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SCI调查团不打烊第2期(下):新的命案

时间:2007年7月6日day25,午后。

冰镇酸梅汤的清爽还在舌尖打转,酱牛肉的醇香萦绕在鼻尖,一上午的疲惫与风波早已被美食熨帖得无影无踪。我们收拾好桌面,将团建纪念册妥善收好,每个人眼中都重新燃起了对调查的热忱——吃饱喝足,正是奔赴新征程的好时候,一场未知的冒险,已然在前方等候。

王思宁擦拭掉嘴角的酱汁,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与沉稳:“填饱肚子,力气也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往哪走?总不能一直停留在这儿,得赶紧推进调查才行。”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眼神笃定地看向大家,缓缓开口:“我之前查过资料,海浪剧社那栋老建筑有些不寻常的传闻,不仅年代久远,还藏着不少没被揭开的秘密。接下来,我们就去那里一探究竟,查查建筑里到底藏着什么故事,说不定能挖到关键线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急匆匆地推开,一名穿着警服、额角带着薄汗的民警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语气急促又带着难掩的焦灼:“鲁所长!sci的各位同志!不好了!城郊那边出了新的命案,现场情况有些特殊,急需你们过去支援勘查!”

警笛声划破午后的燥热,我们七人带上勘查工具,驱车火速赶往城郊命案现场。我、王思宁走在最前,韩亮拎着工具箱紧随其后,饶家四兄弟——明宇、明轩、明哲、明浩默契地分工,一人负责警戒,两人排查周边环境,一人准备现场记录,动作利落不拖沓。

警戒线内,死者倒在废弃仓库的角落,姿势、致命伤甚至身上残留的细微痕迹,都和前几起命案一模一样,宛如精准复刻的模板。

我们蹲下身仔细勘查,指尖拂过现场的每一处角落,韩亮用试剂检测残留物质,饶家兄弟翻查仓库内外的隐蔽角落,王思宁对照前案记录逐一比对细节。可一圈排查下来,现场干净得过分,没有遗留的指纹、毛发,没有打斗痕迹,甚至连一丝可疑的足迹都没有,仿佛凶手从未留下过任何破绽。

我蹲在现场,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地面的灰尘,眉头紧锁着清点案件,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从最早的都美玲案、林晚案,到沈玥案、叶浮云案,再到姜念案、蓝柯军案、苏曼案,加上现在这起还没定名的案子,前后已经足足八起了!”

王思宁凑过来,闻言脸色愈发沉郁:“八起命案,手法完全一致,还都没留下任何线索,这凶手也太嚣张了。”

我正对着现场分布图复盘八起案件的关联,指尖突然触到死者衣兜内侧的硬物——不是常见的钥匙或卡片,而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卡片。

小心翼翼展开,塑封的表面沾着些许灰尘,上面的信息清晰可见:姓名一栏印着“叶隆森”,照片里的男人眉眼沉稳,证件编号和住址也一目了然。

“有发现!”我扬了扬手中的身份证,语气难掩急促,“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叶隆森——这是第八起案件的受害者!”

王思宁和韩亮立刻围拢过来,饶家兄弟也停下手中的排查,目光齐刷刷落在身份证上。现场的空气仿佛又凝重了几分,八起连环命案的受害者名单,终于添上了最后一个名字。

饶明浩凑到身份证旁,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里满是困惑:“叶隆森……这名字跟之前的受害者没什么关联啊,这八起案子连在一起,到底代表什么呢?凶手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我没立刻回答,目光落在死者斜挎的旧皮包上——拉链半开着,里面露出几张褶皱的纸巾和票据。伸手轻轻翻开包内夹层,一张泛黄的便签纸掉了出来,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工整的字迹:城郊西路37号院5栋2单元401。

“看这个!”我捡起便签纸递到众人面前,“死者包里藏着一个地址,应该是他的住处。”

韩亮凑近看清地址,立刻说道:“要不要现在派人去他住处勘查?说不定能找到和其他案件相关的线索。”

我沉声道:“线索就在这地址里,接下来咱们立刻去此地进行调查!”

我们七人驱车直奔城郊西路37号院,车子停在院外,隔着铁门就能看见院内疯长的荒草和斑驳脱落的墙体——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彻底废弃多年。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我率先踏入院内,目光扫过四周,眉头不由得皱起:“这地方特别多的锁,大门、单元门、甚至每户的房门都挂着不同样式的锁,看着就不对劲。”

王思宁跟在身后,伸手摸了摸一扇门上锈迹斑斑的锁芯,点头附和:“确实,普通废弃院落根本用不上这么多锁,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众人分散排查时,我在单元楼墙角发现了一抹醒目的红色喷漆,是五位数字:。结合之前查到的线索,我立刻喊道:“大家过来!这数字有眉目了!”

待众人围拢,我继续说道:“这提示指向雷姆集团创始人泰雷姆巴佩的妻子,她的失踪日期是1992年5月23日,提取关键数字就是1、9、2、5、3,刚好是!”

韩亮立刻拿出工具,对着墙角一处隐蔽的红色密码锁输入数字,“咔哒”一声,锁芯应声弹开。里面藏着一个密封的信封,拆开后是一封泛黄的介绍信,上面写着:城郊西路37号院是一个特别的大院,该地方也是放弃多年的一个大院。

我捏着信纸,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缓缓开口:“该地方虽然是一个废弃的地方,但这些反常的锁、密码提示和这封语焉不详的介绍信,绝对藏着不简单的秘密。”

我们踩着积灰的楼梯往上走,401室的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吱呀敞开。屋内陈设简陋且布满灰尘,看得出许久无人居住,只有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众人分散开来排查,我翻查书桌抽屉时,一本泛黄的宣传册从旧书籍中滑落。捡起一看,封面上印着一行清晰的字迹:“蒙兰市岗岭区职业学院泉县职业学院分院”,下面还附着学院的简介、办学专业及老校区地址。

我扬了扬手中的宣传册,对众人说道:“这里有个发现——一本泉县职业学院分院的介绍,死者怎么会藏着这个?”

王思宁凑过来翻看几页,指尖划过上面模糊的校徽:“这所分院听着很陌生,会不会和其他受害者有关联?”

我捏着那本泛黄的学院介绍,指尖划过模糊的字迹,眉头微蹙却难掩眼中的兴味:“目前还说不清这学院和命案、和废弃大院有什么牵连,但从连环命案到密码锁、再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分院介绍,整个过程特别精彩,线索一环扣一环,肯定藏着大秘密。”

韩亮正翻查屋内的旧柜子,闻言抬头笑道:“可不是嘛,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连环案,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门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屋内的排查还没结束,我的手机突然打破寂静,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一愣——是初中老同学唐晋城。

我按下接听键,声音带着几分意外:“唐晋城,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急又慌,还夹杂着隐约的嘈杂:“我在蒙兰市岗岭区职业学院泉县职业学院分院!我和另外三个兄弟准备回归你的sci,可我哥……我哥被一个女的关在这学院的一个房间里了,情况紧急!”

“知道了!”我立刻沉声道,“好的,我们马上来!”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简要跟众人一说,七人当即动身,火速赶往那所分院。车子停在学院门口,唐晋城已经带着三个人在门口等候,神色焦灼不已。

我快步走上前,直截了当问道:“怎么了,发生啥事?具体情况跟我说清楚。”

唐晋城指着学院深处,语气急切:“我哥唐俊凯被一个黄毛女的关在教学楼三楼的房间里,我们试过开门,可那门被反锁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中山装的老者快步走来,面色凝重地补充:“我是这所学院的唐院长,也是俊凯的父亲。把他关起来的是我院院主任的女儿,这孩子不知道犯了什么糊涂,死活不肯开门。”

我目光扫过唐晋城身边的另外两人,他们身形挺拔,神色间带着担忧。唐晋城立刻介绍:“这两位是副院长的儿子,唐子昂和唐子轩,也是我的堂兄弟,我们三个都想加入sci,这次是跟着俊凯哥一起来的。”

我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从口袋里掏出叶隆森的身份证,又拿出那张刚在他住处找到的旧合照——照片上两人并肩而立,一侧是叶隆森,另一侧的人脸被刻意模糊了大半。“好的,先解决救人的事,但有两个问题要问你们。”我目光落在唐院长身上,“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叶隆森的人?另外,这张合照上除了叶隆森,还有一个人,你们认不认识?”

唐院长接过身份证和照片,指尖微微颤抖着摩挲着泛黄的纸面,眉头越皱越紧,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叶隆森……这个名字我记得,他是学院创办初期的第一批教师,教机械工程的,为人低调,二十多年前突然就离职了,之后就没了音讯。至于这合照上的另一个人……”他凑近了仔细端详,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看这身形和当时的穿着,倒像是当年的院主任,也就是把俊凯关起来的那个丫头的父亲,只是年头太久,又被模糊了脸,不敢百分百确定。”

我看着唐院长凝重的神色,语气沉了沉,缓缓说道:“叶隆森,刚才已经确认去世了,他是第八起连环命案的受害者。”

话音落下,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唐院长手里的照片差点滑落,眼中满是震惊:“怎、怎么会……他当年离职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会卷入命案?”

唐晋城和另外两个堂兄弟也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原本只是来救人,没想到竟和连环命案扯上了关系。

我收起照片和身份证,目光扫过唐晋城、唐子昂、唐子轩三人,语气带着几分严肃又暗含期许:“既然你们一心想回归sci,那正好——解救唐俊凯、查清黄毛女子的动机,顺带摸清这所学院和叶隆森命案的关联,本次就是你们的第一个任务!”

唐晋城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先前的焦灼被斗志取代,攥紧拳头道:“放心!我们肯定不拖后腿,保证完成任务!”

唐子昂和唐子轩也齐齐点头,两人迅速观察起学院地形,已经开始默默规划营救路线。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教学楼方向传来,一位中年男人快步走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正是学院的院主任。

他冲到唐院长面前,连连叹气:“老唐,实在对不住!都怪我没管教好女儿,她从小就性格执拗、认死理,发起脾气来就爱钻牛角尖,一直就这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没想到这次竟然做出关人的事!”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们,语气恳切:“各位同志,我知道给你们添大麻烦了,我这就去劝她开门,你们千万别动粗,孩子也是一时糊涂!”

我们跟着院主任快步来到教学楼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一个染着亮眼黄毛的少女正背靠着门站着,双手抱胸,眼神警惕地盯着来人。

院主任放缓语气,声音带着哄劝:“囡囡,快开门,有话好好说,别把自己和别人都逼急了。”他反复劝说着,从生活琐事说到学业未来,语气满是耐心。

黄毛少女原本紧绷的神情渐渐松动,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的阵仗,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就在我们以为她要妥协时,她突然猛地转身,一把拉开旁边房间的门,趁着众人不备,伸手将我们一股脑推进去,紧接着“砰”的一声锁死了房门,还传来她慌乱跑远的脚步声。

“这丫头!”院主任气得拍了拍门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被门板撞得踉跄了一下,站稳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她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啊!”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又指了指墙壁,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诧异:“这丫头也太冲动了吧!我们要找的人明明就在隔壁,她把我们关这儿算怎么回事?”

王思宁试着推了推房门,锁芯纹丝不动,皱眉道:“这门是老式插销锁,从外面锁死了,得想办法弄开。”

我在房间里快速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左侧的窗户上——窗框虽有些陈旧,但玻璃完好,还能看到对面就是关着唐俊凯的房间。“这边有窗户,能打开!”我伸手一推,窗户应声而开,晚风带着灰尘的味道涌了进来。“隔壁就是目标房间,这间距窄,能翻过去!”

唐晋城自告奋勇,手脚麻利地攀上窗台,稍一借力就翻到了隔壁,顺势拉开了房间门。我跟着进去,目光一扫就瞥见了墙角的暗门,伸手一拧门把手:“后墙这里有一个门,也就是后门,可以打开!”

众人跟着我从后门鱼贯而出,刚站稳脚步,就撞见折返回来的黄毛少女。她看到我们竟从后门出来,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暴怒,双手叉腰,嗓门陡然拔高:“你们怎么出来的?!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说着就想冲上来阻拦,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

院主任见女儿不仅没认错,还对着我们撒野,积压的火气瞬间爆发,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胳膊,声音又急又沉:“你闹够了没有!”

他脸色铁青,眉头拧成疙瘩,指着黄毛少女的鼻子怒斥:“为了点莫名其妙的事就关人,现在还拦着救人的路!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不分青红皂白胡来,真要闯出大祸你承担得起吗?!”

黄毛少女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眼眶瞬间红了,却仍嘴硬道:“我没错!是他们先破坏规矩的!”

“规矩?人命关天的时候谈规矩?”院主任气得手都在抖,“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

黄毛少女被父亲从未有过的暴怒震得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和的父亲会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愣神不过两秒,她的情绪彻底失控,猛地甩开父亲的手,跳着脚大喊:“你凭什么骂我!我又没做错!是他们闯进我的地方,坏了我的事!” 她眼眶通红,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声音尖利得划破夜空,“我就是不道歉!你们都别想好过!”

我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又急又无奈:“大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是sci调查团,是来查案救人的,不是来跟你耗着的!”

“sci……调查团?”黄毛少女的尖利喊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彻底懵了,先前的怒火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愣了足足三秒,她突然上前一步,拽住院主任的胳膊,语气急切又带着点雀跃地吵着:“爸!我要加入!我早就想接触查案的事了,他们是sci啊!让我跟他们一起查,我保证不添乱,还能给你们当向导!”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气笑了,指着她的鼻子怼道:“凭什么把我们关起来?你倒先问问自己凭什么!平白无故锁人,现在还好意思说要加入?” 我瞥了眼她那扎眼的黄毛,语气带着几分讥讽:“黄头发一个,做事这么冲动蛮不讲理,跟着我们查案只会添乱,你能干什么啊!”

她被我怼得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整个人又一次懵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戳她。

不过这愣神只持续了一瞬,她立马红着眼圈拔高了嗓门,梗着脖子吵道:“黄头发怎么了!黄头发就不能查案了?我从小在这一片长大,比你们熟一百倍!凭什么不让我加入!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们一起,不然我就把这里的路全堵上!”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里满是不耐与无奈:“行了行了!无论你怎么吵怎么闹,没用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声音陡然拔高:“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种做事不分轻重、一闹二哭三撒泼的女的,非要挤破头加入sci干什么啊!!这不是过家家,是要查案拼命的!”

她被我吼得身子一缩,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褪去,只剩下满满的错愕,嘴唇翕动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她才慢慢低下头,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沙哑,迟迟地开口:“我……我不是想撒泼……” 她攥紧了衣角,语气弱了大半,“我只是想证明,黄头发、女孩子,也能做正经事……这里的情况我真的熟,能帮上忙的……”

我瞥了眼她垂头攥衣角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坚定:“你这根本不是想证明自己,纯属叛逆罢了。” 我摊了摊手,“凭着一股子冲动做事,被反驳就闹,这哪是查案该有的样子?”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发出声音——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真心会被归为“叛逆”。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了几秒,她才红着眼圈,声音带着哭腔迟迟开口:“我没有叛逆……我是真的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话音还没落地,一旁的院主任早已按捺不住怒火,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对着女儿大发雷霆:“你听听!到现在还嘴硬!把任性当执着,把叛逆当追求,你知不知道sci调查团的工作有多危险!今天要是耽误了查案,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郑重又严肃:“sci调查团是个严肃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儿戏,更不是让人凭着一时兴起胡闹的搞笑场所。”

她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委屈和辩解瞬间凝固,整个人又一次陷入了懵然。

空气静了片刻,她才缓缓抬起头,睫毛上挂着未掉的泪珠,声音轻得像羽毛,迟迟地开口:“我……我知道严肃……我是真的想好好帮忙,不是来搞笑的……”

我看着她含泪却依旧不肯服软的样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躁:“还嘴硬!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嘴硬性子!” 我加重了语气,眉头紧锁:“sci的严肃性、查案的危险性,说了一遍又一遍,你到底听不懂啊!”

院主任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对着女儿厉声咆哮:“你看看你!都被人点透了还嘴硬!听不懂人话吗?!” 他指着女儿,声音震得周围都发颤:“sci是什么地方?是你耍性子、嘴硬逞强的地方吗?今天要是真误了大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她被父亲的咆哮震得浑身一哆嗦,先前的委屈和倔强瞬间被懵然取代,眼神涣散地愣在原地,连眼泪都忘了掉。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嘴唇轻轻哆嗦着,迟迟地开口,声音带着未散的哽咽和一丝怯懦:“我……我叫黄晓楠……” 她说完,又飞快地低下头,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我侧身绕过她,语气干脆利落:“让开,我们要离开了。他们四个跟我们一起去冒险查案,没你什么事。”

她僵在原地,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又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砸懵,先前的怯懦瞬间褪去,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愣了两秒,她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去路,声音拔高了几分:“凭什么?!他们四个能去,我就不行?” 她攥紧拳头,不服气地追问,“我比他们更熟悉这一片的情况,为什么不带我,只带他们?!”

我挑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白:“他们四个有十二年的sci调查经验,实打实的本事。你呢?除了耍性子、嘴硬,啥都不是。”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戳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质疑瞬间凝固成全然的懵然,嘴唇翕动着,半天没回过神。

沉默了许久,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酸涩,迟迟开口:“十二年……原来……原来他们都这么厉害啊……” 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颤,先前的不服气渐渐被失落取代。

“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我转头冲四兄弟喊道,“去房间拿上行李,咱们马上出发!”

四兄弟应声跑向房间,可没过两分钟就匆匆折返,满脸焦急:“身份证找不到了!翻遍行李都没见着!”

我正皱眉思索,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黄晓楠攥着口袋的手紧了紧,那露出的半截卡片边缘,分明就是身份证的样式。我指了指她的口袋:“你手上拿的,不就是他们四个的身份证?”

这话一出,院主任的脸色瞬间沉到了底,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对着女儿厉声咆哮:“你居然还藏他们的身份证?!都到这份上了还在添乱!”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手都在抖,“赶紧把身份证交出来!再敢胡闹,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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