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6月22日sci调查处复工第11天(day011,中午)
从龙家坝中学跑完线索回来,阳光正烈,sci基地的铁门还没完全关上,我们几人拖着疲惫的脚步往里走,刚卸下身上的装备,门口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女声。
一对母女径直闯了进来,母亲穿着花衬衫,叉着腰站在大厅中央,扫了眼忙着整理证物的王思宁和骆小乙,又瞪了瞪端着水杯路过的何居然,突然拔高声音喊:“这里是什么意思?一点规矩都没有!见了人不叫,到了饭点不做饭,你们是疯了吧!”
我(何风生)皱着眉从办公室走出来,挡在她面前,语气冷硬:“行了,你是谁啊?我告诉你,这里是sci调查局,是办案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界,少在这儿大呼小叫。”
那母亲还想反驳,基地门口突然又冲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西装皱巴巴的,脸色铁青,一进门就冲着我们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对我老婆大呼小叫?什么调查局?我女儿说在这里受了委屈,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你们就是这么待人的?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他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推旁边的文件架,架上的资料散落一地,骆小乙眼疾手快上前拦住,他却更激动了,指着我们的鼻子嘶吼:“放开!你们这群没规矩的东西,我女儿在这儿待了半天,你们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还敢拦我?我看你们这破局子是不想开了!”
我看着中年男子推搡文件架、嘶吼撒野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爆喝一声:“行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伸手指着基地大门口,语气又急又怒:“大门口旁边就立着个牌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sci调查团所在地’,明明白白标注着这是办案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啊!”
“还好意思说别人没有礼貌?你们三个——一进门就横冲直撞,对着我们大呼小叫,摔东西推人,这不就是典型的没规矩、横冲直撞吗?”我扫过眼前的一家三口,眼神冷得像冰,“在这里闹得再凶,撒野撒得再狠,有什么用啊!既影响不了我们办案,也换不来你们想要的‘说法’,只会显得你们更没素质!”
“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时间了,慢走不送。”我往后退了半步,做出“请”的手势,语气里满是下逐客令的决绝,“再不走,我们就按‘扰乱公务’处理,到时候可就不是‘慢走’,是‘请’你们去该去的地方了!”
我话音刚落,那母亲像是被踩中了炸点,瞬间炸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大发雷霆:“你说谁没素质?谁横冲直撞了!我们是来找人讨说法的,不是来受你这气的!”
她叉着腰往前冲了两步,唾沫星子溅了一地:“什么调查团所在地?我看就是个没规矩的破地方!我女儿在这儿受了委屈,我们来问问怎么了?立个破牌子就了不起了?就能对人呼来喝去了?”
“还慢走不送?我偏不走!”她伸手就去扯旁边桌上的文件,王思宁赶紧伸手拦住,她却更疯了,转头对着中年男子喊:“你看看!他们还敢拦我!这是什么破地方,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我今天非要闹到他们给我道歉不可!”
她一边喊,一边往地上坐,撒泼似的蹬着腿:“我不管!你们必须给我女儿道歉,必须给我们做热饭!不然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sci是怎么欺负人的!什么玩意儿,还敢赶我们走,我看你们是疯了!”
那歇斯底里的吼声震得人耳朵疼,原本还算整洁的大厅,被她这么一闹,瞬间乱了套,她却丝毫不在意,只顾着撒野嘶吼,活脱脱一副“我闹我有理”的模样,把“没有边界感”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就在那母亲撒泼蹬腿的工夫,基地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约翰快步走了进来,目光冷冷扫过一家三口,语气毫不客气:“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他上前一步,挡在我们身前,盯着那中年男子和母亲,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意:“你们三个凭什么来指责sci?十五年前是你们自己断了联系,跟调查局撇得一干二净,15年后又跑到这儿来撒野闹事儿,你们疯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一家三口瞬间顿了顿,可没等约翰再说第二句,那母亲率先反应过来,一下子跳起来大发雷霆:“约翰?你少在这儿装好人!当年要不是你们sci不管不顾,我们能断联系吗?现在倒来指责我们,你算个什么东西!”
中年男子也跟着炸了,指着约翰的鼻子嘶吼:“就是!当年的事你们还没给我们说法呢,现在凭什么赶我们走?今天我们不仅不走,还要让你们sci给我们赔罪!”
连一直没说话的女儿也红了眼,对着约翰喊:“你别以为我们好欺负!我爸妈说得对,你们sci欠我们的,今天必须给个交代,不然我们就赖在这儿,让你们办不了案!”
一家三口你一言我一语,围着约翰嘶吼撒野,刚才被我怼下去的火气,借着约翰的出现,烧得更旺,大厅里的混乱比之前更甚,他们涨红着脸,满眼都是不甘和愤怒,仿佛只要闹得够凶,就能把十五年前的旧账,全算在如今的sci头上。
我往前站了站,打断他们围着约翰的嘶吼,语气冷得像淬了冰:“行了,别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十五年前你们和约翰之间有什么仇恨、什么旧账,我们不清楚,也不想管。”我扫过一家三口涨红的脸,字字清晰,“但现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欢迎你们这种毫无边界感、闯进来就撒野的人。”
这话彻底点燃了他们的怒火,一家三口一下子炸开了,齐齐冲着我大发雷霆。
那母亲跳着脚喊:“装好人?我们用得着装?当年要不是约翰、要不是你们sci,我们能落到今天这地步?现在倒嫌我们没边界感,你们有良心吗!”
中年男子也往前冲,被骆小乙死死拦住,依旧嘶吼:“什么不欢迎?你们欠我们的!今天必须给说法,不然别说我们没边界感,我们就是拆了这破地方,也得讨回公道!”
连那女儿也跟着尖叫:“就是!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是你们对不起我们家!没边界感的是你们!今天不道歉、不赔偿,我们死也不走!”
三个人你推我搡,吼声此起彼伏,那母亲甚至伸手去抓扯旁边的打印机线,中年男子则拼命挣扎着想撞向文件柜,原本还算平静的大厅,瞬间被他们闹得像个菜市场,满眼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仿佛只要闹得足够狠,就能把“没边界感”的帽子,反过来扣在我们头上。
我猛地提高声音,压过他们的嘶吼:“行了!十二年前的1995年,是我创建的sci!”
我指着自己,眼神锐利如刀:“你们口口声声说和约翰局长十五年前断开联系,那时候sci都还没成立!这破事跟我们sci有半毛钱关系?”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那对父母瞬间哑了火,可没等空气静几秒,站在后面的女儿突然像被踩爆的炮仗,一下子冲了上来,指着我大发雷霆:“你少在这儿狡辩!什么sci没成立?约翰是你们局长,他的事就是你们sci的事!”
她红着眼,声音尖得刺耳:“别想把责任推干净!我们家落到今天这样,全是因为你们!因为约翰!你们就是一伙的!现在还敢拿‘sci没成立’当借口,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认账!”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推我的胳膊,被旁边的王思宁一把拉开,却更疯了,跳着脚嘶吼:“我不管!反正约翰是你们的人,你们就得替他还债!今天你们不给我家一个说法,我就死在这儿,让你们sci永远别想安生!”
那副蛮不讲理的模样,彻底没了之前的怯懦,只剩下被戳穿逻辑漏洞后,用更疯狂的嘶吼来掩饰的慌乱——仿佛只要她闹得够凶,就能把“十五年前”和“十二年前”的时间差,硬生生搅和成一笔算不清的烂账。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却依旧清晰:“行了,别在这儿硬扯,好吗?”
“十五年前你们和约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对谁错,我们一概不知,也根本不想知道!”我摊开手,眼神冷冽地扫过她,“sci是十二年前才建的,跟你们那笔旧账八竿子打不着,别非要把我们扯进来当替罪羊!”
这话刚落,她女儿瞬间炸了,指着我大发雷霆:“硬扯?谁跟你们硬扯了!约翰是你们现在的局长,他的旧账凭什么不管?你们说不知道就不知道?我看你们就是故意装糊涂,就是不想负责!”
她往前冲了两步,被骆小乙再次拦住,却依旧挣扎着嘶吼:“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今天你们必须管!要么让约翰出来给我们道歉,要么你们sci赔钱!不然我就赖在这儿,天天来闹,让你们永远办不成案!”
那歇斯底里的声音里,满是蛮不讲理的偏执,完全听不进“时间对不上”的事实,只顾着把自家的旧账往sci身上硬套,仿佛只要她闹得够久、够疯,就能把“不知道”三个字,逼成“必须管”。
我看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心头火又冒了上来,声音也冷了几分:“行了!当初是你们自己自愿断开的联系,没人逼你们,现在倒好,又跑过来赖着不走!”
“闹到现在有什么用啊?约翰局长从没跟我们提过半个字关于十五年前的事,我们根本不知情!”我摊开手,语气里满是决绝,“别再揪着不放了,这账你们该找的人不是我们,也不是sci!”
这话彻底点燃了她的爆点,她猛地挣脱开旁边人的阻拦,指着我鼻子就大发雷霆:“自愿断开?谁自愿了!当年还不是被约翰逼的!你们现在说不知情?骗鬼呢!他是你们局长,他的事你们能不知道?”
她跳着脚嘶吼,脸涨得通红:“我不管他说没说!你们是sci的人,就得替他扛着!今天我赖定这儿了,他不出来给我说法,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什么不知情,全是你们的借口!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们!”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抓扯桌上的案卷,王思宁急忙上前护住,她却更疯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撒泼打滚:“我不走!凭什么让我走!你们不给说法,我就死在这儿!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sci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那蛮不讲理的嘶吼,配上撒泼打滚的模样,把“胡搅蛮缠”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只顾着用最极端的方式,把十五年前的旧账,硬往毫不相干的sci身上赖。
就在她撒泼打滚、嘶吼不休的工夫,陈迪迦踩着高跟鞋从技术部快步走出来,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冷厉地开口:“干什么啊!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你们撒野的菜市场!”
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孩,眼神里满是不耐:“要吵架要算账,回你们自己家去吵;要找约翰,要么等他回来,要么按规矩预约——在办案的地方撒泼打滚、摔东西,真当我们sci没人管?”
陈迪迦伸手拍了拍桌上被碰乱的案卷,声音陡然拔高:“赶紧起来!再闹下去,我们直接按‘扰乱行政执法秩序’报警,到时候可不是赖着不走这么简单了,明白吗?”
这话像一盆冷水,让地上的女孩动作顿了顿,可没几秒,她又梗着脖子大发雷霆:“你是谁啊!少多管闲事!我们跟sci、跟约翰的账还没算完,轮得到你说话?”
“我是sci技术科负责人陈迪迦。”她报上名字,语气依旧强硬,“这里是我的工作地,你们闹得我们没法办案,就轮得到我管!要么现在体面地走,要么等警察来‘请’你们走,自己选!”
陈迪迦的话刚说完,那女儿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发都竖了起来,指着陈迪迦的鼻子就一下子大发雷霆:“陈迪迦?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破技术科的也敢管我家的事?”
她跳着脚嘶吼,声音尖得快要刺破耳膜:“什么行政执法秩序?什么警察来请?我看你们sci就是一伙的,个个都帮着约翰!今天我偏不走,偏要在这儿闹,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她一边喊,一边冲上去想推搡陈迪迦,被骆小乙眼疾手快拽住胳膊,却还在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这群帮凶!当年约翰对不起我们家,现在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我告诉你们,我死也不会走,非要让你们给我家一个说法不可!”
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彻底没了半点理智,嘴里翻来覆去就是“要说法”“不走”,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只顾着把对约翰的怨气,撒在每一个阻拦她的sci成员身上,闹得整个大厅乌烟瘴气。
我上前一步,挡在陈迪迦身前,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行了!做人总得讲点规矩吧?你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闹来闹去像什么样子!”我指着他们一家三口,声音里满是怒意,“十五年前的事我们从头到尾不知情,你们就算有理,也不该跑到这儿来撒野!”
这话刚落,那女儿像是被踩中了最敏感的神经,一下子挣脱骆小乙的手,冲过来指着我就大发雷霆:“规矩?你们配跟我说规矩吗!约翰当年毁了我们家的时候怎么不讲规矩?你们sci护着他的时候怎么不讲规矩?”
她红着眼,嘶吼声震得人耳朵疼:“什么不知道!什么不适合闹!我看你们就是心虚!就是不想认账!今天我就要闹,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sci的真面目——护着罪人,欺负我们这些受害者!”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掀旁边的会议桌,桌上的水杯、文件散落一地,王思宁急忙上前阻拦,她却更疯了,抓起地上的文件夹就往我们身上砸:“我不管!你们不给说法,我就拆了你们这破地方!什么调查局,我看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你们都不是好人!”
那彻底失控的模样,完全没了半点理智,只顾着用最极端的方式发泄怨气,把“没规矩”“胡搅蛮缠”演绎到了极致,仿佛只要闹得越凶,就能把“不知情”的我们,硬拖进十五年前的旧账里。
就在大厅乱作一团时,基地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克兰区派出所所长带着两名民警快步走进来,目光一扫眼前的混乱,对着那一家三口厉声开口:“你们三个干什么啊!”
他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严肃:“十五年前是你们自己主动离开克兰区,跟约翰断了联系,现在又跑到sci来撒野闹事儿,到底还要怎样啊!”
这话像一记闷雷,炸得那对父母瞬间蔫了半截,可没等所长再说第二句,那女儿突然像疯了一样,指着所长就大发雷霆:“你是谁啊!凭什么帮着他们说话!当年我们离开是被逼的!不是自愿的!你肯定也收了约翰的好处,跟他们一伙的!”
她跳着脚嘶吼,完全不顾所长的身份:“我还要怎样?我要约翰道歉!要sci赔钱!要你们都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今天谁拦着我都没用,就算你是所长,我也照样闹,直到他们给我说法为止!”
她一边喊,一边想冲过去撞所长,被民警当场拦住,却依旧挣扎着尖叫:“放开我!你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我不服!我今天一定要讨回公道!”
那副彻底失控的模样,连派出所所长的出现都镇不住,反而更激发了她的偏执,只顾着嘶吼“被逼的”“要说法”,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把一场本就无关的旧账,闹得越来越不可收拾。
我看着连派出所所长都镇不住的混乱场面,又气又累,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行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要这样闹了好吗?”
“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和约翰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真的根本不知道啊!”我摊开手,试图让她冷静,“这里是办案的地方,你们这样闹,既解决不了问题,也讨不到说法,只会让事情更糟!”
这话彻底点燃了她最后的怒火,她猛地挣脱民警的阻拦,眼睛通红地冲我嘶吼,一下子大发雷霆:“不知道?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天天跟约翰在一起,他会不告诉你们?别再装了!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包庇他,故意跟我们作对!”
她抓起地上的碎纸片往我身上扔,声音尖得嘶哑:“不要这样?那你们当初怎么不想想不要这样对我们家!今天我就要闹,就要闹到约翰出来!闹到你们给我说法!你们说不知道也没用,我不信!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帮凶!”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往前冲,像头失控的小牛,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只顾着把所有的怨气和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在我们身上,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让“不知道”的我们,凭空变出一个她想要的“说法”。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扔东西的模样,心头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光了,声音冷得像冰:“行了!你们三个在这儿吵来吵去有什么用啊!随随便便就大喊大叫、撒泼打滚,能解决问题吗?”
“闹什么啊!现在是讲规矩、讲法律的时代,不是你们说的封建迷信时代,不是谁闹得凶谁就有理!”我指着地上狼藉的案卷和碎纸,语气里满是决绝,“想讨说法就按规矩来,要么找约翰本人,要么走正规途径,别在这儿拿‘闹’当武器!”
这话瞬间戳中了她的爆点,她猛地停住扔东西的动作,眼睛瞪得通红,指着我就一下子大发雷霆:“讲规矩?讲法律?当年约翰欺负我们家的时候,怎么不讲规矩不讲法律!现在跟我提规矩?我看你们的规矩就是护着自己人!”
她跳着脚嘶吼,嗓子都喊劈了:“什么封建迷信时代?我看你们就是拿规矩当借口,不想管!不想负责!我不管什么时代,今天我就要闹,就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家的冤屈不是你们一句‘讲规矩’就能糊弄过去的!你们别想好过!”
她一边喊,一边又要去撞旁边的文件柜,民警赶紧死死按住她,她却还在拼命挣扎,嘴里翻来覆去都是“你们没规矩”“我不服”,完全扭曲了“规矩”的意思,只顾着用撒野,对抗所有她听不进去的道理。
约翰局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低沉而冰冷,瞬间压下了大厅里的所有嘈杂:“行了,别闹了。”
他缓步走进来,目光直直落在那女儿身上,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十五年前,是你母亲跑到我家闹,把我爷爷毒死了,你懂不懂啊!”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一家三口瞬间僵在原地,大厅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可没几秒,那女儿猛地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滚圆,指着约翰就一下子大发雷霆:“你胡说!你骗人!我妈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毒死人!是你爷爷自己身体不好,赖到我妈头上!”
她疯了一样往前冲,被民警死死拽住,却依旧嘶吼不止:“你血口喷人!肯定是你爷爷自己出事,你就赖我们家!为了掩盖真相,才跟我们断了联系!约翰,你这个骗子!杀人凶手!我今天一定要为我妈、为我们家报仇!”
她完全不相信约翰的话,红着眼拼命挣扎,嘶吼声里满是恨意,仿佛约翰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她母亲的污蔑,这场持续许久的闹剧,因为这桩尘封的旧案,瞬间变得更加尖锐刺眼。
我上前一步,拦住还在嘶吼挣扎的她,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觉得约翰当了局长,就是仗势欺人、掩盖真相,觉得自己站在‘受害者’的位置就永远有理?我告诉你,没用。”我指着她,字字清晰,“当年的事有派出所所长作证,约翰今天也把话摆开了,你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事实,更讨不到你想要的‘公道’。”
这话瞬间戳中了她的痛处,她猛地挣脱民警的手,指着我就一下子大发雷霆:“没用?什么叫没用!他约翰就是凶手!当了局长又怎么样?就能洗白自己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放过他,不会放过你们sci!”
她声音嘶哑,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却依旧梗着脖子嘶吼:“你们以为说句‘没用’就能让我闭嘴?不可能!我就算告到天边,也要让他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你们都等着!”
她一边喊,一边又要冲上去和约翰拼命,被所长和民警合力按住,却还在疯狂挣扎,嘴里翻来覆去都是“不放过”“付出代价”,彻底陷入了自己的偏执里,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
麦乐踩着大步从外面冲进来,一进门就指着那一家三口,语气火爆地喊:“你们三个疯了吧!在sci闹不够,还要颠倒黑白?”
他眼神死死盯着那母亲,嗓门又提高了几分:“特别是你!当年——也就是十五年前,你跑到我们村长家,到处说约翰家的坏话,编造一堆谣言,我告诉你,你才是那个疯子!”
说着,他又转头瞪向那女儿,毫不客气地骂道:“还有你!你妈什么样,你就什么样,整个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跟你妈一样,就是个败家女!正事不干,就知道撒野闹事,还好意思在这儿讨说法?”
这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母女俩的爆点。那女儿猛地挣开束缚,指着麦乐就大发雷霆:“你是谁啊!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妈什么时候造谣了?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什么草台班子、败家女,我看你就是约翰请来的走狗!”
她母亲也跟着跳脚嘶吼:“对!你就是帮凶!当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我看你也是收了好处,跟他们一伙的!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