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SCI加更版第1期:未播片段大放送

未播片段01:龙庵府戏曲茶园解救与茉莉班收尾

时间:2007年6月21日复工day010,傍晚

暮色把龙庵府戏曲茶园的飞檐染成了深褐色,朱红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隐约飘出断续的戏腔,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我们的车刚停稳在茶园门口,sci一组的韩亮、韩轩就率先跳下车,一左一右守住大门两侧,骆小乙和何居然则摸出腰间的甩棍,警惕地盯着茶园墙头那些缠绕的枯藤——谁都能看出,这地方看着冷清,实则藏着人。

我(何风生)攥着之前从废弃学校带出来的半枚钥匙(此刻还没想到它和茶园的关联),冲王思宁递了个眼色,她立刻会意,掏出对讲机低声通知二组:“方尼坤,你们从茶园后门包抄,注意别惊动里面的人,重点查西侧的厢房。”对讲机那头传来方尼坤沉稳的回应,我们一行人便推开大门,轻步走了进去。

茶园的前院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半尺高的杂草,正中的戏台蒙着一层灰布,戏台两侧的楹联褪色得只剩模糊的字迹。往里走,东侧的厢房里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岭楠带着怒意的呵斥——我们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厢房的门被反锁着,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影里,岭兰的二姑正揪着岭楠的胳膊,她女儿则攥着一根木棍,死死抵在岭楠的后腰上。

“踹门!”我低喝一声,韩亮立刻上前,抬起脚狠狠踹在门板上,“哐当”一声,老旧的木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人猛地回头,岭楠趁机挣开二姑的手,往我们这边跑过来,而二姑看到我们一行人冲进来,先是愣了两秒,随即脸色变得狰狞,突然就撒开了手,双手往大腿两侧一拍,尖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你们凭什么闯进来!这是我们岭家的家事,轮得到你们这些外人管吗?!”她头发蓬乱着,原本整齐的衣襟因为激动而扯开了两颗扣子,眼神死死盯着跑向我们的岭楠,像是要把她生吞了,“岭楠!你这个白眼狼!我好心留你在这儿‘做客’,你居然叫外人来抓我?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给你买糖吃的?你姐姐岭兰也是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负亲二姑!”

她一边喊,一边往厢房角落退,试图去够桌角那把磨得发亮的剪刀,二姑女儿则吓得躲在她身后,却还是壮着胆子喊道:“你们别过来!我妈只是想让岭楠姐帮我们找‘灿姐’,不是绑架!你们再过来,我就……我就把这戏本子烧了!”她说着,就伸手去抓桌上放着的一本线装书——那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茉莉班仪式剧本”几个字,正是我们要找的证物之一。

“别动那本子!”王思宁厉声喝止,骆小乙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扣住二姑女儿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剧本夺了过来。二姑见女儿被制住,证物也被抢,情绪更激动了,跳着脚大喊:“你们这群强盗!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茉莉班名册和剧本,凭什么给你们?!岭兰那个小贱人,早就知道茉莉班的事,她就是故意不告诉我,想独吞那些东西!还有你,岭楠,你以为你跑出去就没事了?只要我手里有茉莉班的东西,你们姐妹俩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她的喊叫声越来越尖,甚至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骂岭兰父亲偏心,一会儿又哭嚎着说自己也是被逼的,可那双眼睛里的凶光,却半点没见——谁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在撒泼,是在拖延时间,或是在等什么人。我悄悄给何居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搜查厢房的里间,自己则盯着二姑,冷声道:“家事?绑架就是家事?茉莉班的事牵扯多条人命,这已经不是家事,是命案——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二姑原本还在撒泼似的哭喊,听见“命案”两个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猛地挣脱开想上前拦她的韩轩,胳膊肘狠狠撞在桌角上也浑然不觉,反而像疯了一样扑向戏台方向,声音尖利得刺破了傍晚的寂静:“命案?什么命案!茉莉班的人死光了关我屁事!是她们自己要搞那些破仪式,是岭兰她爹当年不帮我,是你们这些人多管闲事!”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扯戏台上蒙着的灰布,灰尘簌簌往下掉,呛得她直咳嗽,可她不管不顾,抓起台边一根断了的木簪子,指着岭兰的鼻子,唾沫星子飞溅:“还有你!岭兰!你早就知道你大姑也掺和了茉莉班的事,你就是不说!你看着我被那班主骗得倾家荡产,看着我女儿连学费都交不起,你就高兴是不是?!我今天就是要让岭楠给茉莉班的人陪葬,我让你们岭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脸上又哭又骂,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弄得满脸狼藉,却依旧死死攥着那根木簪子,摆出要拼命的架势。韩亮和骆小乙对视一眼,正要上前控制她,她却突然腿一软,瘫坐在戏台前的青石板上,哭声里带着绝望的嘶吼:“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好好的,就我这么倒霉?茉莉班的名册是我找到的,仪式剧本是我藏的,我只是想找‘灿姐’要回我当年投进去的钱,我有什么错?!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那嘶吼声里满是不甘和疯狂,回荡在空旷的茶园里,连远处二组包抄的脚步声,都被这歇斯底里的哭喊盖过了几分。

我(何风生)往前站了一步,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砸在二姑耳边:“凭什么?就凭你是岭家的叛徒!你以为把自己藏在龙庵府茶园,拿着茉莉班的名册和剧本当护身符,就能掩盖你绑架岭楠、帮着茉莉班余党掩盖罪行的事实?”

我伸手指向她脚边散落的线装剧本,指尖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你口口声声说找‘灿姐’要钱,可你绑走岭楠时,逼她画的是茉莉班的戏台布局图;你藏着的名册上,不仅有当年茉莉班成员的名字,还有最近和你联系的人的暗号——你根本不是要钱,是想借着茉莉班的旧案,搅乱整个岭家,报复当年没帮你的人!”

“岭家待你不薄,你丈夫走得早,是岭兰父亲一直帮你拉扯女儿,供她上学,可你呢?你转头就和茉莉班的人勾结,甚至为了自保,想把岭楠推出去当替罪羊——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事’?这就是你喊冤的‘委屈’?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是被逼的,你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当叛徒,选择用别人的命换你自己的好处!”

我的话刚落,二姑像是被彻底戳中了痛处,一下子大发雷霆。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手里的木簪子掉在了哪里,双手胡乱地挥舞着,疯了一样冲向我:“叛徒?我不是叛徒!是岭家对不起我!是他们先偏心岭兰姐妹,是他们先不管我的死活!”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是要撕裂空气,脸上的肌肉因为暴怒而扭曲,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却依旧死死瞪着我,嘴里不停地嘶吼:“我掩盖罪行?我有什么罪?那些人死了才好!茉莉班的人该死,岭家偏心的人也该死!我就是要搅乱岭家,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叛徒?凭什么!”

她一边喊,一边用头去撞旁边的戏台柱子,“咚咚”的闷响听得人心头发紧,韩亮赶紧上前拦住她,却被她狠狠甩开胳膊,她又转身扑向桌角的名册,想要一把火把它烧了,嘴里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我不准你们说我是叛徒!这名册是我的,剧本也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拿走!我就是死,也要拉着岭楠一起,让你们永远记着,我才是岭家最该被重视的人!”

那疯狂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亲戚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被执念和恨意逼到绝境的疯子,只想拖着所有人,一起跌进她亲手挖好的深渊里。

我(何风生)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眼神里只剩冰冷的嘲讽,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不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你闹成这样,有什么用?”

我伸手指了指她被韩亮死死扣住的胳膊,又指了指厢房门口——方尼坤带着二组的人已经赶到,正拿着手铐往这边走,“从你决定绑走岭楠开始,就已经把路走死了。你以为大喊大叫能吓退我们?以为绑架能逼岭家妥协?别做梦了,你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根本没有别的方式了。”

“你勾结茉莉班余党,藏着名册和剧本,不敢光明正大地出来对质,只会躲在这破茶园里,拿一个姑娘家当筹码——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这就是你想证明的‘重要性’?”我一步步逼近她,声音里满是鄙夷,“你以为这样能让岭家低头?恰恰相反,你越是疯癫,越是用这些蠢办法,就越证明你心虚,越证明你是在自寻死路。”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你。你费尽心机藏证物、绑人质,最后呢?还不是被我们堵在这里,连反抗都只能靠大喊大叫。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说说你和茉莉班的勾当,说说你怎么利用亲情当幌子——可你不敢,你除了绑架、撒泼,什么都做不了,从头到尾,你就是个只会伤害自己人的懦夫。”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二姑的心里,她一下子大发雷霆。原本被韩亮扣着的胳膊猛地发力,指甲几乎要嵌进韩亮的手腕里,她红着眼眶,死死盯着我,声音嘶哑却依旧尖利:“懦夫?我不是懦夫!我只是没的选!”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韩亮的束缚,嘴里不停地嘶吼:“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乐意!我就是要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岭家的偏心!我除了绑架,还能怎么办?你们谁给过我别的路?!”

她一边喊,一边往地上瘫坐,双腿乱蹬着,像个撒泼的孩子,却又带着成年人的疯狂:“你们别想抓我!我没做错!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们说我只会大喊大叫,那我就喊,喊到有人来救我,喊到你们不敢动我!”

可她的挣扎在韩亮和骆小乙的控制下,显得格外无力,那声嘶力竭的哭喊,也渐渐染上了绝望的哭腔,只剩下困兽犹斗的狼狈——她自己也清楚,这场闹剧,从她选择用绑架和嘶吼对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就在二姑撒泼打滚、嘶吼着挣扎时,茶园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回头一看,是岭兰的父亲扶着一个面色铁青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二姑的丈夫,岭兰的二姑父。

二姑父显然是刚赶过来,额头上还沾着汗,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想必是岭兰父亲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他一进厢房,看到被韩亮和骆小乙控制住、满脸狼狈疯癫的二姑,又扫了眼地上散落的茉莉班名册碎片,脸色瞬间沉到了底,快步走上前,一把甩开二姑伸过来要抓他的手,声音里满是失望和决绝:“老太婆,你疯了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碰茉莉班的那些脏事,别去招惹岭家姐妹,你偏不听!现在好了,绑架、勾结余党,你是想把我们父女俩都拖进牢里吗?”

他越说越激动,将手里的纸狠狠拍在桌上,正是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告诉你,这婚必须离!从你做出绑架这种事开始,我们就没什么夫妻情分了!还有你,”他转头看向躲在角落、脸色惨白的二姑女儿,语气冷得像冰,“女儿,你明知道你妈在做什么,不仅不拦着,还帮她看着岭楠,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天起,我和你也断绝关系,你再也不是我的女儿!”

“离婚?断绝关系?”二姑猛地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一样,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可下一秒,她突然爆发出比之前更疯狂的怒意,一下子大发雷霆。她挣开韩亮的手,跌跌撞撞地扑向二姑父,指甲狠狠抓向他的脸,嘶吼道:“你敢跟我离婚?!我跟你过了二十年,为你生了女儿,你现在为了外人跟我离婚?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了,早就想跟那个狐狸精过日子了?!我不离婚!死也不离婚!”

她的头发被扯得更乱,衣服也在挣扎中被撕开了更大的口子,眼泪混合着愤怒的嘶吼,整个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死死抓着二姑父的胳膊不肯放,“你不能跟我离婚,不能跟女儿断绝关系!都是他们的错,是岭楠姐妹勾引你来的,是这些警察逼你的!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而一旁的二姑女儿,原本还在瑟瑟发抖,听到“断绝关系”四个字,也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下子大发雷霆。她冲上前,一把抱住二姑父的腿,又哭又喊:“爸!你不能跟我断绝关系!我没错!我只是听妈的话,我没帮她绑架,我只是……只是想让岭楠姐帮我们而已!你别不要我,别跟妈离婚!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跟我断绝关系!”

她一边哭,一边用头去撞二姑父的膝盖,情绪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脸上满是恐惧和不甘,“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这些人多管闲事,是岭兰姐不帮我们,才让爸要跟我们断绝关系的!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

母女俩一个抓着二姑父的胳膊嘶吼,一个抱着他的腿哭喊,一个喊着“不离婚”,一个叫着“别断绝关系”,原本就混乱的厢房,瞬间被这尖锐的哭喊声和嘶吼声填满,二姑父站在中间,脸色铁青,却始终没有松口,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对因绝望而疯狂的母女,眼神里再无半分往日的温情。

趁着二姑和二姑女儿围着二姑父又哭又闹、场面彻底乱作一团的间隙,岭楠悄悄从人群边缘往后退了两步,见没人注意她,立刻加快脚步,趁着二姑伸手去撕扯二姑父衣领的空档,敏捷地绕到厢房门口,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惊悸,却稳稳地站到了王思宁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自己安全了。

我(何风生)看着眼前这对母女撒泼打滚、死不认错的模样,又瞥见岭楠安全归队,积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往前跨了一步,对着二姑和二姑女儿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啊!到现在还死活不承认自己的错?!”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盖过了她们的哭喊,厢房里瞬间静了半秒。我指着二姑,又指了指她女儿,语气里满是怒其不争的烦躁:“真觉得自己是岭家亲戚,地位就特别高?就能无法无天了?告诉你们,这想法从根上就是错误的!绑架、勾结茉莉班余党、试图销毁证物,哪一条不是犯法的事?”

“最基本的做人素质你们根本没有!”我越说越气,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亲戚之间本该互相帮衬,你们倒好,把亲情当筹码,把绑架当手段,出了事只会撒泼、嘶吼,只会怪别人多管闲事,怪岭家偏心,就从来没反省过自己错在哪!到现在还抱着那点可怜的执念不肯放,还要怎样啊!!”

“非要等到手铐戴在手上,被警察押着走出这个茶园,非要等到法庭上宣判的那一刻,你们才肯承认自己错了?非要把自己的家彻底毁了,把女儿的一辈子也搭进去,你们才甘心?”我死死盯着她们,语气里的嘲讽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所谓的‘委屈’,不过是自己贪心和恶毒的遮羞布;你们拼命维护的‘地位’,在法律和道义面前,连一文钱都不值!”

我话音刚落,原本抱着二姑父膝盖哭嚎的二姑女儿,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眼泪,眼神却瞬间变得凶狠,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猛地松开抱着二姑父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朝着我冲过来,小小的身板里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嘴里尖声嘶吼着:“你凭什么说我们没素质!凭什么说我妈错了!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逼得我爸要跟我们断绝关系,是你们毁了我的家!”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抓我的胳膊,指甲尖狠狠掐进我的衣袖,脸上满是扭曲的恨意:“我妈没错!她只是想拿回我们应得的东西,只是想让岭家看看我们的委屈!你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们?你算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又尖又哑,带着哭腔却满是戾气,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反抗。见抓不住我,她又转身扑向旁边的桌角,抓起那本还没被收走的茉莉班剧本,狠狠往地上摔去,剧本散成了好几页,她还用脚使劲碾着,嘴里不停地哭喊:“都是这破东西!都是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我恨你们!我恨岭楠!恨岭兰!恨我爸!你们都不得好死!”

二姑见女儿这样,也像是被点燃了新的怒火,挣脱开韩亮的钳制,冲过去抱住女儿,母女俩一起对着我们嘶吼:“不准你们欺负我女儿!我们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是你们所有人都对不起我们!”

二姑女儿在母亲怀里,哭得浑身发抖,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凶狠地瞪着我们,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我不承认!我妈也没错!你们别想让我们认错……我爸不能跟我们断绝关系,我们的家不能散……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

那歇斯底里的哭喊里,既有对断绝关系的恐惧,也有对我们的怨毒,更有死不认错的偏执,像一把淬了泪的尖刀,在混乱的厢房里乱挥,却只能暴露自己的狼狈与疯狂。

我看着母女俩一个嘶吼、一个撒泼的模样,只觉得又气又可笑,眉头拧成一团,冷冷地开口:“行了,别嚎了!”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人的气势,让厢房里的哭喊瞬间弱了几分。我盯着她们,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们两个就是嘴特别硬,到了这地步还根本不服软,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把自己的错全推给别人。”

“真以为死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关?真以为嘴硬到底,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我伸手指了指门口——特雷西正拿着执法记录仪,将眼前的一切清清楚楚录了下来,“绑架的证据、茉莉班的名册剧本、你们刚才的疯言疯语,桩桩件件都在这儿摆着,你们再嘴硬,能硬得过证据?”

“到头来,还不是自己把自己砸进去了都不知道!”我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满是嘲讽,“二姑,你以为离婚、断绝关系是吓唬你?这是你丈夫亲手拟的协议;你女儿,以为哭闹撒泼就能保住这个家?是你们自己的贪心和恶毒,把家作散了,把路走死了。”

“现在服软,好好配合,说不定还能争取从轻处理;继续嘴硬下去,等着你们的,只有手铐和监狱。”我顿了顿,看着她们依旧紧绷的脸,冷笑一声,“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硬撑着的那点可怜的面子,在法律面前一文不值,最后只会把自己彻底砸进深渊里,爬都爬不出来。”

我这话刚落地,二姑女儿像是被踩中了最痛的地方,猛地从二姑怀里挣出来,指着我就炸了,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脸涨得通红,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却死死咬着牙,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你胡说!我们没有!是你在吓唬人!什么砸进去爬不出来,都是你编的!”

她一边喊,一边往桌角退,抓起刚才摔散的剧本页,狠狠往地上砸,纸片飞得满地都是,“我们嘴硬怎么了?我们就是不服软!凭什么要我们服软?凭什么说我们把自己砸进去?是你们逼的!是我爸逼的!是岭家逼的!”

她突然冲上来,想推搡我,却被骆小乙一把拦住,手腕被攥住的瞬间,她像疯了一样挣扎,嘴里嘶吼着:“放开我!我没错!我妈也没错!是你们这群人多管闲事,是你们要毁了我们!就算真的砸进去,我也不认错!我恨你们!我一辈子都恨你们!”

二姑见状,也跟着扑过来,母女俩一个挣、一个喊,二姑女儿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疯狂:“我就嘴硬!我就不服软!就算进监狱,我也不会认这个错!是你们把我们逼到这份上的,你们都不是好人!都不是!”

她一边喊,一边用头去撞骆小乙的胳膊,眼泪鼻涕蹭了一身,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里满是死不认错的偏执,仿佛只有这样歇斯底里的反抗,才能守住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哪怕早就已经狼狈不堪。

我看着眼前母女俩一个挣得手腕发红、一个喊得嗓子嘶哑的模样,终于按捺不住,提高声音喝止:“行了!你们母女俩到底要干什么啊!”

“非要闹成这样,鱼死网破的,有什么用?”我指着满地狼藉的剧本纸片,又指了指门口严阵以待的sci队员,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无奈的烦躁,“真觉得自己全是对的,全世界都欠你们的?那你们倒是别在这儿撒泼啊,觉得自己有理,觉得我们都是错的,你们无视这些人,直接闯关东啊!跑啊!”

“别在这儿跟我们耗着,又喊又闹的,好像谁欺负了你们似的。”我往前半步,眼神冷得能冻住人,“有本事就凭着你们那点‘道理’,闯过门口的人,离开这龙庵府茶园,去你们觉得‘公平’的地方闹——没本事跑,就别在这儿硬撑着耍横!”

“闹到最后,除了让自己更狼狈,让你爸更心寒,让警察手里的证据更充分,还能得到什么?”我扫过她们紧绷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不是觉得自己对,是不敢承认自己错;不是想闯关东,是知道自己根本闯不出去——只会缩在这儿跟我们撒泼,算什么本事!”

“闯关东?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的话刚说完,二姑女儿像是被狠狠踩了尾巴,猛地挣开骆小乙的手,哪怕手腕被勒出红印也不管,张牙舞爪地就冲我扑过来,一下子大发雷霆。

她脸憋得通红,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却死死咬着牙,声音尖得像破了的哨子:“我凭什么要跑?这地方凭什么不能待?是你们闯进来坏我们的事,是你们逼得我爸不要我们,现在还敢让我们闯关东?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一边喊,一边抓起地上的碎木片,不管不顾地朝我扔过来,木片擦着我的胳膊飞过,砸在墙上断成两截。二姑见状,也疯了似的扑过来护着女儿,母女俩一起对着我嘶吼:“你别想逼我们走!我们没错!凭什么要我们逃?要逃也是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逃!”

二姑女儿被母亲护在身后,却依旧探着头,眼神里满是怨毒的疯狂:“我就不跑!我就待在这儿!就算闹到天翻地覆,就算被你们抓起来,我也不认错!你不是让我们闯关东吗?我偏不!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恨你!恨死你了!”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却还在不停地尖叫,一边叫一边往地上跺脚,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恐惧,都通过这歇斯底里的嘶吼发泄出来,可那副又哭又闹、死不低头的模样,只显得越发可怜又可笑——她自己也清楚,这不过是困兽犹斗的最后挣扎,却偏要硬撑着,不肯松半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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