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战神

第96章 何必当初

不知不觉中,云宝和钱多多已经挪到了大卧室门口,看到这一幕,云宝一边继续移动,一边悄悄问道:“多多,紫华护腕是啥?”钱多多一边轻轻推开大卧室的门,一边悄悄解释道:“紫华护腕,就是画像中的人带着的紫色虎纹护腕,那是殷国太宗皇帝赐予我家先祖的重宝,是钱家家主身份的象征,但似乎不止这么简单,只是传说只有得到了这个东西,才算是真正的钱家家主……”

在别人的注意力都被转走的情况下,云宝和钱多多顺利进入大卧室。

“锦儿,咱们毕竟是至亲,你真的愿意放弃这最后的情分吗?”钱华不禁落泪。

“爹,这么多年,我已经见识够了您的至亲和您的情分了。您放心,以后,无论是您还是老三,我都会好好对待,不会跟您一样,只把情分放在嘴上。”

“唉……好吧,既然你想要,给你便是。”说罢,钱华走到巨大画像前,伸手先后放在画像的两个护腕上。一阵微弱的颤动,画像上的护腕居然慢慢向一个缝隙缩了回去,分别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暗格。钱华将两个护腕捧在手心,慢慢走向钱锦:“锦儿,只要你能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

“爹,曾经,不知道多少次,我都幻想着一家人能其乐融融地在一起,但是无论是您,还是这个世道,都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拿来吧你!”

钱锦一把将护腕抢过来,捧在手里,瞬间欣喜若狂,一下子将护腕举在空中,大笑道:“从今天起,我就是真正的钱家——”话刚说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上而下,瞬间将钱锦压倒在地,钱锦的双臂被瞬间压断,两个护腕掉到地上后,竟然将钱锦的手掌压得咔咔作响。

“爹,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钱锦躺在地上,眼球充满血丝,眼神迷离地望着那幅巨大的画像,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钱秀已经泣不成声,钱华也一把又一把地抹掉自己的泪水。在场众人都没预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有的唉声叹气,有的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些原本一脸凶相的武者,也都瞬间满脸迷茫。

“老太爷,老爷醒了!”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大卧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钱华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在场的众人大声说道:“家门不幸,让各位见笑了,不过,我钱家历经大风大浪,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只要各位齐心协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各位壮士辛苦了,钱锦是我钱家人,给她办事就是为我钱家办事,无论如何我们都认,感谢大家,来人,带各位壮士去领出工费。”这时,一楼大厅的门从外面打开,钱柏进来后,向那些武士示意。那些武士互相看了看,小声嘀咕了几句,可能觉得至少比预想的挣钱挣得更容易,也就欣然接受,陆续跟随钱柏离开了别墅。

就这样,众人恢复了日常状态。钱华走进大卧室,发现钱多多坐在床边,床的靠背已经被抬高,三儿子钱程靠在靠背上,半睁着眼看向自己。钱华连忙走到床边,握起儿子的手,说道:“老三,咋样了?”

钱程有气无力地说道:“爹,还好,命没丢……”

“好孩子,你受苦了……”钱华眼眶泛红,声音微微发颤,“是爹没保护好你,让你遭了这番罪。”他轻轻拍着钱程的手背。

这时,钱华注意到,一旁的一张小桌子旁,云宝在低头整理着药瓶,动作轻柔而专注。钱华轻声说道:“云先生,您有办法治疗这个吗?”云宝似乎没有听见,依旧专注地将药瓶一一归类,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如水,但露出一丝微笑:“幸不辱命。”云宝走到床前,拿出一颗小小的暗红色丹药,对前程说道:“钱家主,信得过在下的话,先吃这枚丹药。”

钱程迟疑了一瞬,目光转向钱多多,钱多多点了点头,钱程随即服下丹药。同时,云宝说道:“刚大夫说的水毒,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比较麻烦的就是对症的药材找起来比较麻烦,可能要费一番工夫。刚我给的丹药虽然治不了,但能暂时压制水毒,一年内,需要找齐药材,炼制特效药。”听到云宝的话,钱多多略微松了口气,但还是眉头微蹙地问道:“云宝,这……一年之内……药材好找吗?”

“我可以把药方写下来,大家一起找。”说着,钱华连忙叫人找来纸笔,云宝接过之后,迅速写下药方,字迹工整,每味药材都标注了别名与产地。写完后他将纸递给钱华,沉声道:“这九种药材中,有三种火属性药材可能会比较难找,我个人能力有限,可能就要您这边多费心了。”

钱华接过药方,默念道:“温阳丹……”,目光逐一扫过那九味药材,当看到“赤阳花”“炎心草”“火鳞藤”三味时,眉头微皱。他低声念出名字,随即抬头看向云宝:“这三种……我都没听说过,唉……那还有个问题,如果药材凑齐了,这个炼药……”云宝轻轻点头,说道:“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我当然会负责到底,不过温阳丹玄级中品,等级不是特别高,大部分玄级炼丹师都能炼制,到时候您也可以找别人。”

“这……不瞒云先生,钱家对修炼界虽然有所了解,但并没有到熟到随时都能联系到一个玄级炼丹师啊……”钱华面露难色,忧心地说道。

“对啊。”钱多多也跟着说道:“云宝,你就全面负责一下,好不?”说着,钱多多居然握住了云宝的胳膊,然后轻轻晃动着身体,云宝耳尖微红,略显局促地抽了抽手臂,却未用力挣脱,只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多多……好的好的,不用这么……客气……”

看到钱多多和云宝的样子,钱华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这时,云宝隐隐感觉脊背掠过一丝凉意,仿佛被人暗中窥视,他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最后发现,原来是靠在床头靠背上钱程正怔怔地望着他,刚急着救人,云宝没特别注意,这时,云宝才得空,仔细观察了一下钱程。作为钱多多的父亲,殷国第一大钱庄的掌门人,即便是身受重伤,靠卧病床,那也是气场强劲,威严不减,此时,虽然整体上很虚弱,但钱程双眼微睁,盯着云宝,显示出不小的恨意。云宝胆怯地收回了目光。钱华和钱多多发现了云宝的异常,也看向了钱程,发现钱程的表情后,钱华哈哈大笑起来,钱多多羞涩地背过身去。

多日的紧张气氛,在钱华的笑声中松弛了下来。

钱程虽然身体躺在床上,但处理工作依旧雷厉风行,不到一天,钱锦钱秀的势力就被处理干净,钱家生意回到正轨,暂时停滞的项目也全面恢复。

虽然很不舍,但云宝还是告诉钱多多,自己已经买好票,明天一早就要返回老家。钱多多听到消息,急得眼眶泛红,一把拉住云宝的手:“这么快就要走?再多留几天不行吗?”云宝虽然很不舍,但还是硬找说法,试图缓和气氛:“我这还没过门呢,就留你家过年,不太好吧?哈哈……”钱多多低头咬唇,声音细如蚊呐:“讨厌,油嘴滑舌……”云宝微笑着,忽然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可是在你家,我这名不正言不顺,想干点啥也不敢,只能忍一忍,待时机成熟了,咱们来日方长。”“坏蛋……”钱多多娇嗔一声,正要靠向云宝,奈何人多眼杂,自己的父亲还在养伤,也不敢太过放松。

转天,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云宝走出钱府大门,回望一眼站在大门口的钱多多,心头微涩。钱多多虽然满眼热泪,但不舍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盼。她用力挥着手,仿佛要将此刻的离别化作重逢的动力。云宝心中一暖,暗自许诺,待他日归来,定不负这深情凝望。晨风拂过,吹散了雾气,也带走了昨夜残留的紧张与不安,只留下渐行渐远的身影。

坐在回老家的车上,云宝内心五味杂陈。对于这个所谓的“老家”,云宝没有什么归属之感,更多的是无形的压力。

殷国西北广袤区域,虽然是当今殷国朝廷的隆兴之地,但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战乱不断,直到现在,这里都是王法几乎管不到的地方,有着自己的生存法则。在这片区域中,有一个名叫“三沙村”的村子,这里常年满天黄沙,土壤贫瘠,大多数人都过着清苦的生活。

云宝就出生在这里。听老人说,自己曾经在刚四岁时走丢过一次,整整失踪了三天,之后咋在村口被找到时,不仅这三天的事情记不得,连之前的事情也都忘记了,是从四岁开始,重新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爸妈是谁。也许是听到自己有过这个经历,所以,云宝很珍惜自己的家庭,特别是对自己的父母,云宝有一种好失而复得的感觉。于是,云宝服从命令式的服从父母,单纯的因为这种方式能表达出自己对父母的爱,同时自己也会得到父母的爱。但后来的成长经历 ,让云宝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错了。

那些所谓从小不听话、学习成绩不好、爱惹是生非、惹父母生气的孩子,长大后都活得很好,但云宝的生活却越来越差。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宝有意识地回顾自己的过往,甚至像是在写报告一样,慢慢梳理出一些令他感到奇怪的事情。比如:

从小不听话的表哥,如今是衙门里的得力干吏;

从小学习不好的邻居,如今是钱庄的账房先生;

从小打架斗殴,欺凌弱小的村霸,如今是村里的保长;

从小邋里邋遢,满身泥泞的放牛娃,如今住着大房子,娶上了村里最美的姑娘当媳妇儿……

而云宝,那个曾经最听话、从不顶嘴的孩子,却在一次次顺从中失去了自我。他开始怀疑,那些被奉为准则的“乖巧”与“服从”,是否反而成了束缚他的枷锁。

在这二十多年来,每当云宝想象其他小孩子一样去尝试一些新事物,每当云宝想象其他年轻人去追逐梦想,或者尝试走一条能有所改进的道路时,都会被父母以自残为由威胁,迫使他回到既定的轨道。

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每个学期,别人的学费就是开学就交,这也是通用的规则,但云宝的学费都是在学期期末考试后父母才交,父母说是家困难,让学校宽限一些时日。但每次交学费都这样,不仅云宝奇怪,连学校也觉得奇怪。但这种上完才交钱的做法,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毕竟与正常情况不同,于是,学校便暗中将云宝归入“待察名单”,师生间也悄然生出几分疏离。老师不再主动关心帮助他的学业,有什么苦活累活都让云宝做,而云宝知道自己没有交学费,自知理亏,便更想通过多干活表示歉意或者讨老师换新,同窗也渐渐将他视作异类。而父母对此始终沉默,从不解释,也从未试图改变。云宝开始怀疑,父母口中所谓的“家境困难”是否真是真相。直到有一次,云宝无意间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培养他就够不错的了,还想占我便宜?先上吧,成绩够了再给,成绩不好直接就不念了,这样至少还能省一年的钱。”

好在云宝一直没有自暴自弃,他默默将那些委屈与质疑埋在心底,用更多的努力去证明自己。十几年的读书生涯,就这么凑合过来了。

等云宝成年后,父母让云宝放弃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老老实实参加科举考入衙门,云宝连续考了多年,几乎每次都是初试通过、复试失败,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云宝希望得到宽慰时,父母便是一通埋怨,说云宝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腐蚀,自己不努力,所以考不上,说云宝对不起祖宗,辜负了全家的期望。每次听到这些话,云宝开始委屈,后来麻木,因为不仅是科举考试,而是从小到大的求学过程都是这样。考试成绩好了,父母会去叩拜神仙,考试成绩不好,就会一通责骂,说云宝给家里丢了脸。好不容易有一次复试很有希望,市面上也有一些辅导课程可以帮助云宝,很便宜,甚至保过的,云宝手头紧,求助于父母时,父母却冷冷地说:“若真有本事,凭自己考。要不就考别的,我们还等着你养老呢,没那么多钱给你挥霍……”

“挥霍……”

不过,对于为什么父母如此强烈地要求云宝参加科举,云宝倒是没有什么疑问,因为从小到大,已经听得够多了:“我们为了养你,付出了多大心血?我们没关系没资源,每天要在外面时时刻刻被看不起,被羞辱,你知道吗?养你不是吃白饭的,好好考,考上了好给我们报仇!”

有一年殷神节,云宝被要求去给一个不常走动的长辈送礼,可能是父母有求于他,但自己不想出面,因为据说这个长辈就是那些“瞧不起他们的人”之一。可能也是多年没有见过云宝,感觉到稀罕,那个长辈便和云宝攀谈起来。这个长辈曾经在衙门里工作,正六品,这在那个小山村已经很罕见了,长辈问起云宝近况,云宝还是按照父母的安排大概说了一些,听完云宝的介绍,那位长辈苦笑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给云宝介绍了真实的科考情况。等云宝离开时,天色已晚,山风渐起,一股股黄沙居然像老朋友一样时不时地轻触着云宝的脸。在那个长辈看来,所谓的科举,只不过是牢笼志士的手段而已。

“家里有关系、有资源的,人家就是一个初试的分数而已,复试只是在一个屋子里聊聊天而已,过了就能就任。如果家里没关系没资源,即便初试第一,也终将卡在复试,耗尽青春。跟你一样的人那么多,饭碗就那么几个,为什么要给你?”

即便那些考上的寒门子弟又能怎样,没关系没资源,接的就是最苦的差事,受的就是最多的气,升迁无望,这样的话考上了又能怎么样?就能给曾经被欺负的父母报仇吗?就能光宗耀祖吗?肯定不能!赌上一生,无非就是从这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牢笼不会更大,地上也永远都是粪便,自己只不过换了一个地点,继续做牲口而已。所以,临走时,那个所谓不怎么来往,而且很可能曾经看不起自己父母,甚至被自己父母仇视的“长辈”,告诉云宝一句话:

“无论是科举,还是走别的路,要看走哪条路能让人活下来,只有能走得下去德才叫路,只有能活得更好才是路,如果越走越窄,越走越苦,甚至走向灭亡,那有什么用?谁会可怜你?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话语权,而你,已经死了,这有什么意义吗?”

自那以后,即便依然时常受到父母的责骂,云宝已经不再参加科举考试,只要能有劳动获取酬劳的机会,云宝都不会轻易放弃。毕竟,活着本身才是最大的反抗。

火车的轰鸣声不停地冲撞着云宝的思绪,随着距离老家越来越近,云宝内心的焦躁越发严重。虽然每次都后悔走上这列火车,但依然每次都会走上这列火车。云宝苦笑一下,双目无神地转向窗户。窗外的景色荒凉而熟悉,枯树、黄土、低矮的屋舍如幻灯片般掠过。云宝知道,即便成长让自己明白了很多,但依然保留着一丝亲情的牵绊,人心都是肉长的,是人就无法做到彻底绝情,更何况是赋予自己生命的父母。

不至于觉中,列车停靠,云宝麻木地走出火车站,用手机联系了提前订好的小汽车,一会儿拼车继续赶剩下的路。就在云宝在路边等待时,一条信息点亮了云宝的手机屏幕,云宝定睛一看,是石晶晶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

“云宝,我,怀孕了。”

一瞬间,云宝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鼓点般撞击着耳膜,手指死死攥住手机边缘,仿佛要将那行字碾进血肉里。怀孕了?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铁烙在神经上,烫得他无法思考。无数复杂的情绪一下子全部涌上云宝心头,恐惧、慌乱、责任、希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最终,狂喜的情绪占了绝对主导,云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眶却突然发热。他颤抖着手指回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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