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木门隔绝了宫寒渊离去的身影,也仿佛将一室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未解的风暴牢牢锁在了这方狭小的石室内。
沈怜星维持着半撑起身的姿势,僵硬地望着那扇门,右手还悬在半空,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灼热坚硬的触感,左手则紧紧捂着滚烫的脸颊,心跳狂乱得如同战场上密集的鼓点。
“玉……玉那个物件……硌着我了……”她刚刚……竟然对着东厂督公宫寒渊,说出了这样的话?还……还用手去碰了?
这简直是她十七年人生中最为荒诞离奇、最胆大包天的时刻!
起初,是极度的羞窘和恐惧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担心自己这冒犯至极的言行会引来杀身之祸。
他方才那副震怒、狼狈、几乎要撕碎她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攥住她手腕的力道此刻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可是,随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和那重重关上的门响在脑中反复回放,一些被忽略的细节,如同沉在水底的冰块,渐渐浮了上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惊人的启示。
他剧烈收缩的瞳孔,其中翻涌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一种被窥破秘密的惊骇与屈辱?
那眼神,绝非一个被冒犯的权阉该有的,反而更像是一个……正常男子在最隐私处被触及、被误解时的震惊与难堪?
他绷紧到极致的身体,那瞬间的僵硬,不仅仅是暴怒的前兆,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和……无措?
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伪装在她无知的触碰下骤然出现了裂痕。
还有……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根!
一个真正动怒到极点、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会因为一句“玉……”而……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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