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那抹转瞬即逝的刺眼红色,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视网膜上。
我冲出档案室,后院空无一人,只有风吹枯叶。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
不是错觉!那东西……跟着我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恐惧中。
眼角余光总瞥见一抹飘忽的红影,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深夜,走廊会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像穿着绣花鞋轻轻走动。
同事说我脸色差,劝我去看看医生。
只有王主任看我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同情。
周五晚上,我加班核对一批新拓片。
偌大的办公楼只剩我一人,灯光惨白,寂静无声。
我去水房打水,路过库房那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
走廊尽头,就是藏着那幅画的保险柜。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我的血凉了——
保险柜厚重的铁门上,不知何时,印着一个模糊的、暗红色的……手印!
手印纤细,像是女子的。
手印正下方,铁柜门与地面的缝隙里,露出一角……暗黄色的绸缎!
是包裹那幅画的绸缎!它……它自己出来了?!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身后,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朝着我走来。
档案室对面高窗玻璃上那一闪而过的刺眼猩红,像一道灼热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紧绷的神经!那不是光影的把戏,绝不是!那颜色,那感觉,和画中那件红得滴血的嫁衣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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