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鬼佬警署搞的，说什么辖区治安良好，黑帮都被铲除了，反黑组没必要存在，给英女皇省工资……省个鬼！
这帮英国佬。林成叹气，不过还好，苦日子快到头了。
周发注视着林成，上次与大陆接触时，对方那口标准的普通话就让他意识到，林成心里更认同大陆。
阿成，我劝你还是先观望，听说大陆那边......
发哥，人......总要有个归宿的。
林成捏起一片叉烧肉塞进嘴里，又舔了舔手指：先谈案子吧。
你说要移民我都信。周发叹了口气，看出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提到案子，林成神色认真起来。
他抽了张纸巾擦手：首先，这不是人干的！
嗯......周发深以为然，能把人咬得血肉模糊还抽干血，人类确实做不到。
而且也不是鬼或者僵尸，很可能不是东方的邪祟。我感受不到阴气和尸气。
你是说，洋鬼？周发摸着胡茬。
第三点，凶手是个熟人。
咚！
林成手指敲在桌面，办公室气氛瞬间凝固。
他一字一顿道：曹！查！理！
你确定是他？
我查过了，今天的受害者他又拿出阿豪的照片放在桌上，他 * 扰过我表姐，就是之前跳楼的阿如。但当时有个帽子突然出现带走了阿豪。
我核实过，带走阿豪的就是他！
林成挠着脸：不过有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
如果他是为了吸血，为什么只杀阿豪，却放过阿如她们？
他又伸手去拿叉烧。
啪
周发迅速拍开他的手。
林成舔着手指：我花钱买的，发哥。
说正事！周发不吃这套。
林成压低声音：瓷盅在警署不见了，我们中间可能有他的人。
按你说的，变成吸血鬼的他可能知道瓷盅是宝物，所以不敢硬抢，怕打碎？
不，更糟！林成死死盯着盒饭。
周发无奈地把盒饭推到林成面前。
林成又吃了块叉烧，满意地说道：“瓷盅里有个法力高强的女鬼，他们很可能达成了交易，所以**帮忙抓走了阿豪。”
“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阿豪想杀我表姐阿如时，**突然出现带走了他。”
“按这个逻辑，**带走阿豪后，吸了他的血，把他咬死， ** 丢在细仔金店后面的大楼。正好寥直彪接到线人报告，拍到了这一幕。”
“……而且警署里可能有女鬼或**的人？他们能躲过你的探查，还偷走了瓷盅？”
“嗯。”林成用纸巾擦着手，点头认同。
“谁把**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周发问。
“那估计是另一件事了。”
“**我也不要做头！”周发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咚咚——
办公室门被敲响。
“周sir，林sir，有情况！”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凝重。
………………………………
漆黑的工厂里，一辆**停下。
副驾驶的人先下车，怀里紧抱瓷盅，穿着警服却鬼鬼祟祟。驾驶座的男人也神色紧张。
两人踮着脚张望，确认没人跟踪后，冲进工厂。
“喂！人呢？”他们在堆满原料的厂房里转悠。
“找什么？”
唰——黑影倒吊而下。
脸色惨白的**环抱双臂，倒挂在空中盯着他们。
“吓死我了！”抱瓷盅的帽子差点脱手。
“怕什么！他不是人，我们也不是！”同伴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
“**，你要的东西。”
咚——**轻盈翻身，稳稳落地。
“给我。”
“你说过，只要我们偷来瓷盅，就带我们见姥姥，让她帮我们变成不人不鬼！”两人攥紧瓷盅，不肯松手。
两个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咱们的计划还怎么进行？
**一把抓住瓷盅：给我拿来！
他稍一用力，瓷盅就被抢了过来。
这**就算变成鬼也照样说话不算数两人忌惮**的实力，不满地嘀咕着，却不敢真的动手。
**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捧着瓷盅：**，我们之前谈的交易还作数吗？
瓷盅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你把瓷盅砸了，我就答应你。
哎呀，这可不行，**笑着摇头，没了瓷盅，以你的本事杀我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交易不能这么谈。
那你想怎样？女鬼问道。
听到女鬼的语气，**知道谈判有戏，便说出准备好的条件：我帮你办件事，你帮我办件事，公平交易。
好，你先去把大哥雄那帮人解决掉，把我儿子救回来！
没问题！**信誓旦旦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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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间里。
窗帘拉开，月光洒进来。
这才看清屋里站满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