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幕府为试探大华底线,竟下令突袭长崎的大华侨民区。
那里住着三千多从事铜矿贸易的大华商人与工匠。
日军闯进修道院般的侨民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商人王启年的账本被付之一炬,他抱着年幼的儿子躲在地窖里,亲眼看见日军将不肯交出钱财的同乡绑在柱子上,用刺刀活活捅死。
侥幸逃生的侨民驾着小船冲出封锁,将染血的衣物与日军的暴行清单送到宋柏面前。
王启年跪在总督府前,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将军,为乡亲们报仇啊!”
宋柏扶起他,转身拔出“破虏刀”,刀光映着他猩红的双眼:“三日之内,必让倭寇血债血偿!”
南京的毛承克接到奏报时,正与钱谦益核对攻日粮草清单。
他看着侨民惨死的照片,手指捏得发白,当即写下《讨倭檄文》,用朱砂笔圈出最狠的一句:
“倭人背信弃义,屠戮我民,此仇不共戴天!大华将士,即刻东征,捣其巢穴,焚其宫室,凡抵抗者,格杀勿论!”
檄文传到仁川港时,刘步璋的铁甲舰已升满风帆,“定远”舰的主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第一发炮弹精准命中日军在对马海峡的前哨炮台,火光冲天而起。
宋柏站在“致远”舰的舰桥上,举着望远镜望向日本本州岛的方向,身后的士兵们齐声高喊:“杀尽倭寇,还我河山!”
声音在东海的海面上回荡,久久不散。
此时的日本幕府,还在做着“诱敌深入再围歼”的美梦。
山县有朋的残部被重新起用,曾经的副手龟田太郞担任江户城防总指挥,他站在城墙上,看着海面上来势汹汹的大华舰队,冷笑一声:
“大华水师虽强,却不习日本海岸的潮汐,待他们登陆,我军以逸待劳,定能将其斩尽杀绝。”
他不知道的是,宋柏早已派人收买了熟悉潮汐的日本渔民,每一处适合登陆的滩涂,都标注在了大华的军用地图上。
林永升率领的欧洲精锐也已抵达琉球,他们带来的不仅是三十门神威快炮,还有从欧洲战场上缴获的西洋望远镜与测距仪。
“将军,”林永升向宋柏行礼,“这些家伙能让咱们的炮弹打得更准,咱们在欧洲打沙俄的法子,刚好用来收拾倭寇。”
宋柏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好!咱们就让倭寇尝尝,什么叫大华的厉害!”
夜色降临,东海海面恢复了平静,只有大华东江水师的灯笼在海面上连成一片星火。
宋柏在中军大帐召开最后一次军事会议,将作战计划分发给各位将领:
“刘步璋率水师主力封锁江户湾,切断日军的海上退路;林永升率部在九州登陆,牵制日军的援军;我亲自率领中路军,在横滨登陆,直捣江户城!记住,倭寇不仁,咱们不必讲慈,但要严禁伤害无辜百姓,咱们打的是幕府,不是日本的穷苦人。”
帐外的海风卷着海浪声传来,将领们齐声领命,转身离去准备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