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叔可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黄署长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抬手拍了拍身旁男子的胳膊,“他在社团里浸淫三十年,刀光剑影里滚过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往后,他会把社团里的规矩、门道,还有谈判时的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全教给你们——这些都是你们往后卧底的保命本钱,听见没有?”
民叔对着犀牛皮等四人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淡笑,没发一言,可那双眼眸里沉淀的岁月感,配上周身自带的沉稳气场,竟让喧闹的病房瞬间安静了几分。
黄署长话锋一转,指了指身边站着的年轻男子,语气里多了些警示:“第二位,刑堂堂主顶哥。别看他年纪轻,却是社团里公认的第一能打,一手自由搏击出神入化,往后你们的‘武’功,就全归他管——他就是你们的训导主任,敢不听话,后果自己掂量。”
顶哥少说有一米九的个头,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黑色紧身背心把线条分明的肌肉勒得愈发显眼,肱二头肌上的纹身若隐若现。
他脸庞棱角锋利,眉骨高耸,眼神凶得像要吃人,额头上一道从眉梢延伸到太阳穴的浅疤,更添了几分戾气。
听见黄署长的介绍,他只是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声音粗嘎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什么搏击术,净整些虚头巴脑的。在道上混,哪有那么多讲究?要么把别人打趴下,要么被别人揍得爬不起来,杀人就是杀人,活命就是活命,装什么斯文。”
这话一出,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像被冻住了似的,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犀牛皮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忖: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混黑道危险,要不是为了卧底任务,鬼才来受这份罪。
黄署长似乎早料到顶哥会这么说,抬手拍了拍手,打破了这份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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