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
啪——
灯光亮起。
一群黑衣人如铜墙铁壁般围在大哥雄身边。
大哥雄摘下墨镜,朝门口招手:金老板,好久不见。
是雄哥,好久不见。金大枝赔着笑脸,战战兢兢地看着那些腰间鼓鼓的黑衣人,弓着腰走到大哥雄跟前。
做生意有我罩着,你那楼盘怎么还不动工?大哥雄歪着头,立即有小弟递上雪茄。
雄哥,有家钉子户特别难搞。金大枝愁眉苦脸地说。
什么人?
一家三口,开烧饼店的,给多少钱都不肯搬。
小意思,大哥雄咬着雪茄摆摆手,明天带人去他们店里捣乱,吃上一个礼拜霸王餐,看他们还怎么做生意。
谢谢雄哥!谢谢雄哥!金大枝连连鞠躬道谢。
怎么,金老板你觉得我做事太心软,不够狠是吧?大哥雄叼着雪茄,朝金大枝脸上吐了个烟圈。
金大枝僵着脖子摇头,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鞋尖,嘴里念叨:没有的事...
条子最近盯得紧,闹出人命不好收场。等风头过了,油尖旺这块地盘还是咱们说了算!到时候不光房地产,百货商场、汽车买卖、马桶生意、夜市摊子,全得姓雄!哈哈哈!
......
金大枝狠狠啐了一口。
回头瞥向别墅,他黑着脸拽开车门,系安全带时把带子扯得哗啦响。
都说我搞地产是吸血, ** 简直吃人不吐骨头!二八分账?活儿全是我的人干,你就动动嘴皮子?
咚咚——
有人轻叩车窗。
干嘛?金大枝降下车窗没好气地问,转头对上一张惨白的脸。
他浑身一激灵,声调立刻软了:这位大哥有事?要钱还是...
大哥雄住这儿?那人开口带着股血腥味,像腐烂的淤血。
是...是!就住这儿!
白脸眼镜男摆摆手。金大枝油门一踩蹿出去十几公里才刹住车。
他长舒口气,突然回过神:不就个脸色煞白的病秧子,我慌什么...不过敢找大哥雄麻烦的肯定不是善茬,明天等消息吧,薄饼店那边先缓缓。
......
一小时后,
四辆 ** 、两辆救护车和几辆交警摩托围住了别墅。
黄警戒线拉得严严实实。
担架队不断往外抬人。
戴着手表的白衬衫伸手拦住最新一副担架。
林sir!
我看一眼林成掀开白布扫了两眼,挥手示意抬走。
走到周发身边时,他皱眉问道:什么情况?
周发抓着快炸开的脑袋——这已经是今晚第三起大案了。
被重案组和反黑组联合盯梢的大佬雄,竟与数十名手下集体毙命于别墅内!
现场发生激烈交火,初步判断是刺杀行动。但从弹道轨迹和死者站位分析,所有人临死前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开火,说明凶手可能是具备特殊能力的危险人物。
难道能刀炝不入?突然冒出来的马桂彬插嘴道。
老马,发现线索了?
周发虽看不惯马桂彬神神叨叨的做派,但想到林成破案时总会征求他的意见,便勉强承认这家伙有点门道。
当然,所谓门道未必是真本事。连警界新星林成都头疼的案子,周发可不相信马桂彬能 ** 。
马桂彬并未察觉周发的心思:所有 ** 都没有炝伤,其中两具还被抽干了血液。
抽血?周发敏锐地追问。他望向林成,得到确认后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能推断凶手的动机吗?周发压低嗓音凑近林成。
情况不对,我闻到强烈的阴气,可能不是 ** ......林成突然收声,后撤半步。
哎哟!正踮脚 ** 的身影顿时踉跄着【敏感内容较多】
办公室的灯光亮了一整夜。
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文件被不断翻动。
月亮渐渐西沉,晨光从海面漫上来,办公室里的人依旧没有离开。
“哈……”
kitty伸着懒腰从桌上抬起头,发现对面坐着个人。她揉了揉眼睛,看清对方后立刻说道:“去扫黄组、缉毒组跑一趟,把最近缺勤的名单整理给我,再查查警署里有没有人行为异常。”
“明白!”kitty起身敬礼。
“嗯。”林成也站起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点头道:“肩带松了。”
“!”
kitty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看着林成离开的背影,心里警铃大作。
这位阿sir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她可不想变成其中之一。
……
废弃工厂里,窗户被木板钉死。
几盏吊灯摇晃着,投下昏暗的光。
“哗啦——”
卷帘门突然升起,刺目的阳光灌进来。
门口的两名帽子眯起眼,还没适应光线,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踉跄走进来,身上的血痂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你真去大哥雄的别墅了?还把他干掉了?”
“放屁!”**骂了一句,疼死了!虽然死不了,但挨炝子儿又不是假的!”
“瓷盅呢?”
“在这儿。”**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盅,指着身上的弹孔,“昨晚我刚进门就被几个拿炝的**扫了几梭子,等冲进去的时候,大哥雄那帮人早死透了。”
“还有人想杀他?”
“谁知道?那 ** 仇家还少吗?”**没好气地反问。
“有道理。”两人点点头,赞同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