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的秋天,大夏战场的气氛正在发生一种微妙而坚实的变化。
持续数年的苦战、退却和巨大牺牲之后,一股新生的力量,正沿着西南的交通线,源源不断地注入这片饱经战火摧残的土地。
昆明郊区,新兵训练基地。
嘹亮的口令声和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操场上。
又一批完成基础训练的士兵,即将开赴前线。
这不是简单的兵员补充,而是经过严明翊主导、融合了超越时代理念的系统化训练的成果。
“第八批,三千五百人,今日起分赴第三、第五、第九战区!”主持仪式的军官声音洪亮。
队列中的士兵,军装或许还略显粗糙,但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带着一种不同于寻常新兵的沉稳和自信。
他们的日常训练,包含了远超这个时代标准的体能科目——全副武装山地越野、高强度障碍穿越。
更关键的是,他们日常饮用的水源,都经过“药酒”(灵泉水的对外称呼)的微量勾兑。
这并非神药,却显着增强了士兵的耐力、爆发力和伤病恢复速度。
在战术训练场,班排级进攻与防御演练正在紧张进行。
士兵们熟练地运用着“三三制”突击队形,进攻时交替掩护,疏散而有序;
防御时,则快速利用工兵锹构筑散兵坑和机枪火力点,土木作业的速度和质量让前来观摩的老兵都感到惊讶。
“这批兵,不一样。”一位前来接收部队的团长对身边的参谋感慨:
“你看他们挖的单兵掩体,射界开阔,还有防炮洞的雏形。
射击训练,优良率比往常高了至少两成。
关键是脑子活,教的东西一点就透,上了战场,能更快适应,生存率和杀伤力都高。”
这些来自昆明基地的士兵,作为战斗骨干补充到各主力部队,像无数颗坚韧的铆钉,牢牢加固着抗战阵线的基层单位。
几乎在同一时间,西南地区的交通枢纽和物资仓库,呈现出一派繁忙景象。
国际援助的血液,终于开始大量流入。
一队队喷着苏军绿漆的“莫辛-纳甘”1891\/30式步枪、结构简单可靠的dp轻机枪被搬下卡车。
更引人注目的是,牵引车拖曳着的m1902\/30式76.2毫米野炮,以及数量不多、但象征着突击力量的t-26轻型坦克。
这些装备,正在优先装备几个关键的苏械师,极大地提升了这些部队的火力投射能力和反装甲能力。
来自白鹰国的援助则以另一种形式体现:
成排的卡车极大地改善了后勤运输效率;
珍贵的盘尼西林等药品拯救着无数伤兵的生命;
桶装的汽油则为有限的机械化部队和空军提供了血液。
严明翊在视察一个刚刚换装完毕的炮兵团时,对团长明确指出:
“有了这些76.2毫米炮,我们就能在团级、师级战斗中,对小鬼子的92式步兵炮和四一式山炮形成有效压制甚至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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