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第2章 SCI调查团碎片之出发篇(1)

喊着,她又转头抓着我的衣角,使劲晃了晃,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语气里满是带着哭腔的恳求:“我真的写!我肯定写完!你们别发车,别明天就走,等我一天好不好?就一天!我写完作业就跟你们去罗兰岛,我不闹了,真的不闹了!”

她越说越急,抓着我衣角的手都在发抖,生怕我和父亲拒绝。父亲皱着眉,刚想开口说“你根本写不完”,却被小姑娘抢先一步:“我能写完!我今晚不睡觉也能写完!你们相信我!”她的声音嘶哑,却透着股孤注一掷的执拗,仿佛只要答应让她写作业,她就能立刻变出完成的试卷,换一张去罗兰岛的“门票”。

门外的货车引擎声又响了起来,兰导的声音隐约传来:“风生,再不走,天就要黑了,码头那边不好卸货。”我看着眼前这个把“写完作业”当成最后希望的小姑娘,又听着门外的催促,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她哪里是觉得自己能写完作业,分明是还不肯接受“我们不带她走”的现实,只能抓着这最后一根稻草,拼命不肯松手。

我听着门外的引擎声和兰导的催促,又低头看着小姑娘抓着我衣角、满眼祈求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口扬声喊:“兰导,麻烦你跟工作人员说一声,你们先带着行李去蒙兰市罗兰岛,提前把拍摄场地和住宿布置好,我们一行人明天中午再按原计划出发。”

话音刚落,门外的引擎声渐渐停了,兰导推门探进头来,先是看了眼我身边眼圈通红、还攥着我衣角的小姑娘,又扫了眼一旁脸色复杂的父女俩,瞬间明白过来我这是想多留半天时间,让这孩子彻底冷静,也给她家人留点劝说的余地。他眼底的犹豫散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对着我点头:“行,我懂了。那我们先带设备过去,把岛上的场地先搭起来,你们明天中午出发,到了直接就能开拍,省得耽误时间。”

说着,他又特意朝着小姑娘温和地笑了笑,才转身对着外面喊:“兄弟们,先别发车了!调整下计划,我们先去罗兰岛布置,大部队明天中午再出发!”外面传来几声应和,货车引擎的声音彻底歇了。

小姑娘攥着我衣角的手明显松了松,刚才紧绷的肩膀也垮了些,眼睛里的绝望淡了点,却还是怯生生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真的让工作人员先出发,给了她“缓冲”的时间。我没看她,只是对着兰导的背影喊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心里却清楚——这半天时间,能不能让她彻底放下执念,还得看她自己,也看她家人能不能说通她。

兰导的脚步声刚消失在门外,小姑娘攥着我衣角的手猛地一松,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没听懂我和兰导的对话——她大概以为“工作人员先去”是我们要“偷偷走”,又或是觉得这根本不是“带她去”的承诺,刚才淡下去的慌张瞬间又涌了上来。

可这懵劲只持续了两秒,她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我尖声大喊:“你骗人!你们让他们先去,就是不想带我!明天中午你们还是会自己走!根本不会等我!”

她一边喊一边使劲推我的胳膊,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又“唰”地掉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们在骗我!什么布置场地,都是借口!你们就是不想带我去罗兰岛!我不管!你们不准让他们先走!要走一起走!不然我现在就去拦着货车,不让他们开!”

喊着,她转身就往门外冲,速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快,显然是怕晚了一步,工作人员真的带着行李走了。父亲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后衣领,厉声呵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何叔叔都给你留时间了,你怎么还不知足!”

可小姑娘根本听不进去,拼命扭着身子想挣脱,哭声里满是被“欺骗”的愤怒和委屈:“我不要留时间!我就要一起走!你们都是骗子!骗子!”她的喊声比刚才更响,连脖子都憋得通红,手脚胡乱地挥舞着,像是认定了我们“让工作人员先走”就是要抛下她,闹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歇斯底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辆载着行李的货车离开。

我看着她在父亲怀里拼命挣扎、哭喊着“骗子”的模样,实在没了别的办法,只能上前一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沉下来,带着点她能听懂的郑重:“行了,别闹了——罗兰岛那个地方,是我们sci的专属拍摄基地,这次过去,除了拍片子,还要给岛上的调查点升级改造,装新的设备,懂不懂啊!”

这话让小姑娘的挣扎猛地顿了顿,她停止了哭喊,仰着满是泪痕的脸,眼睛里满是茫然——“专属基地”“升级改造”“装新设备”这些词,她显然没听过,小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一时忘了要挣脱父亲的手。

可这懵劲没撑三秒,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对着我尖声喊:“升级改造又怎么样!跟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找借口!就算改造,我也能在旁边看!我不碰设备,就远远看着!”

喊着,她又开始使劲扑腾,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不管你们改造什么!我就要去罗兰岛!你们别想拿这个骗我!我知道,你们就是不想带我去!”她的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股认死理的犟劲,显然,在她眼里,“升级改造”和之前的“读书”“写作业”一样,都是我们阻止她去岛上的新借口,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只认准了“要去罗兰岛”这一件事,其他的,全都是耳旁风。

父亲被她闹得没了脾气,只能死死抱着她,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我看着她眼里那股子不肯松口的执拗,又想起岛上确实要推进的改造计划,心里又急又无奈——我说的是实话,可在这个被“想去”的执念困住的孩子眼里,再真的话,也成了敷衍她的谎言。

我看着她在父亲怀里扭得像条离水的鱼,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几分郑重的急切:“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啊!我们这次去罗兰岛,不是去玩的——是去拍案子、升级调查点,每天要对着脚本拍十几个小时,还要扛着设备跑现场,哪有时间陪你?”

小姑娘的挣扎猛地停了,哭声也噎了一下,她仰着通红的脸,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大概从始至终,她都以为我们去罗兰岛是“团建玩闹”,从没听过“拍十几个小时”“扛设备跑现场”这些话,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连刚才的犟劲都弱了些。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又猛地瞪圆了眼睛,对着我喊:“我不管你们去干什么!我不耽误你们!你们拍片子我就坐在旁边,你们扛设备我也不捣乱!就算不是去玩,我也想去!那个地方怎么就不是我该去的了!”

喊着,她又开始拼命挣扎,眼泪混着怒气砸在衣襟上:“你们就是不想带我去!什么拍案子、升级点,都是骗我的!我就要去!就算是干活的地方,我也想去看看!你们不带我,我就一直闹!”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却依旧带着股豁出去的执拗——她根本不在乎我们去岛上做什么,只在乎“能不能去”,哪怕知道不是去玩,也不肯松口,闹得比之前更添了几分“被区别对待”的委屈,仿佛只要她闹得够凶,我们就会松口带她去那个“不是玩的地方”。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语气里满是疲惫的呵斥:“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叔叔都说了是去干活,不是去玩,你跟着去遭什么罪!”可小姑娘根本不领情,只是对着父亲哭喊:“我不怕遭罪!我就要去!你们都不让我去!”哭声穿透门缝,连外面偶尔传来的脚步声都停了,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我们束手无策的沉默。

我看着她哭到嘶哑的嗓子、沾着灰尘的衣角,又抬眼瞥了眼窗外——天早就暗透了,大厅里的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光影。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疲惫的催促:“行了,你自己看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了!外面天都黑透了,你还要怎样啊!”

我指着门口,声音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焦灼:“作业从昨天留到现在,一个字没动,两张试卷、词语抄写,今晚再不写,明天周一怎么上学?你非要闹到半夜,作业不做,学也不上,到底要干什么啊!”

小姑娘的哭声猛地顿了顿,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向门外,瞥见了地上那道昏黄的灯光,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没拿出来的作业本,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慌乱——大概是直到看见天黑,才意识到时间真的晚了,“写作业”这件事,再也没法用“明天写”“一会儿写”来推脱。

可这慌乱没持续两秒,她又梗着脖子,眼泪掉得更凶了,对着我喊:“我不管晚上了!我也不管作业了!我就要去罗兰岛!天黑了你们也能带我去!作业我不写了!学我也不上了!你们带我走行不行!”

喊着,她又扑到父亲怀里,抱着父亲的腰嚎啕大哭:“爸,我不写作业了,我也不上学了,你让他们带我去罗兰岛好不好!我就要去!”声音里满是破罐子破摔的委屈,却依旧带着股不肯松口的执拗——她宁愿放弃写作业、上学,也不肯接受“今晚不能去罗兰岛”的现实,闹得比白天任何一次都要不管不顾,仿佛只要把“不写作业不上学”的话说绝,我们就会妥协。

父亲抱着她,脸色又疼又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晚上七点,离明天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而眼前的小姑娘,还在抱着“去罗兰岛”的执念,不肯回头。

我看着她抱着父亲腰、哭得浑身发抖的模样,肚子里传来一阵空空的饥饿感,嘴里的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成了无奈的催促:“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我们忙了一下午,现在准备去吃晚饭了,吃完晚饭,大厅和休息室都要锁门关闭,这里今晚不能留人了,懂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了她混沌的情绪里,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哭声瞬间停了,小脸上满是茫然——“吃晚饭”“锁门关闭”“不能留人”,这些话让她突然意识到,不仅“去罗兰岛”的事没指望,连继续在这里闹的地方都要没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抽泣都忘了。

可这懵劲没撑过三秒,她像是突然被“要锁门”的消息逼到了绝境,猛地从父亲怀里挣出来,对着我尖声大喊:“我不吃饭!我也不让你们锁门!你们不能关闭这里!关闭了我去哪里闹!你们就是想赶我走,好明天偷偷去罗兰岛!”

她一边喊一边冲向门口,伸手就要去拽门把手,却被父亲一把拉了回来。“放开我!”她使劲挣扎,小拳头对着父亲的胳膊乱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不要走!我要在这里等!等你们吃完饭,我还要闹!你们不答应带我去,我就不离开这里!就算锁门,我也要在里面待着!”

喊着,她又滑坐在地上,抱着门口的桌腿不肯松手,声音嘶哑却依旧执拗:“我不吃饭!也不走!你们要锁门就把我一起锁在这里!反正我就是要去罗兰岛!你们不带我去,我就死赖在这里!”

外面传来后勤组喊“何队,吃饭了”的声音,我看着地上抱着桌腿、死活不肯松手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只觉得头都大了——晚饭再不吃就要凉了,锁门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可这孩子,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们耗到最后,哪怕饿肚子、被锁在屋里,也不肯放弃那点“能去罗兰岛”的幻想。

外面的喊叫声还没停,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郑军局长走了进来,他刚结束外地调研,身上还带着点风尘,一眼就看见抱着桌腿哭闹的小姑娘,皱着眉走上前,语气里带着点熟稔的无奈:“表妹,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跟这儿撒什么泼?”

小姑娘听见这声音,浑身猛地一僵,抱着桌腿的手松了松,缓缓抬起头——看清来人是郑军局长,刚才还带着点绝望的哭声瞬间变了调,眼泪掉得更凶,却不是委屈,而是被熟人撞见糗态的羞愤和没了退路的愤怒。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和父亲,对着郑军局长尖声大喊:“表哥!他们都欺负我!他们要去罗兰岛,就是不带我去!还说那里不是我该去的地方,要锁门赶我走!我不管,我就要去!他们不带我,你让他们带带我啊!”

喊着,她又开始使劲跺脚,小脸上满是又急又怒的通红:“你快让他们带我去!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闹!闹到他们走不成!表哥你最疼我了,你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她拉着郑军局长的胳膊使劲晃,哭声里带着点撒娇的蛮横,像是找到了最后的靠山,闹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理直气壮——在她眼里,表哥来了,就没人能再拦着她,仿佛只要郑军局长开口,我们就必须答应带她去罗兰岛,那股子犟劲,比刚才还要执拗。

郑军局长被她晃得皱紧了眉,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这到底怎么回事”的询问。我看着眼前这突然找到靠山、闹得更凶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手表上越来越晚的时间,只觉得哭笑不得——本以为局长来了能镇住她,没成想,反倒给了她新的底气,这僵局,怕是更难破了。

郑军局长把被晃得皱起来的袖子扯平,语气沉了沉,没了刚才的熟稔,多了点不容置喙的严肃:“表妹,你干什么?他们去罗兰岛是正经工作,拍片子、改造基地,一天忙到晚,不是带你去玩的。赶紧跟你爸妈、姑姑回家,好不好?后天周一还要上课,作业都没写,闹到现在像什么样子?”

小姑娘拉着他胳膊的手猛地松了,整个人往后退了半步,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大概从没指望,最疼她的表哥不仅不帮她,还站在我们这边,说的话和我、她父母的如出一辙,小脸瞬间没了血色,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连跺脚的动作都停了。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爆发了,对着郑军局长尖声喊:“表哥你骗人!你不疼我了!你也和他们一伙的!什么工作、上课,都是骗我的!我不管!我就要去罗兰岛!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回家!我就待在这里,饿死也不回去!”

喊着,她抓起地上的书包又往地上摔,文具撒了一地,这次连郑军局长都敢推了,小拳头使劲砸在他胳膊上:“你坏!你不帮我!我讨厌你!讨厌所有人!我就不回家!就不写作业!你们不带我去,我就一直闹到你们答应为止!”

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混着怒火把小脸糊得一塌糊涂,连嗓子都哭哑了,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让——连最后的靠山都“倒戈”了,她没了指望,只能用更疯的哭闹发泄委屈,闹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像是要把所有的失望、愤怒都砸出来,仿佛只要闹得够狠,就能让郑军局长回心转意,让我们所有人都松口。

郑军局长皱着眉,伸手想拉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我看着地上撒泼打滚、连表哥都不认的小姑娘,又看了看窗外彻底黑透的天,心里清楚——这次,她是真的被逼急了,可“去罗兰岛”的事,终究是不可能的,这哭闹,怕是还要再持续一阵。

我看着她哭到发肿的眼睛,语气里只剩最后一点耐心的重申:“行了,别闹了——罗兰岛那个地方,真的根本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啊!”

她的哭声猛地顿住,整个人僵在原地,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劲瞬间没了,只剩下满眼的茫然,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相信——连最疼她的表哥都不帮她,现在我又重复这句话,小眉头死死皱着,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

可这懵劲刚过,她突然冲到我面前,小手抓住我的胳膊,连声音都在发颤,却连珠炮似的抛出问题:“为什么不是我该去的地方?到底是啥地方啊?是有坏人吗?还是我太小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等我长大了、写完作业了,你们就会带我去了对不对?”

她抓着我胳膊的手越攥越紧,眼睛里满是急切的祈求,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生怕我不回答:“你告诉我啊!到底为啥不能去?要是我听话回家写作业、好好上课,你们下次去罗兰岛,能不能带上我?就一次,行不行?”

刚才的撒泼没了踪影,只剩下怕“永远不能去”的慌张,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愤怒,而是带着点卑微的期待——她终于不再执着于“现在就去”,却怕连“以后能去”的希望都没有,只能用一连串的问题,想抓住最后一点可能,仿佛只要我点头说“以后能去”,她现在就能乖乖回家。

我看着她满眼期待追问的模样,心里那点无奈又涌了上来,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疲惫:“行了,你非要去那个地方干什么啊!岛上全是机器和脚本,又不好玩。”

她抓着我胳膊的手猛地一松,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刚才的期待瞬间碎了,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大概在她心里,“为什么不能去”的答案是“她太小”或“有危险”,从没想过我会问“非要去干什么”,小嘴巴张着,半天没说出话。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对着我尖声喊:“我就是要去!因为那里是你们待的地方!是拍《运城系列》的地方!我想看看姐姐们拍片子的样子,想看看你们说的调查点!这还不够吗!”

她一边喊一边使劲推我,眼泪掉得更凶了,小脸涨得通红:“你们根本不懂!我不是去玩的!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工作的地方!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非要拦着我!我就要去!就要去!”

刚才的卑微期待全没了,只剩下“不被理解”的愤怒,她又开始拼命跺脚,甚至伸手去扯我的衣角:“你们都不陪我!就知道忙工作!我想去你们待的地方,有错吗!我不管!我就要去!你们不带我去,我就不回家!”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委屈——原来她非要去罗兰岛,不是为了玩,是想靠近“她喜欢的人”和“她喜欢的事”,可这份心意却被我们一次次当成“胡闹”,她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渴望在我们眼里如此不值一提,只能用最熟悉的“大发雷霆”,发泄这份不被理解的委屈和愤怒。

我看着她哭到发颤、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让的模样,又气又无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嗔怪:“行了,你就是一头油盐不进的犟牛,说破嘴皮子也说不通啊!”

这话像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她积压的所有委屈。她的哭声猛地拔高,整个人扑过来,小拳头使劲砸着我的胳膊,一边砸一边喊:“我就是犟!就是要去!谁让你们不带我去!你们要是带我去,我能这么犟吗!”

她越砸越用力,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嘶哑却依旧执拗:“我不管!你们说不通我也要去!我就要去罗兰岛!就算是犟牛,我也要犟到你们答应带我去为止!”喊着,她又滑坐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不肯松手,哭声里满是“不被理解”的绝望,仿佛认定了只要自己够犟,就能磨到我们松口——在她眼里,“犟”不是错,是她能抓住的、唯一能让我们妥协的办法。

郑军局长皱着眉上前,想把她拉起来,却被她死死抱着腿不肯放。我低头看着地上哭得几乎脱力、却依旧不肯松口的小姑娘,听着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只觉得胸口发闷——这头“犟牛”,怕是真的要和我们耗到天荒地老了。

我看着地上抱着我腿不肯撒手的小姑娘,又转头看向一旁满脸无奈的郑军局长,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猜测:“军哥,你该不会是之前跟她剧透罗兰岛的拍摄内容了吧?不然她怎么犟成这样。”

郑军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挠了挠头,眼神里满是对这个表妹的头疼:“没有没有,我可没跟她说这些。她就是那个样呗,从小就认死理,只要是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话刚说完,地上的小姑娘突然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对着郑军局长喊:“我才不是认死理!我就是想去看看!表哥你别帮着他们说我!”喊着,她又把脸埋回我腿上,哭声却小了点,只是抱着我腿的手抓得更紧了——她大概也知道,表哥没剧透,自己的“犟”全是因为心底那点执念,可就算这样,也不肯松口,只是用更小的哭声,继续着自己的坚持。

郑军局长看着她这副模样,对着我摊了摊手,一脸“你看,我没骗你”的无奈。我低头看着怀里还在小声啜泣的小姑娘,又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心里清楚,今晚想让她乖乖回家,怕是难了。

郑军的话刚落,一直沉默着的父亲终于忍到了极限,他猛地弯腰,一把将还抱着我腿的小姑娘抄起来扛在肩上。小姑娘惊呼一声,瞬间忘了哭,手脚乱蹬着喊:“爸!放我下来!我不回家!我要去罗兰岛!”

父亲却一言不发,脸色沉得吓人,扛着她就往门外走。母亲赶紧跟上,一边走一边小声哄着;姑姑叹了口气,捡起地上散落的文具和书包,也快步跟了出去。小姑娘的哭喊声渐渐远了,最后只剩下一句带着哭腔的“我还会回来的”,消散在走廊里。

我和郑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松口气的疲惫。随后,一行人去食堂简单吃了晚饭,又一起把大厅和休息室的桌椅归位,检查了水电,最后由博恩锁上了大门。

夜色渐深,货车早已载着设备往罗兰岛出发,sci基地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晚风掠过门口的梧桐树,带着点初秋的凉意,今天这场闹哄哄的“拉锯战”,总算随着关门声落下了帷幕。

【sci营业篇第2章,完】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穿越影视之享受人生
穿越影视之享受人生
21世纪的青年姜墨意外获得愿望实现系统,从此开始穿越到影视剧中,实现观众的愿望,拯救影视中众多的意难平......
妙笔偶得
修真笔记摘录
修真笔记摘录
桑田沧海孤月明,红尘历遍终有情。画出牡丹真国色,不抵大千一光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到底存不存在?打通任督二脉是真实还是传说?高僧火化留下的舍利子到底有着怎样的科学依据?舍利子的真实形态是什么?得道高僧是否还有晨勃的生理现象?炼精化气是后天用功还是返璞归真?亲爱的读者,如果您对这些感兴趣,不妨看看吧。
龙谷子
乖,你开口说话我就停!
乖,你开口说话我就停!
28岁前的秦霁流连花丛,不相信男女之间有从一而终的爱情。28岁后的秦霁,看见好友宋长洲寸步不离守着昏迷一年的爱人,还早早让人打造好两具棺材,相信了爱情这么回事,但不相信自己会掉进这个荷尔蒙陷阱。直到遇到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人儿,觉得爱情这玩意儿真上头!秦霁,帝都警局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三大世家秦家嫡系最小的孙子。第一次正式见面,执行扫黄任务的秦队长看着徐杳杳身边围着一群男模,心想小姑娘看着年纪挺
乌苏寒鸦
精灵药剂店经营日记
精灵药剂店经营日记
一句话简介:异世界吃喝玩乐之旅。转生异世界成为精灵,诺拉体会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也有过惊险又刺激的冒险生活,见识了异世界的奇幻瑰丽,千帆过尽,她找了个和平繁荣的城市经营了一家药剂店。油润的培根三明治,酥香的惠灵顿牛排,咸鲜的蜜汁烤肋排,香醇的奶油蘑菇汤,还有甜滋滋的莓果派,软绵绵的小蛋糕,香喷喷小饼干……温馨的小店里没有飘出清幽的药草香,却日日传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芬芳。邻居的店主们瞧了眼天色
常温大麦茶
开局摆平剑魔,再来拯救符文之地
开局摆平剑魔,再来拯救符文之地
他封闭心灵,忘记名字,窝在简陋的出租屋里,沉浸在虚拟的游戏里,终于成功猝死了。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穿越到熟悉的符文之地,遇到了一把暗裔魔剑,于是他便叫做阿托。“你给我力量,我让你去死。”从此符文之地多了一个背着魔剑的身影。(尊重官设,介意误入)
落水的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