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老烟斗

第123章 红尘万相中的“我是谁。”

人间百相里的“我是谁”:从职业褶皱里看生命的千万种回答

“我是谁?”这是古希腊德尔斐神庙门楣上的箴言,也是每个普通人在晨光里睁开眼、在暮色中合上书时,偶尔会飘进心里的疑问。可这三个字没有标准答案,就像田埂上的泥土、办公室的文件、街头的晚风,落在不同职业的人身上,会结出完全不同的果实——农民的回答带着泥土的厚重,机关人的回应裹着规则的绵密,情侣的呢喃浸着心动的温度,江湖大哥的话语藏着岁月的疏淡。每个“我”,都是职业与生活揉碎后捏出的模样,藏着人间最真实的烟火气。

农民说起“我是谁”,从来没有弯弯绕绕。你若在春耕的田埂上遇见王大叔,他正弯腰把稻种撒进湿润的泥土里,裤脚沾着泥点,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你问他“大叔,您觉得自己是谁呀?”,他准会直起腰,用袖子抹把汗,声音洪亮得像田边的打谷机:“我?就是个种地的!”没有多余的修饰,没有含糊的措辞,就像他种了三十年的地,该播种时播种,该收割时收割,从不来虚的。他的“我”,是自家一亩三分地里的稻穗,是粮仓里堆得冒尖的麦子,是赶集时挑去镇上卖的青菜。你再追问,他只会指着田里的庄稼笑:“我是谁不重要,这地种好了,家里人有饭吃,比啥都强。”在农民眼里,“我”从来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手里的锄头、脚下的土地、肩上的责任,是能摸得着、看得见的实在日子。他们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土地教会他们直来直去——说“是种地的”,就真的把一辈子的时光都埋在了土里;说“要让庄稼长得好”,就真的天不亮就下地,直到月亮挂上树梢才回家。这样的“我”,简单、干脆,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分量。

机关事业单位里的人回答“我是谁”,则像是在拆一封层层包裹的信,你得慢慢拆,却未必能看到最里面的内容。李科长在单位待了十五年,办公室的抽屉里永远摆着整整齐齐的文件,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却总在关键处留几分余地。你问他“李科长,您怎么定义自己呀?”,他会放下手里的笔,斟酌着开口:“我就是单位里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主要负责政策落实和协调沟通的工作。”你想再问得具体些,比如“您觉得自己这份工作最核心的是什么?”,他会笑着说:“核心就是按规章制度办事,把各项任务完成好,不出纰漏。”听起来句句在回答,可细想下来,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普通工作人员”没说清具体岗位,“按规章制度办事”没说清办事的方法,“完成任务”没说清任务的难点。不是他们不想说,是职业教会他们谨慎。机关单位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人都是其中的齿轮,齿轮不能脱离机器单独说话,也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运转细节。他们每天要处理大量的文件,要和不同部门对接,要平衡各种关系,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话到嘴边留三分”的习惯。不是遮遮掩掩,是职责要求他们严谨;不是答非所问,是规则提醒他们不能越界。他们的“我”,是办公室里的一盏灯,是文件上的一个签名,是会议上的一句发言,永远和“单位”“职责”“规则”绑在一起,模糊了个人的棱角,却守住了工作的秩序。你若追问到底,他们或许会叹口气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工作不出错,大家都能顺顺利利的。”这话听着空,却是他们日复一日的真实写照——在规则里做事,在分寸间做人,把“我”藏在职责背后,成了一种职业本能。

小情侣之间聊起“我是谁”,就像在喝一杯加了糖的奶茶,每一句话都冒着甜丝丝的热气。周末的公园里,小林正给女朋友小苏递糖葫芦,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小苏咬着糖葫芦,歪着头问小林:“你说,在你心里,我是谁呀?”小林笑着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软得像棉花:“你是我每天早上醒来想第一个分享早安的人,是我加班到半夜想立刻见到的人,是我吃火锅时想把最后一片毛肚留给的人。”没有宏大的定义,没有抽象的概念,全是细碎的日常,却比任何情话都更动人。小苏又问:“那你觉得自己是谁呀?”小林握着她的手,眼神亮得像星星:“我是想陪你逛遍所有菜市场的人,是想帮你把冬天的被子晒得暖暖的人,是想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诗的人。”他们的“我”,从来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和对方绑在一起的——“我”是你的依靠,“你”是我的牵挂;“我”是为你遮风挡雨的人,“你”是让我觉得人间值得的人。情侣之间的“我是谁”,藏在早餐店的豆浆里,藏在晚饭后的散步里,藏在生病时递来的温水里。他们不需要用职业、身份来定义自己,只需要用“对你好”来证明自己。你若问他们“为什么不说说自己的工作呢?”,他们准会笑着说:“工作是工作,可在你面前,我只想做你的人呀。”这样的“我”,没有职场的干练,没有生活的沉重,只有满心满眼的情意,是爱情里最柔软、最真诚的样子。

江湖大哥说起“我是谁”,则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疏淡,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老周在街头开了家小茶馆,茶馆里总是坐着些老熟人,他每天泡一壶茶,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看着人来人往。有人问他“周哥,您年轻时候也是风云人物,现在觉得自己是谁呀?”,他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谁也不是,就是个喝茶的。”年轻时候,他在街头讲义气,帮朋友出头,身边总围着一群人,那时别人叫他“周哥”,他觉得自己是个能扛事的人。可后来,朋友散了,日子淡了,他才明白,那些虚名都是过眼云烟。现在,他守着一家小茶馆,每天泡壶茶,和老顾客聊聊天,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用求谁。有人问他“您就不想再干点大事?”,他笑着摇头:“啥大事不大事的,能安安稳稳喝口茶,比啥都强。”他的“我”,是茶馆里的一壶茶,是街头的一阵风,是岁月磨平棱角后的平静。他不再需要用“大哥”的身份证明自己,也不再执着于“碌碌无为”还是“轰轰烈烈”——年轻时觉得“我是谁”很重要,要让别人记住;现在才明白,“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自己活得舒坦就行。他常说:“人这一辈子,就像喝茶,刚开始觉得苦,后来才品出甜,最后才知道,淡才是真。我是谁?就是个喝明白茶的人。”这样的“我”,没有年少的轻狂,没有中年的焦虑,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从容,是江湖里最真实、最通透的样子。

其实,哪有什么统一的“我是谁”?农民的“种地的”,是对土地的忠诚;机关人的“普通工作人员”,是对职责的坚守;情侣的“想陪你过日子的人”,是对爱情的真诚;江湖大哥的“喝茶的”,是对生活的通透。每个职业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不同的“我”,有的干脆,有的绵密,有的甜蜜,有的疏淡。可这些“我”,说到底都是同一个底色——都是在人间认真生活的人,都是在岁月里努力活着的人。

你若问我“我是谁”,我会说:“我是记录这些‘我’的人。”因为每个“我”都藏着人间的烟火气,都藏着生命的千万种可能,值得被看见,值得被记住。而这,就是“我是谁”最动人的答案——不是一个固定的标签,而是一段不断生长的时光,是在不同角色里认真活着的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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