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第97章 我烧了他写的三百封信,火光照亮她的眼睛

他手一抖,墨笔在纸页上拖出条黑痕。

等我再看时,他已经把写了半页的话本子塞进怀里,爬下墙时被桂枝勾住裤脚,踉跄着摔进草丛。

临跑前他回头,声音压得极低:“小姐……我改书名了。”

火势渐弱时,春桃用铜箸拨了拨余烬。

有枚未燃尽的纸角卷着灰飘起来,我伸手接住,上面的字被烧得残缺:“若我非庶,你可会看我一眼?”

“我娘拼死保住的嫡位。”我将纸角投进余烬,看着它在火星里蜷成黑蝶,“不是给你来亵渎的。”

白衣虚影突然站起身,她的指尖穿透火焰,指向京西方向。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心器共鸣度52%,真相进度:63%】。

“清棠。”

顾昭珩的声音裹着夜露飘过来。

他站在桂树阴影里,玄色披风沾着露水,手里提着件黑袍——是夜行衣。

银枪斜斜插在脚边,枪尖凝着的水珠坠下来,“啪”地砸在青石板上。

“地库入口的封条被我撕了。”他走过来,将黑袍披在我肩上,手指在我后颈轻轻一按,“你母亲的战袍,在等它的主人。”

我摸着心口发烫的玉簪,能听见地下传来闷闷的震动——是林府祖祠地库的方向。

风卷着灰烬掠过我们脚边,像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拨弄时间。

“子时三刻。”我对着风说,声音被吹得很轻,“林府祖祠地宫的门,该开了。”

顾昭珩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体温透过黑袍渗进来。

他望着我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笑了:“我给你留了把钥匙。”他从袖中摸出枚青铜钥匙,钥匙齿上沾着新鲜的铜锈,“在祖祠第三块砖下。”

我将钥匙攥进手心,金属的凉意在掌心跳动。

后园的老钟开始报时,“当——”的一声,惊起数只夜鸦。

它们扑棱棱飞过月亮,影子落在我们脚边,像谁在地上铺了张黑网。

“走。”我扯了扯黑袍的兜帽,遮住半张脸,“去拿我娘的东西。”

顾昭珩弯腰捡起银枪,枪尖挑起片被烧残的信笺。

那上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只余个“清”字的残角。

他将信笺抛进余烬,火星“噼啪”炸响,像极了林修远在公堂上撞柱时的闷响。

“我在外面等你。”他说,声音低得像耳语,“若有动静,我的枪头会比鬼更快。”

我转身走向月洞门,风掀起兜帽,吹得眼角发酸。

身后传来他银枪入鞘的轻响,清脆得像某种承诺。

月洞门外,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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