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坐在一辆越野车里，由花豹开车，载着他，朝着边境的方向而去。
“牧爷，你睡一觉。得明天一早才能到呢。”
花豹看了看后排座椅的牧羊道。
“你开吧。我陪着你说说话。”
牧羊心说话，这大雪泡天的，你开车再睡着了，那可真回不去家了。
“行。等你什么时候困，什么时候睡。”
花豹当然乐意跟牧羊说话了，现在牧羊已经成了他的偶像了。
“牧爷。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你能给我说说吗？”
花豹看了一眼牧羊道。
“啥事儿？”
牧羊问道。
“为什么你不答应耶格尔先生来管理军队，做副手呢？”花豹说道，“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人一辈子不会有第二块馅饼，从天而降了。”
“为什么？”
牧羊说道，“因为我放荡不羁爱自由啊！”
“爱自由？就这？”
花豹说道，“你要答应做副手，过几年，你就可能是一把手，到时候你想怎么自由不就怎么自由？”
“花豹，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太一样。”牧羊说道，“实际上我还是很想回国发展，但是现在毕竟回不去，那在这边，我就做点事情打发时间，你也看到了长青帮，就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
他自己在吹牛逼。实际上，牧羊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牧爷，我更佩服你了！”
花豹挑起了大拇指道。“牧羊，你体力咋这么好啊，我就从来没见过像你体力这么好的。而且你这体格子，看不出能发出那么大的劲儿……”
“这个啊。用中医调理。这玩意我从小就在汤药浴里面泡着。还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牧羊依旧在吹牛逼。
他不能说，是吃苹果吃的吧？
一个爱听，一个爱吹。
这两人一夜倒是没无聊。
后半夜，花豹、牧羊两人还喝了点威士忌。
天色放亮，雪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到了边境的大桥，花豹跟牧羊下了车，“牧爷，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大桥你得自己过去。那边也来人接你了好像？”
花豹朝着那边努努嘴。
牧羊看过去，便是见到张光明、张堂、张远，正朝着他挥手呐喊。
“牧羊！”
“牧爷！”
“你回去注意安全。”牧羊拍了拍花豹的肩膀。
“没事。你啥时候回来我还在这里接你。”花豹点点头道。
“好。”
牧羊转身走上了桥，
从这头走到那头，畅通无阻，根本没有人理会他，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
“啧啧！”
牧羊忽然间，有点想做耶格尔的副手了！
走在桥上被人忽视的感觉可真微妙啊！
“牧羊！”
“牧爷！”
牧羊走过去，张光明、张堂、张远，三人紧紧的跟牧羊抱在了一起，激动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