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毒后携崽掀翻京城

第25章 庶妹发难,稚语破伪善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日想要从慕卿九口中套出母亲的真实病情,或是让她落下把柄,怕是没那么容易。于是,她迅速转换了策略,脸上堆起更加柔婉动人的笑容,目光从慕卿九身上移开,落到正在专注玩草药的念念身上,试图从这个三岁的孩子这里打开缺口。

“这就是念念吧?”慕柔薇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无比,带着浓浓的笑意,“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可人儿,瞧这眼睛,这鼻子,长得可真俊,跟姐姐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说着,缓缓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香囊。那香囊是用明黄色的锦缎缝制而成,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大大的“福”字,边角处还缀着几颗小小的珍珠,看起来十分精致。香囊散发着浓郁的甜香,是慕柔薇特意让人用多种名贵香料浸泡过的,专门用来引诱小孩子。

“念念乖,来,到姨母这里来,让姨母好好看看。”慕柔薇伸出手,想要去摸念念的头,语气诱哄道,“姨母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你看,这个香囊多好看,还香香的,送给你玩好不好?”

念念却只是抬起头,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小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非但没有像慕柔薇预想的那样主动凑过去,反而往慕卿九怀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慕卿九的衣袖,小嘴一撇,奶声奶气地说道:“不要。娘亲说,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而且,这个香香臭臭的,念念不喜欢。”

他说的“臭”,并非真的臭味,而是孩子对那过于甜腻、熏人的人工香料的本能排斥。这直白的拒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慕柔薇的脸上。

慕柔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她精心准备的香囊,本想用来讨好念念,拉近关系,甚至想从孩子口中套出些话来,却没想到被一个三岁稚童如此直白地拒绝,还被嫌弃“臭臭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秋芙和冬蕊站在一旁,强忍着笑意,垂下眼帘,不敢看慕柔薇那难看的脸色。赵嬷嬷则护在念念身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慕卿九适时地揽住儿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歉意,眼底却无丝毫波澜:“妹妹勿怪,孩子小,不懂事,又被我惯坏了,说话直接了些,不会拐弯抹角。”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慕柔薇手中的香囊上,语气平淡地补充道:“这香囊做工精细,一看便知是妹妹精心准备的,心意可贵。只是念念年纪小,不懂得欣赏这般精致的物件,也不喜欢过于浓烈的香气,妹妹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也好不辜负这份心意。”

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儿子道歉,实则是轻描淡写地将慕柔薇的讨好化解于无形,还隐隐带着一丝讽刺——讽刺她费心费力准备的礼物,连个孩子都讨好不了,简直是白费心机。

慕柔薇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嘴角微微抽搐着:“姐姐说哪里话,是妹妹考虑不周了,忘了小孩子可能不喜欢这般浓烈的香气。”

她收回手,将香囊紧紧攥在手中,指腹几乎要将香囊上的锦缎捏破。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将目光转向慕卿九,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挑衅,语气看似关切,实则暗藏恶意:“姐姐离府五年,如今归来,风采更胜往昔,真是令人羡慕。想必在庄子上……虽条件艰苦些,倒也自在逍遥,无拘无束。”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暗示:“只是,姐姐总不能一直带着念念住在汀兰水榭吧?这京城不比乡下,规矩繁多,人言可畏。姐姐如今的处境,终究是有些特殊,还是要为自身和念念的将来多做考虑才是。不然,若是被人说些闲话,不仅影响姐姐的名声,恐怕还会耽误念念的前程。”

这话的恶意便十分明显了。她刻意提起慕卿九“未婚生子”的事情,暗指她名声有瑕,在京城难以立足,甚至会连累念念将来无法抬头做人。这无疑是戳中了慕卿九的痛处,也是她最在意的事情。

慕卿九眸光微冷,周身的气息瞬间沉了下来。她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清凌凌地看向慕柔薇,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多谢妹妹关心。我的将来,还有念念的将来,就不劳妹妹费心了。我们母子二人的前程,自然有我自己谋划,还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锐利起来:“至于人言?妹妹怕是忘了,五年前,我便是在这满府的闲言碎语和你们母女的陷害中,被迫离开京城的。如今我能安然归来,便早已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言碎语。我慕卿九行得正坐得直,光明磊落,何惧人言?”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慕柔薇,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倒是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还是多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为好。整日里为些不相干的人劳心费神,琢磨些没用的心思,若是耽误了自己的花期,错过了好姻缘,那才真是可惜了。”

“你!”慕柔薇被戳到了痛处,脸色猛地一变,瞬间涨得通红。

她的婚事确实是她和柳氏心中最大的一块心病。她虽是尚书府的二小姐,却是庶出,又因柳氏平日里过于张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导致她的婚事高不成低不就。原本柳氏还想着凭借自己的人脉,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可如今柳氏“病倒”失势,她的靠山瞬间崩塌,婚事更是变得遥遥无期。

慕卿九的话,无疑是直接揭了她的伤疤,让她又羞又怒。她胸口剧烈起伏,勉强压住心中的火气,声音带上了几分尖锐:“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妹妹好心好意关心你和念念,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冷言冷语讽刺我?”

她攥紧手中的绢帕,指节泛白,眼眶泛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我知道,姐姐心中或许还记恨着从前的事,可那些都是误会啊!母亲当年也是为了姐姐好,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如今姐姐归来,我满心欢喜想要与你冰释前嫌,好好相处,你却始终对我这般疏离冷淡,甚至处处针对我!”

慕柔薇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哭腔:“我不过是担心你和念念在京城难以立足,好心提醒你几句,你却反过来戳我的痛处!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般不堪,连关心人的资格都没有吗?”

她说着,眼泪便真的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深知自己论手段、论心智都不及慕卿九,便只能再次搬出“柔弱”这张王牌,试图用眼泪博同情,让慕卿九落得个“刻薄庶妹”的名声。

周围的丫鬟们都有些动容,看向慕卿九的目光带着几分迟疑。毕竟,慕柔薇哭得这般伤心,不知情的人难免会觉得是慕卿九太过强势。

可慕卿九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她太清楚慕柔薇的伎俩了,五年前,这对母女便是用这般“委屈”“误会”的说辞,将她的名声败坏得一干二净。

“误会?”慕卿九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年我被送出府,扔进那荒无人烟的青峰山庄子,险些丢了性命,这也是误会?当年你故意在众人面前散布我与人私通的谣言,让我名声尽毁,这也是误会?慕柔薇,你的‘好心’,未免太过沉重,我慕卿九承受不起。”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慕柔薇,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你今日来此,究竟是真心关心柳夫人的病情,还是想趁机挑拨离间、败坏我的名声,你我心知肚明。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吧,我不会再像五年前那样,被你蒙骗、被你欺负。”

慕柔薇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眼神中却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她没想到慕卿九竟然会如此不给她留情面,直接将当年的事情当众揭穿!

“你……你血口喷人!”慕柔薇色厉内荏地喊道,“当年那些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才落得那般下场,如今却想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慕卿九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我今日可以放你一马,但我希望你记住,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做好你的二小姐,不要再试图招惹我和念念。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柳夫人一样,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慕柔薇被慕卿九眼中的寒光吓得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言。她知道,慕卿九说得出做得到。她看着慕卿九那张冰冷而决绝的脸,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慕卿九一眼,捂着胸口,带着一身的狼狈和委屈,哭哭啼啼地跑出了汀兰水榭。

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秋芙忍不住说道:“小姐,二小姐也太过分了,明明是她自己心怀不轨,还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无妨。”慕卿九淡淡地说道,“她闹这么一场,反而让府中的人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往后,她再想兴风作浪,也没那么容易了。”

她转身回到软榻边,抱起还在把玩草药的念念,温柔地问道:“念念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念念摇摇头,小大人似的说道:“没有!念念不怕!那个姨姨太坏了,娘亲说得对!”

慕卿九心中一暖,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们念念真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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