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摇头否认,关小关气得想找秦淮茹理论,最终还是作罢。
回家告诉何大清后,老人劝道:院里人都躲着秦淮茹,你又何必凑上去?我是可怜小当,要是秦淮茹聋了我才不管!再怎样也是人家亲闺女,你管得过来吗?以后别让柱子掺和这事了。”
何雨水放假来看哥哥,听说了小当的事,对关小关说:嫂子,小当耳朵怎么回事?被她那个疯妈打的。”怎么忍心下这种狠手?
雨水说得对,关小关叹气道,我本以为帮小当治耳朵是好事,谁知人家根本不领情。”哥早说过别心软,这些人帮了还要说你坏话。”何雨水深知院里人的品性,正因如此才早早搬走。
秦淮茹买菜时遇见关小关,刚想打招呼,对方却视而不见。
碰了钉子的秦淮茹灰溜溜回家,小当的药吃完了又没钱买,找一大爷借钱也碰壁,最后只得去找表妹秦京茹求助。
秦淮茹到何底捞找秦京茹借钱,谁知不仅一分没借到,反被秦京茹狠狠奚落了一顿。
空手而归的秦淮茹憋着满肚子火回家,刚进家门就看见满地面粉,贾张氏正扬着面傻笑。
她顿时暴怒,冲上前狠狠甩了贾张氏一耳光,打得老太太头晕目眩。
这场景恰被放学回家的小当撞见。
虽然平日不待见奶奶,但见贾张氏捂着脸惊恐发抖的模样,小当还是冲上去拽住母亲的手:妈别打了,奶奶知道错了......
老不死的!家里最后这点粮食都让她糟蹋了!秦淮茹越想越气,拧着贾张氏胳膊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老太太疼得直嚎,哭声却让儿媳下手更狠:早点死了干净,省得天天装疯卖傻!
小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小当拼命拉开母亲时,秦淮茹正想起贾张氏与易忠海的腌臜事。
盛怒之下她抡圆了胳膊,地又在贾张氏右脸补了一记耳光。
推搡间小当后脑勺撞上柜角,鲜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
妈我头破了......女儿的哭喊终于唤回秦淮茹理智。
她慌忙找来酒精消毒,突然发现小当竟能清楚听见说话——原来这一撞阴差阳错治好了耳疾。
真是打这老货打出喜事了!秦淮茹喜滋滋地碾碎药片给女儿敷伤口,转头瞥见墙角的贾张氏正眼巴巴望着饭桌。”看什么看?饿死算了!哐当锁紧碗柜,任由老太太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蜷在阴影里。
贾张氏饿极了,只好去翻门口的垃圾桶找食物。
院里邻居见她可怜,偷偷塞给她一个馒头,这一幕被秦淮茹瞧见了。
她立刻破骂道:谁再给她吃的,谁就负责养这老货!
要真觉得可怜,干脆接回自家伺候,少在这里假好心!
三大妈听不下去:淮茹,你自己不照顾婆婆,还不许别人帮衬?
三大妈,您家粮食要是多得没处放,不如接济我,何必糟蹋给这老废物!
秦淮茹左一句老东西右一句老不死,骂得三大妈扭头就走,再也不愿插手。
易忠海更怕这个疯婆娘,上次见她提着菜刀撒泼的模样还心有余悸,索性躲得远远的。
从此即便看见贾张氏在垃圾堆里翻捡,众人都装作没瞧见。
这老太太痴傻后不懂收拾,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秦淮茹嫌她肮脏,连屋都不让进,只在窗根儿铺了张破草席。
三伏天的玉京,夜间湿热难耐,蚊虫嗡嗡乱飞。
院里人看着蜷缩在席子上的贾张氏直摇头,三大妈嘀咕:这哪能睡人?半夜非被蚊子咬烂不可。”
前些年四合院还算和睦,如今却只剩冷眼旁观。
四大妈扒着窗棂偷瞄,见秦淮茹正翘着腿在屋里纳凉,转头压低声音道:这母夜叉见谁咬谁,上次海中哥想劝架,反挨了她一扫帚。”
正说着,秦淮茹突然推门而出:大半夜的聚在这儿做贼呢?有人壮着胆子问:让你婆婆睡外面?她冷笑:心疼就领回家啊!众人见状纷纷散去。
子夜时分,易忠海抱着棉被刚靠近草席,木门骤开。
月光下秦淮茹惨白的脸吓得他魂飞魄散:老易,半夜摸黑想干啥?原来她早熄灯守株待兔。
老易只得抱起被子落荒而逃。
此后哪怕贾张氏吃屎喝尿,再无人过问。
秦淮茹存心要饿死这老妪,偏生痴傻的婆婆认路,怎么赶都会爬回来。
气急的秦淮茹日日毒打,凄厉哀嚎响彻院落,可想起那把明晃晃的菜刀,谁都不敢吱声。
三大妈常念叨:这般 老人,迟早要遭报应。”往日贾张氏作恶多端,如今秦淮茹的报复却狠毒十倍。
秦淮茹的胃口越来越大,易忠海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求,于是她转向许大茂寻求帮助。
与许大茂厮混了几天后,她换来了一袋米,而许大茂则被安排去了工地干活。
原来,程建军帮他找了个轧钢筋的活儿。
可仅仅干了一天,许大茂就叫苦连天,死活不肯再干。
工地正好缺个厨子,便让他改去做饭。
他本以为做饭总比轧钢筋轻松,却没想到大锅饭也不容易掌控,由于咸淡不合口味,他被老板骂了一顿。
许大茂一时冲动,跟老板动了手,还把老板的鼻子打歪了。
老板也不是好惹的,仗着有后台,直接报了警。
由于赔不起医药费,许大茂被判了一个月的拘留。
在监狱放风时,他遇见了棒梗,心里纳闷:棒梗不是在重刑犯监舍吗?怎么来了轻犯区?当时大家都在跑步,他没机会上前询问。
直到休息时,他才凑到棒梗旁边打听情况。
棒梗看见许大茂,笑着主动打招呼,似乎早就忘了当初偷看秦京茹洗澡的主意还是许大茂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