看着贾家亮着的灯,心里满是沮丧。他攥着拳头,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要硬气”,可一想到秦淮如泛红的眼眶,想到以前的“帮衬”,又泄了气。
之前赚的钱、攒的名声,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个“膨胀”的傻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被贾家缠得喘不过气的“冤大头”。
夜色渐深,四合院静了下来,只有傻柱家的灯还亮着。他坐在桌前,看着空了的粥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贾家缠多久,更不知道,那个“找个好姑娘过日子”的愿望,还要等多久才能实现。
而贾家的算计,还在悄悄继续,这场拉扯,远没到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