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锦盒,就见陆景渊猛地转身,朝着身后的老梧桐树狠狠撞去!
“不要!”沈知微惊呼出声。
“嘭”的一声闷响,沉闷得让人心头发紧。陆景渊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滑落,额头撞在树干上,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淌下,染红了衣襟。他倒在地上,眼睛还睁着,却没了焦点,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苦涩的笑意。
“快叫救护车!”李队长大喊着冲过来,警员们也立刻围了上来,有人迅速拿出急救包按压止血,有人拨通急救电话。
沈知微握着锦盒,指尖颤抖,看着地上气息奄奄的陆景渊,心中五味杂陈。他用最惨烈的方式,为自己的执念画上了句号。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巷口响起,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将陆景渊紧急送往医院。李队长安排两名警员随行,随时反馈情况。
巷子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老梧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老陈走到沈知微身边,看着她手中的锦盒与玉魂,轻声道:“都结束了。”
沈知微点头,目光落在那棵老梧桐树上,树干上的血迹还未干涸,像一道刺眼的伤痕。
半小时后,随行的警员打来电话,语气沉重:“李队,沈老师……陆景渊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传来,巷子里一片死寂。沈知微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湿凉的风裹着草木气息涌入鼻腔,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陆景渊的执念终了,苏晚的仇怨得报,“棋手”余孽被清剿,郭万山伏法。这场围绕“渊图”的腥风血雨,暂时在梧桐巷的暮色中,落下了帷幕。
李队长叹了口气:“通知技术科处理后续证物,把手记和所有残片封存。”
沈知微睁开眼,握紧手中的手记与锦盒,眼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明:“走吧,这里的事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
“后续还有很多要解决的事,‘棋手’是否还有残党,‘老鬼’看样子也不是那股神秘势力,还有‘渊图’,看来后面有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