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站在一旁,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陈长老,林大哥,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把我逐出宗门?我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你们……”
林辰走到苏小雅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别担心,有我在,有陈长老在,不会让他们把你赶走的。灵脉检测日很快就到了,到时候只要证明你的灵力和普通弟子一样,柳乘风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陈长老也点点头:“明日例会,我会以‘证据不足’为由,请求暂缓处置,等灵脉检测后再做决定。大长老向来注重证据,应该会支持我的提议。你这段时间就待在清竹院,别出去,避免被柳乘风的人抓住把柄。”
苏小雅点点头,心里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些。她看着林辰和陈长老,知道他们正在为自己努力,心里满是感激——若不是遇到他们,她恐怕早就被流言和算计压垮了。
第二天清晨,长老院例会如期召开。五位长老坐在大殿两侧,大长老坐在正中,神色严肃。柳乘风率先站出来,将手中的“证据”递给大长老,声音洪亮:“大长老,各位长老,外门弟子苏小雅,实为灵族混血,却隐瞒身份入宗,其灵力中可能携带灵族‘邪气’,长期留在宗门,恐对灵脉和弟子安全不利。我请求长老院下令,将苏小雅暂时禁足,待查清底细后,逐出宗门,以绝后患!”
王长老立刻附和:“柳长老所言极是!灵族与我人类宗门本就有隔阂,苏小雅隐瞒身份,居心难测!若不及时处置,万一出了差错,谁来承担责任?”
另外两位保守派长老也纷纷点头,支持柳乘风的提议。
陈长老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静却有力:“柳长老,你说苏小雅是灵族混血,有何确凿证据?灵叶纹玉佩只能证明她母亲可能与灵族有关,不能直接断定她是混血;至于那些‘目击者’证词,我已经让弟子去查,全是外门弟子张磊等人伪造的,张磊也已经承认,是受你跟班的指使!”
他将张磊的供词递给大长老,继续说道:“苏小雅入宗一年,勤勤恳恳,帮药园打理草药,多次帮弟子辨认毒草,从未有过任何危害宗门的行为。仅凭猜测和伪造的证据,就想将她逐出宗门,未免太过草率!”
柳乘风脸色一变,立刻反驳:“供词说不定是你逼张磊写的!灵族混血的灵力本就特殊,只有灵脉检测才能确认,现在不禁足她,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那就等灵脉检测日再说。”陈长老看着大长老,语气诚恳,“大长老,不如暂时将苏小雅安置在清竹院,由我负责看管,待灵脉检测日,用检测石确认她的灵力是否有异常。若真有问题,再处置也不迟;若没有问题,也能还她一个清白,避免错怪无辜弟子。”
大长老沉默片刻,看着手中的证据和供词,缓缓点头:“陈长老说得有理,证据不足,不宜贸然处置。就按陈长老说的,将苏小雅安置在清竹院,待灵脉检测日再做决定。”
柳乘风没想到大长老会支持陈长老,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反驳——大长老的决定,在长老院里有最终话语权。他只能恨恨地瞪了陈长老一眼,心里却更加笃定:灵脉检测日,一定要让苏小雅的“灵族血脉”暴露,到时候就算大长老想护着她,也没用!
例会结束后,林辰松了口气,立刻赶回清竹院,告诉苏小雅这个消息。苏小雅听到暂时安全,眼泪又掉了下来,却笑得格外开心:“谢谢林大哥,谢谢陈长老……我就知道,你们会帮我的。”
林辰笑着点头,心里却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灵脉检测日才是真正的考验。柳乘风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必须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