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他突然崩溃，双手抱住头，“史密斯说林氏会搞死我们家，说林琴不在乎亲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想帮家里保住面子……”
警官递过来一杯温水：“我们知道你是被蛊惑的。但破坏首航、伤害无辜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深夜，林振涛被押上飞往中国的航班。
舷窗外，苏黎世的灯火渐渐缩小成星子。
他望着手铐上的反光，想起女儿的纸床照片，想起林琴小时候递给他的橘子，想起指挥中心里四胞胎的笑容。
“警官。”他轻声说，“能帮我给琴姐带句话吗？”
“说什么？”
“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飞机穿过云层，下方是漆黑的大海。
林振涛靠在椅背上，终于闭上眼睛。
这一路，他走了二十年，从仓库的搬运工到家族的信托委员，最后沦为阶下囚。
而终点，是法律的审判，也是良心的救赎。
林氏大厦的书房里，林琴收到国际刑警的消息。
她看着屏幕上的“嫌疑人已到案”，轻轻舒了口气。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桌上的证据袋上——里面有林振涛的供词，有瑞士服务器的日志，还有他写的忏悔信。
“姐。”林墨凑过来，“要通知堂哥的家人吗？”
林琴摇头：“让他们先冷静一下。”
她摸着证据袋上的封条，想起林振涛小时候的样子，“有些错，得自己承担。”
深夜的龙城街头，林琴开车经过林氏物流园。
货场的灯光亮着，四胞胎的笑声从值班室飘出来。
她停下车，望着远处的塔台，想起首航机起飞时的轰鸣，想起林墨说“我们拼成最坚固的盾”。
风里传来桂花香。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而林氏的明天，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