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翻牌夜,权臣她红了眼

第15章 微服私访

“看!”

最大那盏凤凰灯上,竟用金粉写着“沈”字。

无数河灯簇拥着它漂远,如同众星拱月。

“只剩一间上房了?”

楚晏兮捏着嗓子装出失望腔调,袖中却悄悄掐了下丞相的手心。

掌柜陪着笑脸:

“年节期间实在客满,两位姑娘将就些?”他指着窗外突然飘起的大雪,“这天气,怕是连马车都雇不到了。”

客房虽小却整洁,床榻上铺着喜鹊登梅的被褥。沈疏桐坚持要睡脚踏,却被小女帝拽住衣袖:

“地上凉。”

烛火摇曳中,楚晏兮散开发髻,墨发如瀑倾泻,

“孤又不会吃了你。”

夜半雪停时,沈疏桐忽然惊醒——怀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温软的身子。

小女帝像只猫儿蜷在她胸前,梦里还嘟囔着“糖葫芦”。她试着抽出手臂,却被更紧地抱住。

“阿疏姐姐...”

梦呓带着糯糯的鼻音,

“冷...”

丞相终是叹了口气,将狐裘轻轻盖在两人身上。窗外传来打更声,怀里的呼吸渐渐均匀。

她望着帐顶绣的并蒂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雪夜,也是这样抱着发烧的小陛下,听她哭喊“母妃别走”。

翌日清晨,雪后初霁。大慈恩寺的钟声穿透薄雾,惊起檐角积雪。楚晏兮执着沈疏桐的手迈过朱门槛,在菩萨像前郑重跪下。

“一愿山河永固。”!她偷瞄身旁人低垂的侧脸,

“二愿...”

忽然卡壳,因看见丞相袖中露出半截红绳——正是去年她亲手编的同心结。

沈疏桐似有所觉,抬眸时恰被穿过窗棂的阳光笼罩。佛香缭绕中,她接过小沙弥递来的签文,脸色骤变。

“写的什么?”

楚晏兮凑近去看,只见笺上墨迹淋漓:

“红梅覆雪本无双,奈何枝头承霜重。若得春风解冻意,方知并蒂是寻常。”

解签的老僧眯眼打量她们:“二位姑娘求的是...姻缘签?”他指着签文沉吟,“此签主波折,须得贵人破局。”

楚晏兮忽然抢过签纸撕碎,扬手撒进香炉:“本...本小姐偏不信这些!”火星窜起时,她拉住丞相就往殿外跑。直到梅树下才喘着气停下,发间珠翠歪斜也顾不上整理。

“孤就是阿疏姐姐的贵人。”她踮脚拂去对方肩头落梅,“什么波折都不怕。”

返程时又飘起细雪。沈疏桐在街边买了把油纸伞,伞面绘着红梅映雪图。两人并肩走在长街上,伞柄上的流苏不时相碰。

“陛下昨日许的愿...”丞相忽然开口,“可是与臣有关?”

楚晏兮踢开脚边雪块:“孤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路过糖画摊子时,她非要老翁画两只交颈的鸳鸯。糖浆在石板上凝固时,沈疏桐忽然俯身,就着她手咬下鸳鸯的翅膀。甜香在唇齿间化开,小女帝怔怔望着她沾了糖渍的唇角,连耳根都烧起来。

朱红宫门在望时,楚晏兮突然将个温热的物件塞进丞相掌心——是那对糖画鸳鸯的另一半,用绢帕仔细包着。

“带回去...”她声音轻得像雪落,“就当留个念想。”

沈疏桐握紧糖画,冰凉指尖触到绢帕上的绣字。借着宫灯细看,竟是“心悦君兮”四字,针脚与她衣领那个“兮”字如出一辙。

当值侍卫低头装没看见,镇国公主的耳垂红得能滴血。而女帝蹦跳着踏过积雪,发间步摇在夜色里划出流光,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偷酒喝的小醉猫。

是夜楚晏兮抱着枕头溜进丞相寝殿时,发现那人正对窗而立。案上铺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两个姑娘共撑红梅伞,背景是大慈恩寺的朱墙。

“这是...”

“臣在练笔。”沈疏桐欲收画轴,却被按住手腕。

小女帝蘸了朱砂,在伞面添上纷扬的雪点:“这样才像今日景象。”她搁笔时故意让颜料染红指尖,而后轻轻点在丞相心口,“留个印记,免得你又要躲。”

纱帐落下时,窗外又飘起雪。而寝殿地龙烧得正暖,将两道相依的身影投在窗纸上,像极了一株在寒冬里悄然绽放的并蒂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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