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战神

第65章 诡楼3

在与钱多多的相处中,云宝体验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温暖。他渐渐明白,无论初衷如何,想让喜欢的人拥有美好未来,努力提升自我都是必经之路 —— 唯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有守护幸福的可能。不过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眼下他在晨曦协会虽是临时工,薪资低且发展受限,但劳务派遣协议两年一签,如今已过去一年多,只剩八九个月就要到期,无论从稳定性还是个人发展考虑,寻找新工作都迫在眉睫。

云宝惊觉自己快两年没碰专业知识,开发和测试技能早已生疏,再这样下去只会更被动。于是他挤出时间复习专业课,却难免压缩修炼时间。这个矛盾让他头疼不已,甚至突发奇想:能否发明一种功法,让计算机专业的人既能学技术又能修炼?想到这儿他不禁哑然失笑 —— 修炼之路本就缥缈,好好工作才是实处。权衡之下,他只能将重心偏向专业课,修炼变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重新开始投简历后,云宝对晨曦协会的工作热情愈发低落。尽管薪资涨了 5 灵龙币,却依然杯水车薪,在都城根本无法支撑更好的生活。投简历时他才发现,离开专业领域不到两年,行业早已天翻地覆。

这几年被称作 “相利网红利时代”,传统行业借相利网东风催生海量新兴机构,数量甚至超过老牌企业,彻底改变了诸多行业生态。对殷国百姓而言,最直观的便是房价飙升 —— 作为生存刚需的房屋,如今已成为绝大多数人难以企及的奢侈品,更衍生出一系列社会问题,让普通人的生活雪上加霜。但大家别无他法,只能拼尽全力打工,为虚无的未来搏一线生机。

相利网行业的兴起吸引无数人涌入,行业特征逐渐清晰:一是工作节奏快,二是薪资待遇高。云宝虽专业对口,却对行业了解有限,只听闻福利优厚。以他的年纪,正是打拼的黄金时期,节奏快慢并非障碍,关键是能否入行。

然而现实残酷,连续数月投简历,云宝连相利网机构的门槛都没摸到。对方大多直接标记 “不合适”,偶尔有电话沟通,理由无外乎 “非名校毕业”“缺乏行业经验”“无相关产品经历” 等。令他困惑的是,这些所谓 “不合适” 的理由,简历里早已明确标注,为何还要在电话里重复?认真写简历被嫌 “态度不端”,如实投递又被无视,这些匪夷所思的操作让他摸不透相利网机构的逻辑。渐渐的,他从最初的期待转为无奈,心知以自身条件难入该行业,加之思维模式差异悬殊,便基本放弃,重新开启 “全选 + 投递” 的广撒网模式。

每天就是做做日常机器的运维,云宝忽然觉得工作无聊了起来。作为一个男人,一旦无聊,就会越来越多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对钱多多的感觉,不仅仅是越来越多的想见面,该死的男人本性,也让云宝烦恼不已。好在一个大活的到来让云宝忙了起来。

晨曦研究所计划明年搞旧楼翻修,想年前把计划定出来,包括整个办公楼的返修顺序、翻修目标、主要方向等等,找了一个第三方的设计机构,云宝已经在晨曦协会工作了快两年了,干的就是各种设备维修的事情,所以,这个楼里哪里好使哪里不好使,云宝非常清楚,想来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对接设计机构的事情交给了云宝。接到这个活之后,云宝首先想到的就是把二楼好好收拾一下,二楼的无论会议室还是办公室,都太过古老,和艺术科技部三个理事之间的时间依然历历在目,要是能翻修一下,可能也没有那么多的事了。于是,云宝找了个时间,找物业拿到了二楼所有屋子的钥匙,再次来到二楼,仔仔细细查看了一下二楼的情况。

云宝攥着沉甸甸的钥匙串站在二楼楼梯口,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这串钥匙足有三十几把,形状各异,有的边缘磨损得圆润,有的表面还残留着斑驳锈迹,其中一把铜制钥匙的齿纹间甚至卡着半片干枯的枫叶,不知是哪位前任主人留下的。钥匙串上还系着褪色的标签,用褪色的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房间编号,字迹边缘晕染得模糊不清,仿佛被水浸泡过。

推开通往走廊的防火门,一股混杂着霉味与旧木料气息的冷风扑面而来。走廊顶灯的钨丝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每隔几秒就会闪烁一下,将墙壁上褪色的宣传画照得忽明忽暗。那些画的边角都卷了起来,画面上穿着工装的人举着标语,油墨早已晕染模糊,像是被某种潮湿的东西侵蚀过。地面铺着六边形的马赛克瓷砖,缝隙里积着厚厚的黑垢,有些瓷砖表面还粘着干涸的口香糖残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反光。每隔几米,墙角就堆着一团团灰尘结成的毛球,在穿堂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

右手边第一间是资料室,云宝挑出一把形状类似古老门锁的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齿轮卡壳的闷响。推开的瞬间,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惊醒。室内堆满了铁皮文件柜,柜门上的标签早已泛黄卷曲,写着诸如 “xxxx年科研成果汇编”“第三季度能耗统计” 之类的字样。最里面的档案架旁堆着几个蛇皮袋,袋口露出半截麻绳,不知为何,云宝总觉得麻绳上有暗红色的痕迹。他小心翼翼地走近,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蛇皮袋表面沾着一些黑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油渍,又像是某种液体渗出的痕迹。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细微的 “咔嚓” 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天花板夹层里移动,吓得他立刻后退几步,心脏狂跳不止。

隔壁的小会议室更显阴森。椭圆形会议桌表面布满划痕,像是被利器反复切割过,桌面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咖啡渍,形成诡异的图案。十二把木椅中有三把断了扶手,靠墙堆叠着,椅背的雕花早已残缺不全。投影仪挂在天花板上,外壳布满灰尘,镜头盖不翼而飞,露出里面蒙着灰网的镜片,像是一只浑浊的眼睛。云宝的目光突然被墙上的挂钟吸引 —— 时针和分针停在 11:23,秒针却在缓缓转动,发出 “咔嗒咔嗒” 的声响,仿佛在倒数着什么。当他试图靠近查看时,挂钟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吓得他差点摔倒。他扶着会议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桌面上用指甲刻着一些模糊的字迹,仔细辨认,似乎是 “不要相信” 四个字。

继续往前走,财务室的铁门紧闭,钥匙孔里插着半截断钥匙。云宝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门锁周围的金属表面布满细密的牙印,像是某种小型动物啃咬的痕迹。透过铁门下方的通风口,他看见里面的文件柜倾倒在地,账本散落得到处都是,其中一本摊开的账簿上,用红笔写着 “异常支出” 四个字,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不清。他尝试用其他钥匙打开铁门,却发现所有钥匙都无法插入。正当他准备放弃时,突然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纸张翻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吓得他头皮发麻,转身就想逃跑。但他强忍着恐惧,再次凑近通风口,发现里面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比想象中更令人心悸。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立在半空中的铸铁水箱,水箱表面爬满铁锈,一根油腻的麻绳从水箱垂下,末端打了个死结。小便池的设计十分古怪,一整排瓷质凹槽倾斜着通向中央的下水口,凹槽内侧布满褐色的污垢,散发出刺鼻的尿骚味。洗手池的水龙头早已锈死,台面上放着半块开裂的肥皂,表面爬满黑色的霉斑。

最让人心惊的是那面长镜。镜子边缘用生锈的铁钉和发黄的胶带固定,表面布满纵横交错的划痕,仿佛有人用尖锐物品在上面疯狂刮擦过。云宝凑近细看,发现其中一道划痕里嵌着细小的毛发,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泛着灰白色。当他后退几步时,突然感觉镜中的自己嘴角似乎上扬了一下,但定睛再看,镜中又恢复了正常。他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当他再次看向镜子时,却发现镜子深处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他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抓起手电筒胡乱扫射,却什么也没看到。天花板上裸露的灯泡随着他的脚步声微微摇晃,投下晃动的阴影。云宝注意到墙角的瓷砖缺了一块,露出里面的水泥层,水泥上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形状像是手掌印。正当他用手机拍照记录时,身后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猛地转身,却只看见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

离开卫生间,云宝又打开了几间办公室。档案室的木质档案架上爬满白蚁蛀蚀的孔洞,最底层的纸箱里装满了旧胶片,胶片边缘都卷曲发脆。他随手拿起一卷胶片查看,发现胶片上的画面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是一些建筑的轮廓。当他将胶片对着灯光时,突然发现画面中有个黑色的人影,姿势诡异,像是在奔跑。他心里一惊,赶紧放下胶片,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纸箱。纸箱里掉出一叠照片,照片上都是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空洞,背景是一个实验室。其中一张照片的背面写着 “实验失败” 四个字,字迹潦草,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写下的。

打印室的老式针式打印机早已积满灰尘,进纸口还卡着半张褪色的纸张,上面印着无法辨认的乱码。打印机旁边的废纸篓里堆满了揉成团的纸张,云宝随意捡起一团展开,发现上面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排列得毫无规律。他将纸张翻过来,发现背面用红笔写着 “警告:不要靠近”。正当他疑惑时,打印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打印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他看着打印机吐出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手印,手印边缘模糊,像是刚沾上墨水不久。

走到走廊中间时,云宝发现有一扇门与众不同 —— 深褐色的木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藤蔓花纹,门锁是古铜色的密码锁,密码盘上布满绿锈。他翻遍钥匙串,都没有找到能匹配的钥匙,只好作罢。但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仿佛听见门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他站在原地,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再次靠近那扇门。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清楚里面的动静,却只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低语声,像是有人在念着什么咒语。他感觉后背发凉,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快步离开。

接下来的储物间里堆满了淘汰的电脑主机,机箱外壳都被撬开,露出里面缠绕的电线,像是一团团扭曲的蛇。云宝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有些电线表面有烧焦的痕迹,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在储物间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老式的保险箱,保险箱表面布满灰尘,锁孔处插着一把生锈的钥匙。他试着转动钥匙,却发现保险箱纹丝不动。正当他准备放弃时,突然发现保险箱表面用指甲刻着一些数字,像是密码。他犹豫了一下,决定按照这些数字尝试打开保险箱。当他输入最后一个数字时,保险箱突然发出 “咔嗒” 一声,门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牛皮纸袋,纸袋上写着 “绝密” 两个字。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袋,里面装着一些文件和照片,文件上的内容都是关于一些人体实验的记录,照片上的人表情痛苦,身体上布满伤痕。他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将文件和照片放回纸袋,关上保险箱,快步离开了储物间。

备用办公室的窗帘永远紧闭,拉开时扬起漫天灰尘,窗台上摆着几个玻璃罐,里面浸泡着不知名的生物标本,液体早已浑浊发黄。云宝凑近细看,发现罐子里的生物形状怪异,像是某种畸形的鱼类,又像是未成形的胎儿。他感觉一阵恶心,连忙后退几步。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本笔记本,封面已经破损,里面的纸张也有些泛黄。他翻开笔记本,发现上面记录着一些实验数据和观察报告,字迹工整,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其中一页上写着:“实验对象出现异常反应,开始具有攻击性,必须采取措施。” 他继续往下看,发现后面的内容被人用黑色的笔涂得乱七八糟,根本无法辨认。

最后一间是废弃的茶水间,里面的饮水机早已锈蚀,水桶里残留着墨绿色的藻类。微波炉的门半开着,内部布满黑色的焦痕,像是曾经发生过小型爆炸。冰箱的插头早已拔掉,云宝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冰箱门。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冰箱里空空如也,唯独底层的抽屉打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卡住了。他用力拉了拉抽屉,抽屉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但依然纹丝不动。他弯下腰,用手电筒照了照抽屉缝隙,发现里面似乎有一团黑色的物体,形状不规则,表面还在微微蠕动。他吓得脸色苍白,转身就跑,差点被地上的电线绊倒。

离开二楼时,云宝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将钥匙串还给物业时,特意询问了二楼的情况。物业大爷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那层楼闲置很久了,以前出过些事故,现在除了白天有人偶尔上去拿资料,晚上根本没人敢去。” 大爷的话让云宝心里一颤,回头望向楼梯口,仿佛看见二楼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他加快脚步离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他身后,直到走出办公楼,看到外面明亮的阳光,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他知道,二楼的那些诡异景象,将会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云宝的钥匙插入二楼铁门的瞬间,铁锈与潮气混合的气味猛地涌进鼻腔,像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划过记忆的伤口。钥匙转动时发出的齿轮摩擦声在楼道里回荡,声控灯应声亮起,却在照亮墙面的瞬间突然熄灭,黑暗中,他清晰听见身后消防栓玻璃传来三声指节敲击声,规律得像是某种暗号。

手电筒光束扫过消防栓时,玻璃上的倒影让云宝的后颈骤然绷紧。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右侧,多出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脖子上缠着半截麻绳,右手虚虚地搭在消防栓把手上,指节泛白。可当他猛地转身,身后只有剥落的墙皮在光束里浮沉,宣传画上的女青年嘴角下垂,眼神凝固在他方才站立的位置。

设计团队的首次勘查在资料员小陈的尖叫中乱作一团。当她伸手触碰资料室角落的蛇皮袋,袋口垂下的麻绳突然如活物般蜷曲,在她手腕上勒出红痕的同时,麻绳表面的暗红污渍在灯光下显形为模糊的掌印。“它们在动!” 小陈蜷缩在墙角,视线死死盯着重新静止的麻袋,“里面有东西在喘气……”

云宝蹲下身时,闻到麻绳上隐约的消毒水味道 —— 那是医院太平间特有的气息。他掀开袋口,里面除了旧文件,还有半张泛黄的诊断书,“肺痨晚期” 四个字被水渍晕染,落款日期是 xxxx 年 3 月 15 日,正是小罗升任主任科员的第二天。

财务室的铁门在午夜时分突然传出撞击声。值夜班的老张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手电筒扫过满地狼藉的账簿,发现所有文件都被撕成碎片,碎片在地面拼出巨大的 “恨” 字,中心位置躺着半张照片,是小罗二十年前的工作照,边角被利器划出深深的划痕。

“云先生,二楼不能再查了。” 三天后,物业经理面色苍白地找到云宝,“上个月有个清洁阿姨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 经理咽了咽口水,“穿蓝工装,舌头伸得老长。”

云宝在档案室的积灰中发现那本笔记本时,秋分的细雨正敲打着窗外的梧桐。纸页间的字迹从工整逐渐癫狂,第十页末尾用红笔反复写着 “她骗我”,墨迹渗透到下一页,将 “组织上的关怀” 几个字染成暗红。

夹在笔记本里的照片让云宝呼吸一滞:小罗倚在二楼楼梯口,发间别着朵红玫瑰,身后穿蓝工装的小张正低头调整领带,消防栓玻璃清晰倒映出两人的影子 —— 但在他们身后的拐角,有个模糊的人影正探出半个身子,脖子上的麻绳在风中轻轻晃动。

小会议室的挂钟是第二个突破口。云宝注意到秒针始终逆时针转动,轨迹恰好覆盖墙面三条裂缝,形成玫瑰的形状。当他按照挂钟停摆时间 “11:23”(小张的工牌尾号)打开会议桌暗格,掉出的不是文件,而是片风干的玫瑰花瓣,花瓣中央嵌着极小的金属片,反射出 “张” 字的笔画。

“这些线索都指向二楼的五行布局。” 云宝在笔记本上画下五个房间的平面图,资料室(木)、小会议室(火)、财务室(金)、档案室(土)、卫生间(水),“每个房间都藏着小张的‘遗物’。”

首次侧面对抗发生在寒露夜。云宝在资料室整理文件时,蛇皮袋突然集体倾倒,麻绳如蛇群般涌来,在他脚踝缠出渗血的红痕。危急时刻,他将从文件柜找到的木牌按在墙缝,木纹与墙面传来的震动产生共振,麻绳应声断裂,墙缝里渗出的水珠,在地面汇成 “ xxxx.5.20”—— 他想起这是小罗的入职日期,也是她与小张初次相遇的日子。

正面对抗来得毫无征兆。霜降清晨,云宝在小会议室研究燧石,挂钟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钟摆脱离轨道砸向他的太阳穴。他本能地低头,金属钟摆擦着头皮砸在地面,裂开的钟体里掉出几缕灰白色的头发,发丝上粘着的,是小罗二十年前常用的友谊牌雪花膏香气。

“你为什么要翻这些旧账?” 当晚,怨灵首次显形在卫生间的镜子里,蓝色工装破破烂烂,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她已经忘了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忘了她?” 云宝注意到怨灵的右手始终护着左胸口袋,那里露出半截钢笔 —— 是小罗在他生日时送的英雄牌钢笔,笔帽上的烤漆早已剥落。

五行谜题的破解过程如同拼图,每一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在资料室,他按 “ xxxx年 5 月 20 日” 转动第三列第五个文件柜,得到刻有年轮的木牌,背面用针刺着 “火生于木”;小会议室的挂钟裂痕引导他在砖缝中找到刻有火焰纹的燧石,石面焦痕与小张发病日期吻合;财务室的铁门牙印拓片对照旧档案,确认为小张齿模,按他工牌编号打开保险箱,里面是染血的医疗收据,缴费人签名栏写着 “无名氏”;卫生间的镜面上的划痕在满月夜显形为水系符文,按符文走向调节水龙头,地砖下的暗格露出刻有水流纹的玉符,内侧刻着 “土掩于水”;档案室的胶片投影异常指向第 13 号地砖,撬起后发现陶罐,内有小张的工牌、半封遗书,以及用红绳绑着的、小罗用过的橡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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