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俩带个路咋这么费劲呢?宁县,章局长,我之前来过花沟子,知道陶军家在哪,我领你们去。”
望着领导们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
村长和支书腿一软,他们队,好像要完蛋了。
怎么来不是曲县,而是宁县呢!!
不对!陶军家的地窖不被发现,就什么事都没有。
陶军肯定也知道事情严重性,必定会好好接待,不会露出一丝马脚的。
两人心安了安,忙跟了上去。
陶军在家远远地就瞧见一大帮子人乌泱泱朝自家这个方向来,他忙听从棠清妤的吩咐,一巴掌把昏迷的曲瑞天扇醒。
曲瑞天痛得苏醒过来,醒来回想起昨晚被陶军这条狗暴揍的记忆。
他猛地从地上蹿起来,用没断的右手,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烈痛楚,气急败坏一拳砸在陶军脸上。
“陶军,你个狗*的,你不过是我曲瑞天的一条狗,竟敢露出狗牙齿,反过来咬主人!你踏马不想活了是不是?”
曲瑞天一边打陶军,一边威胁着吼道。
“本来还想放你女儿一马,现在老子就是要把她给睡了,把她变成我和王畅的玩物,你个狗腿子欠的债,由你女儿来替你还!”
“对了王畅呢?你把王畅弄哪去了?”
曲瑞天昨晚苏醒间,看见王畅浑身血淋淋的跟死了一样,陶军目露凶光,正在给王畅包扎伤口。
那么重的伤还包扎个毛线?
他严重怀疑王畅已经被陶军杀害了,都不知道被拖到哪个地方埋了。
嘶!等等,曲瑞天猛地反应过来。
陶军已经是条叛主的狗了,他还打了对方,万一对方恶从心起,也对他痛下杀手咋办?
曲瑞天咽了咽口水,肿成猪头的脸上带着后怕,一瘸一拐,一米六一米七地往后退着。
“那个,我刚才冲动了点,陶叔,我想了想你养个女儿不容易,我不会动你女儿的。”
话音才落,就见陶军脸上闪过一丝阴冷毒辣。
箭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曲瑞天脸上,曲瑞天原地转了两个圈圈,最后跌倒在地。
不等曲瑞天发怒,陶军声音嘹亮地吼道。
“曲瑞天!你个瘪犊龟孙子,仗着你老爹曲允的势,让我在花沟子大队给你建造享乐窝,花沟子大队但凡长得白净些的女同志女知青全都被你和王畅拉到床上祸害了。”
“三年前你们丧心病狂强迫女同志的时候,是老子给你擦的屁股,你爹还特意表扬了我,让我当了大队长。”
“你和王畅现在还惦记上我闺女了,要动我闺女,先从我陶军的尸体上踏过去!”
一句句声如洪钟,刚到的宁红星和章局长等一众领导全部听了个彻底。
曲允那方的干部,胜利公社主任和花沟子的村长支书脸色大变。
宁红星连连冷笑。
情况属实!呵呵,曲允,你完蛋了!
曲瑞天心里都快气炸了,努力爬起来,想不管不顾地弄死陶军这个王八羔子,冷不丁就瞧见门口的宁红星等人。
他头皮发麻,惊骇恐惧到极致,白眼一翻就这么被吓晕了过去。
陶军回头,佯装震惊的样子。
宁红星冷声道:“把曲瑞天和陶军这两个坏分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