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静的要数晚香居的二夫人沈玉微,她院中的石榴树被亲兵砍去了枝桠,光秃秃的像根烧火棍,坐在窗边绣着帕子,隐约能听到别的院子传出的叫骂声。
她时不时瞟向院外,亲兵的铠甲在寒风中泛着冷光,像一排排铁栅栏。
忽然,她嘴角勾起抹冷笑,将绣针扎在帕子上的鸳鸯眼睛里:“骂有什么用?王爷的心早就不在这府里了,哭断喉咙也没人听。”
几日后的黄昏,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亲兵巡逻时,沈玉微向他招了招手,这可是她经过细致观察锁定的目标。
小亲兵不知她有何事,毕竟是王府的夫人,虽然被禁足在这里,他一个小兵蛋子也得罪不起啊。
他忐忑不安的打开晚香居的侧门,“二夫人,您有何吩咐?”
沈玉微也不答话,只让他告近,忽然沈玉微 “脚下一滑”,柔弱地往他身上倒去,胸前的饱满有意无意的贴着小兵的手臂。
那亲兵刚要后退,却被她抓住手腕,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掌心,声音软得像蜜糖:“小哥,我脚崴了,能不能扶我回屋?”
此时,她领口微敞,露出纤细的脖颈,眼中水光潋滟,小亲兵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进屋,刚走到床边,她却一把按住亲兵的手住胸口探去。
亲兵吓得三魂七魄出窍,哪还敢停留,抽出手就要跑,沈玉微哪能让他跑了,她今天可是早计划好的,从早上起她就将屋子里烧得温暖如春。
“你要敢走,老娘就大喊你非礼主母!你只要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沈玉微说着,又拉着小亲兵的手往自己胸口里面探去。
王爷本就薄情,长年驻守军中,就是回到镇南王府,也是宿在年轻的小妾房中,她虽被王爷提为当家主母,掌管中馈,可还是和大夫人柳轻瑶平起平坐。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王爷心中越发没有她了,难道要被关在这里发烂发霉?想她才三十多岁,就要独守空房一辈子,她不甘心,王爷不仁,休怪她不义。
沈玉微手一勾,衣带松开,外衣全部滑落,露出一件薄如蝉丝的小兜兜,就往亲兵身上靠去。
亲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领口停了停,又慌忙移开。
沈玉微见状,心中有数,就势一推,亲兵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事后,沈玉微拿出一个锦盒,又从首饰盒中摸出支金步摇和几张百两银票塞给他:“现在,我是你的人了,小哥若不想死,就得听我的”。
小亲兵初尝云雨,哪还敢有二话,点头如捣祘。
“这是我贴身之物,小哥若能想办法帮我将锦盒和信递给宫里玉嫔娘娘,日后三皇子殿下得势,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若玉嫔问起,你只说‘姐姐被困,盼三殿下搭救’,事成之后,我……”
她没说完,只是眼波流转,轻轻咬了咬下唇,将裹露着的胸膛再次压在亲兵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