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林向阳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寒冬腊月的冰凌,带着刺骨的寒意,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中院,甚至前后院都能隐约听见,“你,刚才,在水槽边,说了什么?给我一字不差地,再说一遍!”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没有丝毫的咆哮,但那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却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心底发寒。
贾张氏被这气势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地尖叫道:“林向阳!你发什么疯!踹我家门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林向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迈步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贾张氏的心尖上,“我正要跟你讲讲王法!你恶意造谣,污蔑他人清白,公然侮辱妇女,这算不算违反王法?!”
他走到屋子中央,停下,环视了一下这脏乱差的贾家,目光最后如同钉子般钉在贾张氏那张惊恐又蛮横的老脸上。
“我媳妇周晓白,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她的名字,也是你这种满嘴喷粪的老虔婆能玷污的?!”林向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刚才不是说得挺欢吗?说什么‘行为不端’?说什么‘靠邪门歪道’?来,现在当着我的面,把你那些肮脏心思,再说一遍!说!”
最后那个“说”字,如同惊雷炸响,震得贾张氏耳膜嗡嗡作响。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嘴唇哆嗦着,想撒泼,可看着林向阳那副要吃人的眼神,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蹦。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想打圆场,声音带着哭腔:“向阳兄弟,你别生气,我妈她……她老糊涂了,胡说八道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闭嘴!”林向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打断,“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今天找的是造谣的主犯!”
他再次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炕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贾张氏:“怎么?敢做不敢当?只会在背后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嚼舌根?贾张氏,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他的声音如同寒铁交击,字字诛心:“你不是喜欢到处说吗?好!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咱们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恶意造谣、侮辱军属(周晓白家庭背景可视为军属范畴)是什么罪名!要不要游街!要不要劳改!”
“游街”、“劳改”这两个词,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贾张氏心上!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个!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不……不能报公安!”贾张氏尖叫起来,彻底慌了神。
“由不得你!”林向阳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林向阳今天把话放在这儿,谁敢往我媳妇身上泼脏水,我豁出这条命,也要让她付出代价!不信,你试试!”
说完,他不再看瘫软在炕上、如同烂泥般的贾张氏,猛地转身,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住户,声音如同寒流过境,传遍全院:
“都给我听着!周晓白,是我林向阳明媒正娶、法律承认的妻子!谁再敢在背后嚼她一句舌根,污她一分清白,贾张氏就是下场!我林向阳说到做到!”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林向阳那冰冷决绝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回荡,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煞气。
他站在贾家屋中央,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目光所及,无人敢与他对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