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第5章 咖稀餐厅与女警察姑姑大闹SCI

时间:2007年6月17日复工day006,中午。

我们一行人载着三枚茉莉吊坠、三个诡异洋娃娃,从罗兰岛sci驻地出发,车轮碾过环岛公路,往偏僻的233号路驶去。车开了近一个钟头,窗外的高楼渐变成低矮的农房,柏油路也坑洼起来,直到韩亮猛地踩了脚刹车,指着前方岔路口:“风生,前面有家馆子,再往前就是荒路了,先垫垫肚子?”

我抬眼望去,岔路口旁孤零零立着栋灰扑扑的平房,木质招牌上“咖稀餐厅”四个字褪得发淡,“咖”字的“口”旁裂了道缝,被铁丝草草绑着,门口的水泥地缝里长着杂草,倒悬的红灯笼蒙着层灰,却是这荒郊野外里唯一的烟火气。“就这儿,吃完再走,正好顺一遍233号路的线索。”

推开车门,风里裹着柴火和饭菜的香气。玻璃门被推开时“吱呀”作响,屋里光线昏沉,天花板上的吊扇转得慢悠悠,扬起的灰尘在窗缝漏进的阳光里打转。靠墙摆着五张缺角的木桌,桌布是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只有最里面一桌坐着个穿军绿外套的老人,正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白酒。

“几位警官?里边坐!”柜台后探出个脑袋,是个系着墨绿围裙的老板娘,眼角有几道细纹,手里攥着块油污的抹布,笑得热络,“今儿个就剩红烧肉、炒时蔬、西红柿蛋汤,再给你们焖锅糙米饭?都是刚出锅的,热乎!”

我们围着中间的桌子坐下,韩亮把装洋娃娃的证物袋往桌角一放,王思宁立刻掏出笔记本,摊开手绘的233号路地图——东段是废弃育才学校,西段是荒了的233别墅,两点之间隔了两里地的荒草路。“吃完饭先去学校,别墅那边树密,天黑了看不清。”我话音刚落,老板娘就端着搪瓷盘过来,红烧肉颤巍巍的,酱汁裹着肉皮,炒时蔬绿油油的,连糙米饭都冒着热气,一路的颠簸疲惫,被这股烟火气冲散了大半。

克兰梅夹了块红烧肉,边嚼边点头:“没想到这破馆子,菜这么香……比局里食堂的土豆炖白菜强十倍。”韩亮更直接,端着碗扒拉米饭,筷子往红烧肉盘里戳得飞快,嘴里还嘟囔:“等破了案,高低再来搓一顿,让老板娘多放两勺肉!”

我们吃得正香,老板娘又端来一碟腌萝卜,笑着说:“看你们是办案的,辛苦!这萝卜解腻,不要钱!”王思宁抬头道谢,笔尖还在地图上圈画,偶尔和我对两句路线,桌上的洋娃娃安安静静躺着,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倒也算难得的安稳时刻。

风卷残云吃完,老板娘算钱时特意少收了五块:“警官们保护咱老百姓,这点便宜算啥!”我们谢过她,拎着证物袋上车,引擎发动的瞬间,韩亮已经把导航定在了233号路东段,车轮卷起尘土,朝着那片藏着秘密的荒路驶去。

【第5章正片观看】

调查233号路的两个地点,耗了我们一下午——育才学校的教学楼里发现了带茉莉花纹的粉笔头,别墅地下室的墙角刻着“233”的数字,线索零碎却都往“茉莉”和“233”上靠。直到傍晚,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罗兰岛sci驻地,刚推开办公楼的门,就听见大厅里传来尖锐的吵闹声。

只见那个上午被李队长拉走的女警察,正站在大厅中央,旁边站着个穿紫色连衣裙的中年女人,烫着卷发,双手叉腰,对着值班同事大喊:“你们sci凭什么欺负我侄女!不就是顶撞了几句?用得着拿工资、拿岗位威胁她?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女警察见我们回来,眼眶一红,躲到中年女人身后,那女人立刻转过身,指着我们的鼻子就大发雷霆:“你们就是sci的人?看看把我侄女欺负的!上班受气,回来哭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办案了不起啊?就能随便拿捏我们小警察?”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穿透整个大厅,连路过的技术科同事都探头来看。我皱着眉,刚要开口,她又抢着喊:“我不管你们查什么案!跟我没关系!我就问你们,凭什么对我侄女那么凶?凭什么让她写检讨?今天必须给她道歉,不然我就去找约翰局长,去市局告你们!”

韩亮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姐,上午是她先跑来闹事,耽误我们办案……”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闹事怎么了?她是为了工作!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用职位压人?我告诉你们,我侄女要是受了委屈,我跟你们没完!”

整个大厅乱糟糟的,这场闹剧和233号路的案子毫无关系,却闹得人头疼——显然,这女警察的姑姑,是专程来替侄女“讨公道”的,完全不管前因后果,只凭着一股护短的火气,把sci的大厅搅成了一锅粥。

我皱着眉,往前站了一步,语气里满是不耐:“行了,你要问就问你侄女自己!中午尸骨案的现场,是谁先对着我们大喊大叫、不肯移交线索的?上午我们去233号公路之前,是谁跑到sci驻地闹了一次,耽误我们出发时间的?现在我们刚调查完回来,你们又来闹,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话一出口,穿紫裙子的中年女人愣了愣,转头看向躲在身后的女警察,眼神里带着点质问。女警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攥着衣角,头埋得更低,半天没敢吭声——她显然没跟姑姑说自己上午闹过两次,只捡着自己受了“委屈”的部分讲。

中年女人反应过来,脸上有点挂不住,却还是硬着头皮喊道:“那……那她也是为了办案!你们就不能让着点?现在倒好,你们凶了她,还让她写检讨,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欺负人?”我指着大厅墙上“协作办案”的牌子,声音冷了几分,“我们要去查233号路的危险线索,她在这儿拦着闹;现在我们查完回来,你们又来堵门闹——到底是谁在耽误事,谁在欺负人,你问问你侄女,心里清楚得很!”

我这话像砸在她头上的闷棍,她一下子懵了,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塌了半截,张着嘴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转头狠狠瞪了眼身后的侄女,随即又转过头,语气没了之前的强硬,却多了几分不服气的质疑:“你……你说的是真的?她中午在尸骨现场就闹过?上午你们出发前还来闹过一次?她怎么没跟我说这些……”

说着,她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又有点护短的固执:“就算她闹了两次,那也是你们先抢案子的吧?不然她好好的,为什么要闹?还有,你们凭什么拿工资和岗位威胁她?她一个小姑娘,刚当警察没几年,你们就这么吓唬她?”

她一边问,一边偷偷瞄着躲在身后的侄女,显然是半信半疑——既觉得我不像说谎,又不愿意相信自己侄女真的闹了两次事,只能揪着“抢案子”“吓唬人”这两个点,硬着头皮继续质疑,想为侄女找回点面子。

我指着桌上从233号路带回的证物袋,声音陡然提高:“安全第一啊!你知不知道233号路有多危险?废弃学校里有不明痕迹,别墅地下室刻着诡异数字,洋娃娃的警告不是玩笑!她倒好,完全不考虑我们要去查的是可能危及生命的线索,接二连三来闹,耽误我们出发、影响我们梳理案情——光靠闹,能查出真相?能保证没人再出事?有什么用啊!”

她被我说得又懵了,嘴唇动了动,之前的理直气壮全没了,只剩下慌乱的质疑:“危……危险?有那么严重吗?她就说你们抢案子,没说……没说有危险啊……”说着,她又回头瞪了眼侄女,语气里带了点怨怼,“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些?就知道说自己受了气!”

可没几秒,她又梗着脖子看向我,质疑的语气弱了不少,却还在嘴硬:“就算有危险,你们好好跟她说不行吗?非要用工资岗位压她?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就不能多担待点?”

我摆了摆手,语气里没了之前的不耐,多了几分直截了当:“行了,不说了。你侄女就是被惯坏了,一直这么惯着她,她就觉得自己厉害得不行,反正有你这个‘护腰’在,天塌下来都有人替她扛。”

我指了指躲在她身后、头快埋到胸口的女警察,继续说道:“她现在觉得,无论做什么出格的事,都能把你搬出来当挡箭牌,可这有什么用?当警察不是过家家,案子要靠自己查,危险要自己扛,她总得学会独当一面,总不能一辈子躲在你身后,出了事就靠你过来闹吧?懂吗?”

她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慌乱渐渐变成了怔忡,盯着自己侄女的眼神里,第一次没了之前的护短,多了几分复杂——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撑腰”,反而让侄女没了面对问题的勇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迟开口,声音哑了不少,却没再质疑,只低声对身后的女警察说:“你……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

躲在姑姑身后的女警察,被这话问得瞬间懵了,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之前的怯懦褪去几分,带着点慌乱的质疑:“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要躲在姑姑身后!我就是觉得……觉得你们什么线索都不跟我们说,案子要被你们抢光了……我才急的!”

她攥着衣角,声音越说越急,却没了之前的理直气壮:“我也不知道233号路那么危险……李队就说让我来对接信息,我以为你们就是不想带我办案,才故意凶我、拿工资吓唬我……我没觉得姑姑是挡箭牌,我就是……就是委屈……”

说着,她又看向我,眼神里满是不确定的质疑:“真的……真的不能带我一起查吗?我对233号路熟,能给你们带路,我保证不添乱,也不闹了……我不是想靠姑姑撑腰,我就是……就是想好好办个案子,不想一直被当成小孩子……”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坚定:“你总追着我问能不能带你,能不能不写检讨,可这些问题,你该先问自己——你想要的是办案,还是有人帮你解决所有麻烦?不要总依赖别人给你答案、替你撑腰,你有你的路要走,当警察不是只有‘跟着sci查案’这一条,把自己的本职做好,学会自己承担对错,才是真的成长,不是吗?”

这话像戳中了她的软肋,她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半天,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却没再反驳,只是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哽咽:“我……我知道错了……不该闹,不该总靠姑姑……我现在就回队里写检讨,以后……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说完,她抹了把眼泪,低着头,拉着还在怔忡的大姑,转身匆匆离开了。

我们刚松了口气,准备回会议室梳理线索,办公楼的门“哐当”一声又被推开,两个打扮利落的女人快步走进来,一看到我们就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就是你们欺负我家侄女?凭什么让她哭着跑回来!真以为sci了不起,能随便欺负人?”

正是女警察的二姑和三姑。可没等我们开口,刚走到门口的大姑突然转过身,对着她们俩就炸了:“你们俩闹够了没有!是咱侄女自己不懂事,两次跑去耽误人家办案,人家没真追究她责任就不错了!你们跑来瞎凑什么热闹?再闹下去,丢人的是咱全家,不是人家sci!”

二姑三姑被骂得愣住,不服气地喊:“姐,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咱侄女受委屈了!”“委屈个屁!”大姑气得脸通红,“她要是好好干活,不瞎闹,能有人凶她?我刚才都听明白了,是咱把她惯坏了,让她以为有人撑腰就能胡来!今天谁也不准在这儿闹,都跟我走!”说着,她拽着二姑三姑的胳膊,硬是把还想争辩的两人拖了出去,留下一屋子哭笑不得的我们,和满地没散的火药味。

我们刚把散落的证物归拢好,还没等坐下喝口热水,办公楼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碎花衫的中年女人,身后跟着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正是女警察的四姑和奶奶。

四姑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嗓门比前两个姑姑还大:“刚才大姐打电话说你们欺负我家孩子?我告诉你们,我们老陈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孩子要是在这儿受了委屈,今天咱们没完!”说着就想往我们跟前冲,却被奶奶伸手拦了下来。

奶奶慢悠悠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眼神扫过满大厅的人,最后落在我们身上,没像其他姑姑那样破口大骂,反而叹了口气:“孩子们,实在对不住,让你们笑话了。我刚听大丫头说了,是我那孙女儿不懂事,两次跑去闹,耽误了你们办案。我老婆子年纪大了,管不住家里这几个丫头,让她们一个个跑来添乱,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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