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张的林听,温时念笑了笑,朝房间中央那张米白色的大床扬了扬下巴:“坐吧。”
林听没动,只是干巴巴地笑:“温老师想问什么就直说。”
温时念垂了垂眸子:“还记得在日料店的时候,你亲口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那天我说过的话可多了去了。”
温时念突然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淡淡的鸢尾花香扑进林听鼻腔:“你那天让余欢拜我为师,别有心理负担,因为……”
她刻意顿了顿,目光锁紧林听骤然缩紧的瞳孔,“这是我欠她的。”
林听下意识攥紧手里的毛巾,浴室带出的水汽在空调强劲的风口下迅速变得冰凉,黏在皮肤上激起她一小片鸡皮疙瘩:“你确定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你就是这个意思。”温时念又逼近一步,灼灼目光紧盯着她的脸:“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自从最近我知道了余欢父亲是谁后,我一下就懂了。”
她每说一句话就往前一步,气势惊人,逼的林听只能连连后退,后膝抵住床沿,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床边
“所以我很好奇。”温时念微微俯身,膝盖几乎要碰到林听的膝盖,眸光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扫过林听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微表情:
“余欢父亲跟我之间那些隐秘的纠葛,你是从哪知道的?”
林听被逼得整个上半身向后仰,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床垫,发梢水珠顺着细白脖颈滑进t恤领口。
看着温时念那清丽疏离的五官,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温时念弯下腰,将她困在方寸之间,距离近得林听能看清她睫毛根根分明的微颤,看清她眼底那压抑着的、翻腾不休的暗涌。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替你说。”
她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林听脸上:“你是从言默那知道的这些,而且当年你出现在霍普金斯医院,帮她埋东西,不是什么为了钱才接受她的委托。”
温时念顿了顿,一字一句:“你和言默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所以她才会让你帮忙,甚至把一些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你,我说的没错吧?”
林听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攥紧手里的毛巾。
她看着温时念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玩笑,只有满满的笃定和审视。
林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虫鸣和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让这片安静显得更加诡异。
半晌后,林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轻轻推开温时念,从床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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