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陆乘长剑直指太后咽喉,寒毒发作得眼前发黑,“说!先帝之死是不是你所为?我的身世还有何隐情?”
太后浑身发抖却眼神阴狠,手腕不自觉摩挲袖管——那里藏着一枚从太医院偷藏的寒髓散毒针,与李太医当年所用同源:“你不过是先帝平衡势力的棋子!镇北王已集结重兵,很快就会攻进来!你们都得陪葬!”
殿外火光渐亮,浓烟灌进殿内——镇北王竟要放火烧殿。他深知苏锦武功狠厉,只盼火势逼退两人。
“林将军,带陛下从密道撤离!”陆乘下令,“我救苏大人,挡住镇北王!”他挥剑斩断苏锦的铁链,金属断裂的脆响中,低声补了句:“卷一御阶你救我一次,这次换我护你。”
两人背靠背站定,苏锦银枪直刺要害,招招不离冲来的叛军咽喉——没有花哨招式,只有北疆征战练出的实用狠厉:“谢谢你,陆乘。但我们不仅是战友,更是要守住大启的同路人。”
太后趁机摸向袖中毒针,却被苏锦一眼看穿,抬脚精准踹中她手腕,毒针滚落冰面,瞬间冻住。陆乘长剑抵住她咽喉:“镇北王重兵在哪?秘药配方是什么?”
殿外传来镇北王的嘶吼:“陆乘,放了太后!否则火烧昭阳殿!”
浓烟越来越浓,陆乘架着太后往殿外走。他没注意,太后另一只袖管里,还藏着半张揉皱的宗室通敌纸条——那是她与南安王勾结的铁证,也是后续宗室余党的关键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