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重锤砸在周若紫心上,她猛地往后缩了缩,攥着衣角的手都在发抖,眼里的倔强瞬间垮了大半。她张了张嘴,想喊“有关系”,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姓周不姓克”“没动脑子”“靠蛮力”,每一句都戳中了她的要害,让她连最后一点胡搅蛮缠的底气,都没了踪影,只剩下满眼的慌乱和无措。
周若紫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松开,像是被“没脑子”“靠蛮力”戳中了最痛的地方,整个人瞬间炸了,冲着我就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我动脑子了!我没靠蛮力!克兰之墓跟我有关系!我就是有关系!”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被周父死死拽住,却还在拼命挣扎,手舞足蹈地想抓我的衣服:“你凭什么说我跟克兰之墓没关系?我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就是有关系!你才没脑子!你才胡搅!你们都欺负我,都骗我!”
她闹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却没了之前摔东西的狠劲,只剩被戳穿后的气急败坏和绝望——越是喊着“有关系”,越显得心虚,可她偏要靠这歇斯底里的嘶吼,掩盖自己“根本说不清关系”的窘迫,像个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却怎么也抓不住的孩子。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行了,别喊了,克兰之墓不是你的,好吗?”
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周若紫身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嘶吼声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怒火“唰”地褪去,只剩下满满的茫然和无措。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又崩溃起来,眼泪掉得更凶,冲着我哭喊:“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说不是我的!我不准你们去,不准你们碰我的东西!”
可这次的哭喊,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一股子无力的偏执——她知道“克兰之墓不是你的”是事实,却偏要靠最后的哭闹不认,仿佛这样,就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攥在手里。周父看着她这副样子,气得闭了闭眼,没再骂,只是拽着她的胳膊,近乎强硬地往门外拖,任由她的哭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看着她还在哭闹着“是我的”,彻底没了耐心,提高声音反问:“你要干什么啊!你是个人,不是土匪,能不能讲点道理?不是说什么东西都能按你心意变成你的,好吗?”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照你这逻辑,街上的商店是你的?学校是你的?连市政府都是你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这话让周若紫的哭声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茫然盖过了怒火,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但也就几秒,她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突然又爆发起来,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我不是土匪!我没说那些是我的!就克兰之墓和箱子是我的!你别故意歪曲我的话!你们都是坏人,就会欺负我!”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想挣脱父亲的手冲过来,却被周父死死拽着。这次的雷霆怒火,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被“逻辑戳穿”后的气急败坏——她知道自己的想法站不住脚,却偏要靠嘶吼掩盖,像个被拆穿谎言、只能靠撒泼掩饰慌乱的孩子。
我看着她跳脚喊“不是土匪”,冷笑一声接话:“行啊,你承认不是土匪就行,那为什么偏偏对着克兰之墓和箱子死抓不放?”
我往前一步,把关键线索直接摆出来:“再说了,箱子上的红蓝白三色,还有上面的字,都是克兰敏2007年6月11日下午走失之后才出现的,这些全是跟她有关的线索,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好吗?”
我刻意加重语气,盯着她的眼睛:“你自己想想,所有线索里,哪一个字、哪一处标记有你的名字?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你凭什么说这些是你的?”
周若紫的脸“唰”地一下彻底白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眼里的怒火和倔强全没了,只剩下满满的慌乱和无措。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克兰敏的走失时间、红蓝白线索的关联、没有她名字的事实,每一句都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戳破了她所有的借口,让她连最后一点胡搅蛮缠的底气都没了。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又崩溃大哭起来,这次不是雷霆怒火,而是带着绝望的呜咽:“就是我的……线索也该是我的……”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透着一股子不死心的偏执。
周父攥着女儿胳膊的手越收越紧,听见“所有线索都没你名字”这句话,再看女儿那副还在嘴硬呜咽的样子,积压了两天的怒火彻底绷不住了,对着周若紫就大发雷霆,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周若紫!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指着我,又指着门口,手背上青筋暴起:“人家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红蓝白线索是克兰敏走失后出现的,跟她有关,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连个你的名字都没有,你凭什么还死抓着不放?!”
周若紫被父亲的吼声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弱了半截,却还小声嘟囔:“可……可箱子是在咱家坡上挖的……”
“挖在咱家坡上就是你的?!”周父气得抬手,这次没被人拦住,巴掌却没落在她身上,只是狠狠砸在了自己大腿上,恨铁不成钢地吼:“那是克兰敏的线索!是人家sci要查的证物!你闹了两天,丢尽了周家的脸,现在连克兰敏的名字、走失时间、线索标记都摆眼前了,你还不醒?!今天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是我的’,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他拽着周若紫的胳膊,几乎是拖着她往外走,周若紫再也没了之前的挣扎,只是低着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连呜咽都不敢出声,只剩被彻底戳穿、无力反驳的委屈和恐慌。
周若紫被父亲拽着往外拖,听见“没你这个女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泪僵在脸上,连哭都忘了。但也就两秒,她突然回过头,挣脱开父亲的手,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又带着股执拗:“克兰敏走失跟箱子有什么关系?红蓝白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线索里没我名字,可箱子在我家坡上挖的,就不能算我的吗?”
她越问越急,往前冲了两步,想抓我的胳膊,却被周父死死拉住:“还有!你们去克兰之墓找什么?是不是找克兰敏?找到她,箱子就能给我了?” 她眼里满是慌乱的追问,明明知道线索和自己无关,却还是不死心,盼着从这些问题里,找出一点“箱子该归她”的理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我看着她还在揪着箱子追问,火气一下子顶了上来,声音也冷硬起来:“行了,你要那个破箱子干什么?里面全是查案的线索,对你一点用都没有,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线索是给我们办案的,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明白!现在最该明白的是,控制好你自己的脾气,别再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闹,没人会惯着你!”
这话像重锤砸在周若紫心上,她追问的话猛地卡住,整个人又懵了,眼里的执拗渐渐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委屈和无措。但也就愣了几秒,她突然又爆发起来,冲着我大发雷霆:“我不是疯子!那箱子就是我的!我就要知道什么意思!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明白!”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却被周父拽得更紧,嘶吼声里满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理亏,却偏要靠这最后的歇斯底里,掩饰“不知道箱子用处、却死抓不放”的荒唐。
我看着她还在张牙舞爪挣扎,语气里满是嫌恶:“最基本的,你先管好你自己的手——别总想着抓人摔东西,再管好你的嘴——别张口闭口就胡搅蛮缠,行吗?”
周若紫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怒火僵住,只剩下满满的茫然。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我管好自己了!是你们先不让我碰箱子的!我不胡搅蛮缠,那你们告诉我,红蓝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箱子里有什么?你们找克兰敏跟箱子有什么关系?”
她越问越急,伸手想去拉周父的衣角,却又不敢用力,眼里满是慌乱的恳求——她嘴上说“管好自己了”,可追问的全是“箱子和线索”,分明还是不死心,盼着能从这些问题里,找到一点“箱子该归她”的证据,像个找不到方向、只能反复追问的孩子。
我看着她反复追问、不肯松口的样子,语气平静却一针见血:“你哪是想要箱子,你就是控制欲太强了,见不得一点东西不在自己手里,哪怕那东西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周若紫心里,她猛地僵住,眼里的慌乱瞬间翻涌,连追问的话都忘了说。但也就愣了几秒,她突然又炸了,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里带着被戳穿的气急败坏:“我没有控制欲!我就是想要我的箱子!什么叫跟我没关系?它在我家坡上挖的,就是我的!你们才是想控制一切!”
她一边喊一边跺脚,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嘶吼声里满是心虚——她知道“控制欲太强”说中了她的心思,可偏要嘴硬否认,只能靠重复“箱子是我的”,掩盖自己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攥在手里的偏执。周父看着她这副样子,气得叹了口气,没再骂,只是拽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拖,任由她的哭喊渐渐淡去。
我看着她还在死撑,干脆把最关键的信息砸了出来:“那三个红蓝白箱子根本不是我放的,是摆在你母亲墓碑后面的!旁边还有克兰敏留的信,那三种颜色不是你的东西,是她留下的警告,或者说是提示——你别再疯下去了,懂吗?”
周若紫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瘫软在父亲怀里,追问的话、嘶吼的劲全没了,只剩下满眼的震惊和茫然。但也就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发颤地连串追问:“在我妈墓碑后面?真的假的?克兰敏为什么留信?警告我什么?那信里写了什么?”
她抓着父亲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眼里满是慌乱的急切——“母亲墓碑”和“警告提示”彻底击垮了她的偏执,她终于不再纠结“箱子是不是我的”,而是拼命想知道,克兰敏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在母亲墓碑后,那封信用警告她什么,这背后藏着她不敢想的关联。
我看着她抓着“警告”追问,没好气地打断:“不是警告你,是警告我们sci的!那信和颜色都是克兰敏专门留给我们办案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往自己身上凑了,简直疯魔了。”
周若紫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急切瞬间凝固,只剩下满满的错愕。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抓住父亲的胳膊,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得厉害:“留给你们的?那为什么放在我妈墓碑后面?克兰敏认识我妈?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警告?跟我妈有关系吗?”
她越问越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之前对箱子的偏执全没了,只剩下对母亲和克兰敏关联的恐慌——“母亲墓碑”这个点像根刺,让她再也没法只纠结箱子归属,满心都是“克兰敏为什么要把线索放在我妈墓碑后”的疑问,像抓着最后一丝希望,想从问题里找出答案。
我看着她抓着“母亲墓碑”和“克兰敏关联”反复追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烦躁:“行了,你是不是疯了?线索是留给我们的,放哪儿、跟谁有关,都是办案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揪着不放了!”
周若紫的追问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恐慌和急切僵在脸上,眼泪也忘了掉。但也就一秒,她突然挣脱父亲的手,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又带着绝望:“我没疯!放我妈墓碑后面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克兰敏到底认不认识我妈?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却被周父死死抱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这次的怒火,没了之前对箱子的偏执,全是对母亲和克兰敏关联的恐惧——她怕线索和母亲有关,怕背后藏着她不知道的事,却又只能靠嘶吼逼问,像个找不到出口、快要被逼疯的孩子。
我看着她嘶吼着要答案,彻底没了耐心,声音拔高了几分:“那封信跟你无关!无关!说了不下十遍了,你能不能听进去一句?无关就是无关,好吗?”
周若紫的挣扎猛地停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僵在父亲怀里,眼里的怒火瞬间熄灭,只剩下满满的绝望和无措。但也就两秒,她突然崩溃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连串追问,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怎么会无关?放在我妈墓碑后面怎么会无关?克兰敏为什么要放那儿?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就告诉我一句行不行!”
她抓着父亲的衣服,哭得浑身发抖,这次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被“无关”二字反复刺痛的无助——她没法接受“母亲墓碑后的线索跟自己无关”,拼命想从追问里找到一点关联,却只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无关”,像个被世界隔绝在外、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我看着她还在哭着追问,语气里满是催促的不耐:“你干什么啊?现在早就说明白了,那些东西都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指了指门口,声音更急:“这下好了,我们原本早就该出发去克兰之墓了,全被你耽误了!赶紧跟你爸走,别在这儿拦着,不要打扰我们出发!”
周若紫的哭声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绝望里掺进了慌乱——“耽误出发”让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拦不住了,可还是不死心,抓着父亲的胳膊小声哭问:“真的……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信里……真的没提我妈?” 声音弱得像叹息,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能听到一句不一样的回答。
我看着她还在磨磨蹭蹭,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行了,都说了八百遍没有关系,你怎么这么固执?别在这儿耗着,赶紧走!”
周若紫的身体晃了晃,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哭声渐渐停了。但也就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发颤地又问出一串问题,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急切:“那……那克兰敏为什么把东西放我妈墓碑后?她到底去哪了?你们找到她,会告诉我信里的内容吗?”
她抓着父亲的袖子,指尖发白,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被“彻底拒绝”后的卑微追问——她终于不再纠结“东西是不是我的”,却还是想知道克兰敏的下落,想知道母亲墓碑和线索的关联,哪怕只是一句“可能会告诉你”,也想抓住这最后一点念想。
我看着她还在揪着不放,彻底没了多余的话,语气强硬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催促:“行了,别再问了,赶紧走!”
周若紫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可对上我坚决的眼神,话又咽了回去,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急切和卑微全变成了无措。但也就愣了一瞬,她还是不死心,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又追着问了最后一句:“那……你们回来之后,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克兰敏的消息?”
周父没等她再说下去,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这次她没挣扎,只是低着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我们,却再也没敢说出一个“不”字,只剩下被强行拉走的无力。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还抱着最后一丝念想的样子,积压的烦躁彻底翻涌上来,语气里满是毫不客气的驱赶:“凭什么告诉你?我们查案的消息,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我皱着眉,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话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赶紧走!别杵在这儿当显眼包,人来人往的看着都闹心,赶紧跟你爸走!”
周若紫被我怼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再开口——她知道再纠缠也没用,只能死死攥着衣角,任由父亲半拖半拉地把她拽出了门,走的时候,眼泪还在无声地往地上掉,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六个人,语气里带着点歉意和催促:“让大家久等了,耽误了不少时间。”
站在最前面的克兰强,是克兰家的老大,身材高大,脸上带着几分沉稳,他摆了摆手,声音洪亮:“没事,不怪你,那孩子也是钻了牛角尖。”旁边的克兰俊,性子偏急,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真是够能缠人的,早该硬气点赶她走。”
克兰梅和克兰琴是一对姐妹,克兰梅性子温柔,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何哥,别往心里去,咱们赶紧出发吧,早点到克兰之墓,也能早点找到敏敏的线索。”克兰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担忧:“是啊,敏敏走丢这么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何风生(我)、王思宁、韩亮三人对视一眼,王思宁推了推眼镜,语气冷静:“东西都收拾好了,车就在外面等着,随时能走。”韩亮则拍了拍肩上的背包,笑着说:“放心,吃的喝的、应急的工具都带齐了,路上不用耽误。”
我点了点头,扫过眼前这六个并肩作战的伙伴——沉稳的克兰强、急躁的克兰俊、温柔的克兰梅、细心的克兰琴、冷静的王思宁、靠谱的韩亮,心里的烦躁渐渐消散,只剩下对接下来行程的坚定。
“行,那咱们走。”我率先迈步朝门口走去,身后的六人立刻跟上,脚步声整齐又坚定。就这样,我们一行七人,克兰强、克兰俊、克兰梅、克兰琴、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终于摆脱了周若紫的纠缠,踏上了前往克兰之墓的路。
就这样,我们一行七人再没耽搁,踩着午后渐斜的阳光,登上了停在门口的越野车。引擎轰鸣声划破了方才的嘈杂,车轮碾过地面,卷起细小的尘土,一路朝着1165公里外的克兰之墓驶去。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周若紫的纠缠、走廊里的争执,都被远远甩在了身后,只剩下前方漫长的路途,和藏在克兰之墓里的未知线索,在等着我们。
【第4章(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