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都故意留下点‘线索’,引导你们抓那些替罪羊——周若紫胆小,邢蕾父母贪财,还有之前那些‘凶手’,要么有前科,要么容易被威胁,你们一查一个准。”她抬起头,眼里满是血丝,“我本来想做完这15个,就带着家人跑路,没想到孟晓兰发现了我的秘密,还写了信……我没敢杀她,可她还是自杀了,还把照片留在那儿……”
审问记录一页页写满,她的每一句供述,都对应上了之前案子里那些“巧合”和“疑点”。原来我们查了十天的15个案子,真凶一直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以派出所副所长的身份,看着我们一次次抓错人,一步步走进她设的圈套里。
我把一沓厚厚的投诉信拍在审问桌上,指尖点着信纸边缘,语气锐利如刀:“别再装了,这十二封投诉信,每封的字迹都跟你家抽屉里你女儿的作业本一模一样,应该是她写的吧?”
我盯着她骤然收紧的瞳孔,继续说道:“你以为故意在供述里掺点漏洞,把线索往你女儿身上引,就能让她顶罪、自己脱罪?我告诉你,没用——我们早就查过,你女儿只是被你蒙在鼓里,这些案子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想拉她下水。”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刚想开口辩解,审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冲了进来,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女孩一眼就看见戴着手铐的母亲,又瞥见桌上的投诉信,瞬间红了眼,对着我们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抓我妈!那些投诉信是我写的,是我看不管你们查案敷衍,跟我妈没关系!案子不是她做的,是我做的,你们放了她!”
她冲过来想抢桌上的记录,被门口的警员拦住,情绪更激动了,哭喊着:“是我杀的人,是我引导你们抓错人,跟我妈无关!她是被冤枉的,你们快放了她!”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直接戳破了她的心思:“行了,别演了。你不就是沉迷于当‘案件女主角’,想靠搅和案子刷存在感,疯魔到连亲妈都想拉下水吗?”
“我告诉你,在我们sci调查局,没什么‘女主角’的戏码,只有真相和证据。孟晓兰是发现了你妈的罪证,害怕被灭口才自杀的,你妈自己都全招了——你现在跳出来顶罪,不是想救她,是想让自己成为案子的焦点,满足你那点可笑的虚荣心,是不是?”
她被我说得瞬间懵了,张着嘴愣在原地,脸上的怒气和哭喊戛然而止。但也就三秒,她猛地反应过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再次大发雷霆:“你胡说!我才不是想当女主角!我妈是被你们逼供的,孟晓兰的死跟她没关系!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不信我!”
她用力挣扎着,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嘶吼道:“就是我做的!所有案子都是我做的,跟我妈无关,你们抓我啊,放了她!”
我上前一步,眼神冷得能刺穿她的伪装,语气字字清晰:“行了,别自欺欺人了。孟晓兰就是发现你母亲是这15个案子的真凶,怕被灭口才选择自杀的,证据和你母亲的供述都摆在这儿,赖不掉。”
“你哪是想救她,分明是当‘案件女主角’当疯掉了,想趁着这时候跳出来搅局,把水搅浑,好掩盖你母亲的罪行。”我指着她,声音陡然加重,“现在你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单纯的胡闹——你明知你母亲是凶手,还故意作伪证、试图顶罪,这属于帮凶,一样要负法律责任。”
她被“帮凶”两个字狠狠砸中,瞬间懵了,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眼泪却掉得更凶。但也就几秒,她又梗着脖子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却带着哭腔:“我不是帮凶!我妈是被威胁的!你们不能抓她,要抓就抓我!我才是凶手,我才是……”
我看着她梗着脖子、眼泪却止不住掉的样子,语气里满是嘲讽:“行了,别嘴硬了。明明就是想当这案子的‘女主角’想疯了,想把所有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现在被戳穿了还不承认。”
“你妈都认了罪,孟晓兰的信和照片也铁证如山,你跳出来喊着‘我是凶手’,不是想顶罪,是享受这种被我们围着、成为焦点的感觉——可惜啊,sci的案子里,从没有什么女主角,只有罪犯和受害者,你这点小心思,太可笑了。”
她被我戳中心事,整个人猛地一僵,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脸上的愤怒和哭喊都凝固了。
但也就愣了两三秒,她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突然爆发,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尖利得刺耳:“你胡说!我才没有!谁要当什么女主角!你们全是骗子,是你们逼我妈认罪,是你们冤枉我们!”
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捶打拦着她的警员,眼泪混着怒火砸在地上:“我就是要救我妈!你们不准抓她!案子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你们眼瞎吗,看不到吗!”
我盯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没半分退让,句句戳破:“行了,别嘴硬了,死活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想当这案子的女主角想魔怔了!那十二封投诉信是你写的,现在又扯着嗓子说人是你杀的,真当我们看不出来?”
“你心里门儿清,你妈才是这十五个案子的主线索、真凶手,你跳出来顶罪,根本不是救她,是想包庇她,顺便还能让自己当个‘悲情女主角’,享受被所有人盯着的感觉,是不是?”
她被我说得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像被掐断的火苗,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半天没反应。但也就几秒,她猛地回过神,再次炸了,大发雷霆:“我没有!我不是!谁要当女主角!投诉信是我写的又怎样,人就是我杀的!我妈是无辜的,你们别冤枉她,要抓就抓我!”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开警员的手,往审问桌扑,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你们凭什么说我包庇她!我就是凶手!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我看着她哭得满脸是泪却仍在硬撑的样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忍,却更多是坚定:“别闹了,我都心疼你这股子傻劲了——你根本就是个拎不清的人,什么冤枉你母亲,明明就是自己想当‘女主角’想昏了头。”
“你那十二封投诉信里,字里行间都透着想掺和案子、想成为焦点的心思,现在还嘴硬?第一,你早就知道你母亲是凶手;第二,你跳出来抢着顶罪,打着当‘女主角’的幌子,无非是想趁乱拖延时间,好把你母亲转移到别的地方,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声音冷了下来:“我告诉你,没用。证据链早就全了,你母亲跑不掉,你这点小伎俩,也救不了她,反而会把自己也搭进来。”
她被我说得瞬间懵了,张着嘴,眼泪掉得更凶,刚才的嘶吼卡在喉咙里。但不过两秒,她又猛地拔高声音大发雷霆,嗓子都哑了:“我没有!我不是想转移她!投诉信里没有!人就是我杀的,跟我妈无关,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我看着她原地蹦跳、嗓子喊得嘶哑却毫无逻辑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尖锐:“行了,你想闹到什么时候?声音再高点能改变什么?你要干什么啊?”
“脑子是转不过来卡壳了,还是根本不想转?分明就是想当‘女主角’当疯掉了,要么就是想抢着当‘凶手’当疯掉了——怎么,非得当这个案子里最‘特别’的人,你才甘心?”
她被我问得瞬间懵了,张着嘴僵在原地,连哭喊都忘了。但也就一秒,她又像炸毛的猫,再次大发雷霆,手脚并用地扑打:“我没有!谁要当特别的人!我就是要救我妈!你们全是傻子,看不出我妈是被冤枉的吗!我杀的人,我才是凶手!”
我没再跟她纠缠,转头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约翰局长,不用跟她耗了,叫两名民警进来,把她们母女俩一起带走,分开看押。”
约翰局长应声走进来,冲门外摆了摆手,两名民警立刻上前。女孩见状,挣扎得更凶了,一边哭喊着“别抓我妈”,一边想扑过去拦,却被民警稳稳拉住。她的母亲坐在审问椅上,低着头,全程没再说话,只是在被带起时,偷偷回头看了女儿一眼,眼里满是复杂的愧疚。
女孩被拖拽着往外走,还在拼命回头大喊:“我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放开我妈!我要当女主角……不,我要救我妈!”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走廊里模糊的嘶吼,审问室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桌上那十二封投诉信和十五个案子的记录,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由欲望和包庇酿成的闹剧。
我看着被民警架住、仍在挣扎哭喊的女孩,声音冷得没有一丝起伏:“行了,别喊了,听清楚——你母亲是这十五个案子的主犯,证据和她的供述都铁证如山;你明知她是凶手,还故意作伪证、试图顶罪搅局,这就是从犯。”
“别再扯什么女主角、谁是凶手的废话了,你们两个人,一个主犯,一个从犯,都是本案的凶手,跑不了,也赖不掉。”
她被“主犯”“从犯”“都是凶手”这几个字砸得浑身一震,瞬间懵了,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但也就几秒,她又疯了似的扭动起来,再次大发雷霆:“不是的!我妈是主犯,我不是从犯!我才是主犯!你们抓我,放了她!放了她啊!”
我盯着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锐利:“你自己都亲口承认你母亲是主犯了,现在还觉得能放了她?”
“证据摆着,你妈也认了,你再怎么撒泼打滚、抢着当凶手都没用——主犯就是主犯,从犯就是从犯,法律不会因为你想当‘女主角’就网开一面,更不会因为你的包庇就放过真正的凶手。”
她被我戳中了最在意的点,瞬间懵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刚才的嘶吼声一下子哑了。但没等我们反应,她又突然爆发,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我承认又怎样!她是我妈!我就是要放她!你们凭什么抓她!我才是凶手,我才是主犯!你们听不懂吗!”
我看着她还在死缠烂打的样子,终于没了耐心,声音陡然提高:“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在这儿耽误时间,赶紧跟民警走!”
我拿起桌上那叠夹在日记里的照片,“啪”地拍在她眼前:“你自己看清楚,这十二张对应案发现场的照片里,每个角落都有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你母亲,另一个就是你!别再说你不知情,你早就跟着你母亲参与了这些事,现在还想装无辜当‘女主角’,太晚了!”
她盯着照片里自己和母亲模糊的身影,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大半。但不过两秒,她又疯了似的挥手去抢照片,再次大发雷霆:“不是我!这照片是假的!是你们p的!我没去过那些地方,我跟我妈没关系!你们放开我,我不走!”
我看着她一会儿喊“我是凶手”、一会儿又说“什么都没做”的疯癫样子,语气里满是烦躁和失望:“你上一秒还抢着说自己是凶手,下一秒就翻脸不承认,你到底是不是啊?”
“一会儿包庇你妈,一会儿抢着顶罪,现在又说照片是假的,你简直是疯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孟晓兰的照片、你妈的供述、还有你自己留下的痕迹,全凑齐了,你认不认都改变不了事实,赶紧走!”
她被我骂得浑身一颤,瞬间懵了,张着嘴愣在原地,连挣扎都忘了。但没等民警拉她,她又突然像失控的陀螺,再次大发雷霆,又哭又喊:“我没疯!我就是凶手!刚才是我骗你们的,我承认了还不行吗!别抓我妈,抓我啊,抓我!”
我没再跟她废话,对着架着她的民警摆了摆手,语气强硬:“行了,别跟她耗了,你们两个赶紧把人带走。”
或许是我的话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或许是孟晓兰的照片和母亲的供述让她再也撑不住,被民警往外拉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哭声也低了下去,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承认:“……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妈是凶手……她半夜出去,身上有血,我都看到了……我就是不想她被抓,才想当凶手……想让你们放了她……”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啜泣,被民警架着走出了审问室。这场由欲望、包庇和“女主角”幻想掀起的闹剧,终于随着她的承认,暂时落下了帷幕。
十五桩悬案,因主犯落网、从犯认罪,终于画上了句点。案桌上的照片、供述与投诉信被一一归档,孟晓兰的日记静静躺在最上层,纸页间的字迹仿佛还在诉说着最后的真相。
闹剧终了,罪与罚自有公断,但sci调查处的灯光依旧亮着——这十五个案件的结束,从来不是故事的终点。
【sci俱乐部第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